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渐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李仁丰在要水,便连忙端给他一碗,李仁丰连喝三四碗又倒在床上,李鸿渐便问道:“大哥何事和这么多酒?”。
岂料李仁丰听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哥这是怎么了?”,李鸿渐见状连忙问道。
“你的方法不管用,宁真还说,还说不要让我再费心思了。”,李仁丰哭道。
“这怎么可能,女孩子都喜欢花,尤其是自己所钟爱的,即便是不喜欢,也不会这样,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李鸿渐问道。
“我什么都没说,我就是把她拽到花园,问她喜不喜欢,她却满脸的不高兴。”,李仁丰委屈道。
李鸿渐自思道:“这女子恁的怪异,真是猜不透。”,想完便安慰道:“好了大哥,可能是最近耶律姑娘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心情不好,所以对雪莲花也没有兴致。”。
“她遇到什么事了?”,李仁丰忙问道。
“我只是说可能,我哪知道。大哥,你别着急,我跟耶律姑娘也接触不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喜好,等过几天都慢慢熟悉了,我再帮你想办法。”,李鸿渐宽慰道。
“哇,我该怎么办。”,李仁丰又大声哭起来。
“哎呀,你别哭了,你这么哭我怎么给你想办法。”,李鸿渐无奈道。
“啊~啊~”,李仁丰哭的更厉害了。
“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爷们,我要是耶律姑娘,也不会喜欢你这种爱哭鼻子的人。”,李鸿渐不耐烦的说道。
李仁丰一听,顿时没了声音,擦了擦眼泪道:“是啊,那我就不哭了。”。
李鸿渐见他喜怒无常,像个孩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李仁丰大声道。
“我哪敢笑话大哥啊,对了大哥,我跟你打听件事呗。”,李鸿渐凑近道。
“什么事?”,李仁丰挑眉斜视道。
“这天山雪宫有没有什么禁地啊,密室之类的。”,李鸿渐问道。
“禁地、密室,你问这个干嘛,你是不是想偷东西啊”,李仁丰瞅着李鸿渐道。
“哎 ,你小声点,我们怎么会偷东西啊,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来找东西的,不过此事我们已经告诉你父亲了,他老人家也同意了。”,李鸿渐道。
“那你们先告诉我,要找什么?”,李仁丰道。
“找一把剑,叫纯钧剑。”,李鸿渐道。
“纯钧剑?”,李仁丰问道。
“是啊,这把剑呢,原本是莫姑娘她师门的宝剑,后来不知为何听说纯钧剑藏于天山雪宫,因此才前来寻找。”,李鸿渐道。
“这我倒没听说过,我父王也从未提起过,相必他老人家真的不知,何况我们才来这里三年,不知道也并不稀奇啊。”,李仁丰道。
“怎么你不是从小生长在这里吗?”,李鸿渐奇道。
“不是啊,我们本是西夏皇族,三年前我们一家才迁到这里,所以我说我们不知道也并不奇怪啊。”,李仁丰回道。
李鸿渐听他这样说便更加纳闷,又问道:“那以前这里的主人呢?”。
“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父亲安排好我们才过来的。”,李仁丰回道。
“那我刚才问你的禁地、密室之类的有没有见过,听说过?”,李鸿渐又重新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父亲不希望我们去后山,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李仁丰道。
“后山,你说的是雪宫后面的那座大山?”,李鸿渐问道。
“对啊,你们也千万不要去,我记得有一次有个仆人闲来无事,便好奇去后山,结果我父王被发现,给扔下山崖了。”,李仁丰道。
“啊,怎么这么残忍?教训一下也就是了。”,李鸿渐睁大眼睛道。
“喂,你说谁残忍啊?”,李仁丰拍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哥别生气,我只是有些惊讶,去了趟后山,就丢了性命。”,李鸿渐解释道。
“这有什么惊讶的,以前在西夏,那些人不听话被杀很正常。”,李仁丰无所谓道。
“啊?”,李鸿渐瞪大眼睛道。
“少见多怪。”,李仁丰不屑道。
李鸿渐听完他的话,心里忐忑不安,倘若那把剑真的在后山,那该如何是好。送走李仁丰,李鸿渐在床上躺了一天,莫舜华来敲门,他也不发出动静,只当是没人在了。
到了晚上,李鸿渐决定趁夜去后山走一趟,他在后山转了好久,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见天快亮了,便赶忙回去,连续去查探几日,却始终没有收获,一日下了大雪,李鸿渐思道:“倘若我今晚再去,明日回来便会留下脚印,何不借此打破这份平静。”,想罢,便心生一计,在那鞋底接上一块,便偷偷的跑了出去,等到快天明的时候,见那雪已没脚面,连忙往回走,走到宫殿门前,他纵身一跃,攀着宫墙回到房里,将那两块鞋底板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