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这种场合宋长夏最喜欢了,必定盛装打扮出席,这次直接来都没来,哎?你说她是不是和沉郁闹掰了?不然怎么会这种做做样子的场合也不出现。”
“说的有道理啊,怕不是不久之后咱们就能收到宋长夏离婚的消息了吧。”
“哈哈哈,要这样,我得回家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你说,到时候她会不会求着咱们去二手市场光顾她的生意啊!”
这话一出,瞬间引得在场的女人笑了起来。
宋长夏这些年持美行凶可没少得罪人,尤其是圈内的一众塑料姐妹。
之前宋家破产,她们等着看她的笑话,没想到沉郁却是护着宋长夏,让她们空欢喜一场。
但这次可不同,当初沉郁和宋长夏订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连带着白姝也榜上有名。
谁都清楚这三人之间的关系。
而现在,远赴国外的白月光突然回国,不用想都知道是奔着沉郁来的,否则也不可能会出现这场宴会之上。
谈话间,突然有人出声:“哎,快看。”
几人循声望去,之见白姝款步朝着窗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沉郁走去。
一时间,几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八卦的光。
白姝端着酒杯走到沉郁身边,温柔道:“沉郁……”
她才吐出两字,没想到沉郁转身便要走。
白姝不禁心急,为了进场和沉郁说句话,她费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请柬,怎么可能让沉郁这么轻易走掉。
她忙开口:“我昨天梦见我爸爸了。”
沉郁脚步顿住。
白姝见状内心一喜,果然这招是最有用的。
因为沉家而去世的白父永远是她手上最为重要的一个筹码。
“我爸爸告诉我,他在天上过得很好,很幸福……”
沉郁转头淡淡开口打断了白姝的话:“白叔的事我们家很抱歉,过不久就是白叔的忌日,到时候我会亲自去看望他的。”
看着沉郁要走,白姝这下是真的慌了。
现在就连她手上最重要的筹码都不管用了吗?
白姝心一急,跨步向前,身体故意向前倒去,手一偏,酒杯里的酒就朝沉郁身上泼去。
红酒顺着男人昂贵的西装往下流,最后渗进地毯中,留下深色的痕迹。
“啊——”
白姝惊恐的声音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其中不少的知情人眼底都划过一丝兴奋。
服务员急忙过来,想要帮沉郁清理衣服上的酒渍,却被沉郁推开,接过手帕,自己擦拭。
白姝好似才回过神来,一脸歉意地咬着唇,眼中似有泪光闪过:“抱歉,我……”
沉郁看着被毁的西装,忍不住皱眉。
他这是根据宋长夏的裙子,特意选的衣服,就为了和宋长夏配,但现在被一杯酒给毁了。
沉郁的心情很是不佳。
“先生,我带您去处理一下。”
沉郁一边抬脚跟上服务员的脚步,一边联系陈特助送一套差不多的过来。
从始至终,他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白姝过。
服务员带沉郁去的是二楼的客房,白姝见状在原地停留了两秒,便跟了上去。
白姝选得位置巧妙,众人没看到她泼沉郁酒,而是看见沉郁和白姝双双上楼,并且久久没有下来。
而宋长夏的出现就是两人上去十五分钟后。
一袭如星河般璀璨的裙子将宋长夏玲珑的身段完全展现了出来,即使珊珊来迟,但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这目光之中不只是惊艳,还夹杂着一丝兴奋。
是看好戏的兴奋。
宋长夏察觉到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对,轻扇了一下眼睫,面色不改地继续往里走。
环视了一圈,没看到沉郁的人。
她刚转身,她那帮塑料姐妹就朝她围了上来,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像是见到亲密的人一般。
宋长夏见状一点没有意外,而是挑了个最完美的角度站着,脸上也是完美的微笑。
“长夏怎么这么晚才来?”
宋长夏:“不晚不晚。”
“好久不见,长夏又变漂亮了呢。”
宋长夏:“你也是,圆润了不少。”
一番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之后,宋长夏笑脸盈盈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一看到她就凑上来,肯定没好事。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女人无意间道,眉眼之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你刚刚是在找沉少吧,他在二楼,上去好久了。”
随即,她装作无意地道:“哦,对了,那位白小姐好像也上去了,两人一前一后,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
宋长夏脸色一僵,不过也就只有一瞬间。
她脸上的笑容不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