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是我,大师傅你就完蛋了,你可知道?”
他一旦沾上她才是退无可退。
忽然联想起廖公公先前的招数,这是换了个人继续使美人计可对?当真恶劣。让裴枕的眼皮狠狠的一跳:“你是不是一定要让我动手才罢休!”
霍枝热情的回应一句:“好啊!大师傅你打我罢。”
提起臀,别的地方最好不要打,就打这处好了。
哎呀,怎么还不动手啊!
她差点被这个男人的怒意给弄懵了,大师傅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动手。
可霍枝是真的没有玩儿,手臂的每个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她真的热:“大师傅,我现在浑身烫的和火烧,不信你碰一碰就知道了。
把脸贴上去。
空气都凝固了。裴枕的心弦似乎夜崩了,已经不再是出声教训,而是在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捏了一把:“滚下去!”
“不要!”
凭什么要他说了算,霍枝已经惹他够久了。她就是哪里都不想去,偏要黏在他身边:“我说了不要,你以为我来一趟多容易?要不是看在不想让别人糟蹋你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
所以,这个女人亲自来折磨他,毁掉他。
裴枕都有些被逼疯了,偏她还往自己的这边,挤了挤,于是乎,两人靠的越发近了。
黑暗里,能做干些什么呢?
她肆无忌惮的引,完全不知道勾起的是什么,裴枕都在想她是不是得到了自己,就会消停些?
窗外人影晃动,在小声说话。
“王爷好似喝醉了,这边神尘大师傅似乎也是睡了,我们也早点休憩去罢?”
王府有了贵客留宿,在院子里处处都点起了红灯笼。见到门外有奴婢走动,霍枝和裴枕都刻意没有发生响动来。
“那可不成呢,这位神尘大师傅是贵客,若夜里起夜了,没有人不行的。”一个侍女娇滴滴的说:“我还没见过这么俊的大师傅。”
霍枝也是因为他的脸,才痴迷的,想了百般的法子去接近他。
可是得不到的任何回应。
“那你说燕郎和神尘大师傅那个更俊?”
自然是她的大师傅!
外头似乎开始下起了小雨,雨的声音并不大,大家都睡了,她与他不清不楚的留在房里,藕断丝连,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生的刺激。
呀!
不知不觉,霍枝觉得被什么膈到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难道是她从大师傅那里头来的耳坠子?黑暗里,似乎大小有些不太像。
磨磨蹭蹭,的确不像是耳坠子。
伸出手去探。
这女人恶劣的过分,裴枕抓住摸索的小手,“你做什么?”冰肌玉骨,也如随意可以折断的娇花。
“没什么。”霍枝闷闷的说。
他们之间热烈的呼吸声彼此吞吐着。
察觉到手被折起来,她痛意来袭,“大师傅,你知不知道我偷偷拿了一件东西?呆子,我都等了你好几日了,你都不来拿回去?”
他觉得此刻狼狈到极点。
这女人能从他这里偷走什么,在意么?可裴枕一点都不想再听这个女人的满嘴谎话。她到来之后,他才是被激的胸腔里有火。
需要冷水浇灭,默念心经,想让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告诉你好了,是从你房里拿出来的一对耳坠哦!”霍枝洋洋得意道:“拿东西想必是对你很很重要吧?我就是想看这你生气。”
耳坠子,那便是母妃留给自己的遗物了。皇兄不允许自己在母妃的丧礼上出现,便是最后一面也没让他见着。
直到丧礼结束,还是母妃宫里的宫女拿了一件首饰,悄悄的来找自个儿。王爷,娘娘最后烟气的时候,还叫着您的名字。
母妃当真是爱他的么?皇兄常伴她左右,这才是母妃一直想要得到的。
可记忆里那年轻的女人,也曾抱过他。曾在他生病的时候,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也曾在他出征之前牵肠挂肚的为他收拾行囊。
裴枕接过宫女手中的耳坠子,捏入掌心,他幼年时期也淘气总喜欢拉拽着母妃的耳,她喜爱的说:“阿枕以后可是个多情种呢,这么小就给专挑女儿的首饰把玩了。”
至此以后,裴枕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母妃的遗物。
“你若是不从我,我就把那耳坠子丢到深山老林里。”霍枝顿时觉得还不够,得说的狠一点:“我便把耳坠子磨成粉撒到河里,让你再也寻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