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的学分大体是稳的,但防止有状况外的事,给自己留点弹性空间准没错。
如果散打社和围棋社也像辩论社那样举行比赛的话,可以尽量参加,获得额外学分。
“我也......”许佑默才不想让简渣男和侠侠单独相处。
被谈斯歧轻飘飘提走:“你也需要补作业。”
一行人走出食堂,学生会大楼和宿舍在不同方向。
“走了。”
错身间,夏清让感觉谈斯歧往自己手中塞了个小盒子。
小巧方形,用掌心摸像首饰盒。
她眨了眨眼,在简呈言注意到之前,不动声色将小盒子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从学生会大楼整理并拿了社团赛事表回到宿舍,夏清让将小盒子拿出来瞧。
果然是个首饰盒。
打开来,两枚用深色玉石做点缀、造型独特的银蝶耳钉,仿若沉睡般,静静躺在内。
夏清让笑,摘下耳垂上的月亮耳钉换上银蝶试了试。
就知道这孔雀怎么可能说嫌弃过的东西好看,还不是说他做的东西比她买的东西好的意思。
管他呢,反正她赚。
除了纪轻雨跟庄映雪争校花的小插曲外,新学期的生活,对夏清让而言没有多大变化。
给许佑默和宋与澜的补课,她决定放到第一次月考过后,再针对性地安排。
简呈言给她的资料里,围棋社和散打社这学期都有比赛,是跟帝都一所名叫“育英”的学校进行联合比赛。
两个社团的比赛定在了第一次月考过后的周六,先在校内进行海选,选出本校的前三名。
本校前三再于第二周的周六和周日,跟来自帝都的前三名选手进行决赛,分出冠亚季军。
由于对手都是“育英”的学生,为了方便帝都学生的出发和回程,两个社团的决赛几乎是同时进行。
时间上有冲突,所以简呈言才让她早点做准备看选哪一个。
尽管简呈言表明自己不会参加围棋社的比赛,夏清让在思考过后,还是决定报名散打社的女子比赛。
她对自己的散打水平有信心,同龄女生当中,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畏惧的。
谦虚点,不说第一,前三肯定不在话下。
反观围棋就不一样了,就算少了简呈言这么个大强敌,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进入前三。
瞿田田也凑热闹报了个名,结果在海选时就被淘汰了,她也没当回事,化身夏清让的粉丝团,跟庄映雪一起在台下打call。
夏清让是以本校第一名的成绩出线的,在周六的随机抽签,不幸抽到圣德亚本校的学生,没费什么力就把另一位本校女生送出了局,前三已稳。
周日,三人决赛。
圣德亚这边只剩夏清让一个女生,育英那边剩下两位。
原本散打社在圣德亚就是冷门社团,并且这次散打社内最受人关注的宋与澜并没有参加男子比赛,是以散打决赛的场馆并没有围棋决赛场馆热闹。
当然,这一切在简呈言、谈斯歧、宋与澜和许佑默四人提前入座观众席后,发生了质的变化。
不到20分钟,原本冷冷清清的决赛现场座无虚席。
眼下比赛还未正式开始,场面就已经极其热闹。
“卧槽,还好我们来得早,不然第一排就没了。”瞿田田抱着庄映雪专门定制的、给夏夏应援的灯牌,看着跟她们隔了一个座位的四尊大佛,吃瓜的心激烈颤抖。
她跟庄映雪选的原本就是最佳观赏位置,四人来了之后直接朝她们走来,隔了一个座位坐下。
其他闻风而来的学生当然宁愿在后面挤,也不敢直接坐到四人身边,都是空了三四个位置才坐人,这一对比,简直是亲疏有别。
“庄映雪,灯牌给我几个。”许佑默屁颠颠地朝庄映雪伸手,“还是你想得周到!”
“那是!”庄映雪刚递过去一个印有“夏”的小灯牌,冷不防又伸过来三支手。
“......”还好她买东西从来买得多。
庄映雪默默又递过去三个不同字的灯牌。
“谢了。”
“谢谢。”
“谢谢庄同学。”
三道不同声线的男声同时道谢。
“记我账上记我账上。”许佑默豪迈地说,“他们都是我叫来的兄弟应援团。呸不对,除了阿言这个渣男,阿言自己要来的。”
“我作为学生会会长,来观战有什么不妥。”简呈言笑眯眯地挥着小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