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简愉瞪她一眼:“我能有什么问题!你是盼着我走了好篡位是不是!”
“我看未必。”
万霏就事论事地说:“就你之前那个喝法……”
“OK!FINE!”
简愉最听不得这些长篇大论,立刻抬手打断:“我知道了好吗!别再诅咒我了好吗!你要真那么操心,就帮我去听一下医生是怎么说的好吗!!”
“……”
万霏孺子不可教地摇了摇头,还是没忍住感叹一声:“你是真打算,再也不去长济了啊?”
“……”
简愉默了一会,最后也只摆了摆手,没否认:“能免则免吧。”
……
另一边。
医院有条不紊地转动着。
颜顷一台手术下来,一边往门诊楼走着,一边饿得直揉胃。
路过的小张见了,主动凑上去把刚买的水果捞打开:“颜医生,要吃点吗?”
“懂事啊。”
颜顷拿了个叉子,上手扎了一块火龙果:“难怪大家都喜欢你。”
“嘿嘿。”
小张羞涩地挠了挠头:“也还好啦。”
颜顷边吃边说:“不过你怎么突然跑出去买这玩意了。”
“嗐。”
说起这个,小张就止不住的语重心长:“还不是从医生啦。”
“我看他这几天饭都没怎么吃,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就想着买点水果,看看他能不能吃点。”
“啧啧啧。”
颜顷摇着头连连感叹:“你这心操的,不去给他当奶妈都可惜了。”
“呵呵。”
小张讪讪地问了句:“你这是、在夸我吗?”
“你当做是就行了。”
颜顷又扎了一块猕猴桃。
他原本还觉得给人吃完了不好,一听是给从乔的,立马就不客气了起来。
那家伙根本不可能吃好吗!
“行吧。”
小张点了点头,也不计较,甚至还虚心找他讨教:“颜医生,你和从医生认识比较久,知道他最近这是怎么了吗?每天死气沉沉的,饭也不吃了。”
“这才哪跟哪,你是没见过他以前那个要死要活的劲儿。”
颜顷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欸,现在的亏是有了你,我也就能光荣退休啦!”
小张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就直觉自己身上好像落了很重的担子,不由就对从乔的状况更紧张了些:“所以从医生,到底是怎么了啊?”
“小事。”
颜顷无所谓地说:“就是受了点情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情伤?!”
小张惊讶地拔高了声音:“谁给伤的啊??”
“你不认识吗。”
颜顷不知不觉就给人吃得秃噜了一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索性就贡献点情报作为补偿了:“就那寰亚的,简总。”
“简总?!”
小张更惊讶了:“可是她不是跟我说,追了从医生好久都没追到,这怎么还能伤到从医生呢?”
颜顷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这么跟你说的?”
“嗯。”
小张一脸认真点了点头:“亲口跟我说的!”
“呵。”
颜顷冷笑了一声:“这么说倒也没错,但还不够准确。”
“准确的说,是她追到一半就跑了。”
“跑了?!”
小张的血槽都快容不下血量了:“为什么啊?!”
“那我哪知道。”
颜顷耸了耸肩:“可能就是觉得没意思了呗,她那个人,打从我认识起,争议就挺大的,说什么的都有。”
“就我了解的,起码就有用情不专、始乱终弃、狠心绝情……”
“你胡说什么呢!”
万霏在身后盯着这个手术帽半天了,从头到尾没一句好话,说得比她平时骂的还难听,终于没忍住把人叫住了:“做为一个医生,在背后语人是非,败坏她人名声,你又高尚得到哪里去?”
“……”
颜顷被怼的虚了一下,又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虽然确实有点语人是非的嫌疑,但:“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
万霏没好气地瞪着他:“不知全貌不予置评,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吗?”
虽然万霏平时看简愉也不太顺眼,但她既然愿意跟着,当然是相信她在原则和人品上是没问题的。
尽管简愉平时的为人处世的确有点不着调,但这事她去说就好了,别人又凭什么在这儿指指点点!
“嘿!”
颜顷也跟着较上劲了:“那你倒是说说,这全貌到底是什么,也好让我知道自己错哪了,好给她道个歉去。”
说实在的,她也不清楚简愉和从乔之间的弯弯绕绕,但她认死理,什么用情不专、始乱终弃、狠心绝情,根本就不是简愉会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