“前被教训的是,晚辈必当谨记在心。”李鸿渐回道。
“好,舜华,你将‘崖山游豹’及‘碧血寒冰掌’、‘舞落金羽’的心法拿给他看。”妇人道。
“是,娘。”,说完,墨舜华便将那些秘籍交给了李鸿渐。
“李公子,你去洞口把守,顺便将这三本秘籍背熟,过几日我便将招式传与你,待天快亮时再回来,我们娘俩在这里说说话。”妇人吩咐道。
“是,晚辈遵命?”李鸿渐道。
“嗯?怎么还不改口?”妇人怒道。
“是,徒儿遵命。”李鸿渐跪拜,说完起身去了洞口。
“娘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氏,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还有为何我们母女三人相隔千里,我们的爹爹又是谁啊?”墨舜华急问道。
“孩子别急,我们时间有的是,为娘慢慢告诉你,我本姓萧,叫做萧红玉,你的爹爹叫做墨云,二十年前我在大漠边缘救下你的父亲,当时他身负重伤,神志不清,我便命人将他带到天山雪宫,亲自服侍他,你爹虽长我二十岁,却也是潇洒风流,可我那时已是上届宫主钦定的新宫主,不敢光明正大的与他交往,等他伤好,我们便偷偷的私订了终身,后来我发现怀了你俩,没过多久,你爹却没了踪影,我曾听你爹爹说起过,他要去渤海之渊寻工布剑,我便跋涉万里,从这天山一直寻他到山东,走到贺兰山生下你们两个,那时我身体虚弱,无法将你们两个都养活,只得将你放在御剑门的门口,后来到了山东,还是没有找到你们的父亲,当时我跟你姐姐都已无力支持,幸好碰到欧阳询一家,他给我们娘俩吃的穿的,我担心路途遥远,无法照顾你姐姐,便只好又将她托付给欧阳一家。”说着萧红玉哭了起来,墨舜华也跟着留起了泪。
“我在路上被雪宫派来的人赶上,她们将我带了回来,由我接任了新的宫主,自此我便再也无法出去寻你们,不过老天有眼,今日让我们母女重见。”萧玉红哭道。
“娘,你受苦了,娘。”墨舜华趴在铁笼上哭道。
“孩子,只要见到你,娘就不苦了。”萧红玉抚着墨舜华的脸道。
“那娘啊,我们怎么才能救你出来啊?”墨舜华问道。
“哎,我这三年来也一直再想如何逃脱,可是这铁笼乃极北陨铁,牢固无比,那李乾中又将‘震牛蛊’侵入我周身大穴,使我无法使用内力,因此无法离开。”萧红玉苦道。
“那娘你可知解救之法?”墨舜华又问道。
“这‘震牛蛊’乃西夏人为驯服野牛从南越引来,我也不知该如何除去。”萧红玉回道。
“倘若李先生在此,或许可以帮娘驱除。”墨舜华叹道。
“李先生是谁?”萧红玉问道。
“哦,他是玉真门川陕分舵的轮值掌门,医术很高明。”墨舜华回道。
二人又将生平讲述,不知不觉,李鸿渐便回来了,说道:“师父,天快亮了,我要跟舜华回去了,晚上再来看您。”
“好,你们两个快快回去,不要让人发现。”萧红玉道。
于是二人辞了萧红玉,回道宫中。如此三五日,两人入夜便由密道来到洞内,萧红玉将招式一一传与李鸿渐,又教墨舜华练习武艺。
一天夜里,二人正在勤练武艺,只听后山石壁处传来动静,萧红玉便让二人进密道躲避,正是李乾中又来此处,李乾中走到萧红玉面前说道:“臭婆娘,想好了没有,还不把秘籍交出来。”
“你想都别想,我若把秘籍交给你,你便会杀了我,我只一日不交,便可保的一日性命。”萧红玉咬牙道。
“你!”李乾中怒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关在这里十年二十年,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哼,别得意的太早,老娘早晚要了你的狗命。”萧红玉咬牙道。
“哈哈哈,要我的命,你先能出来再说,关在这陨铁笼里,你是能上得了天,还是能入得了地,哈哈哈。”说罢,转身走了。
萧红玉听那石门关闭,便喊道:“出来吧,他走了。”二人便从密道走出,墨舜华来到铁笼前哭道:“娘,这可怎么办?”
萧红玉搂着墨舜华道:“孩子别哭,等鸿渐练成神功,到时候把李乾中他门都杀了,为娘就能出来了。”
李鸿渐却是杵在原地,像是没有听到。
“鸿渐,你听到没有?”萧红玉喝道。
“啊,怎么了,师父?”李鸿渐问道。
“我说等你神功大成,你要帮为师把李乾中杀了,然后再救我出来。”萧红玉道。
“杀人?”李鸿渐惧道。
“当然,我要你练成武功,把李乾中那些人全部杀干净!”萧红玉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