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则远默默点头,“那就好。”
车子静静地行驶。
她说:“要不先在附近待一会儿吧,现在去估计水大的话,也走不了。”
聂则远:“行。”
他又转回。
一边走着,聂则远一边跟她说起捐款的事,“这次芸城的雨太大,肯定有很多不能回家的,我想着捐点雨衣,素食,水,应该都会很有用,你觉得呢?”
捐物资?
比捐钱实用。
最重要的是,姜梦竹连捐钱也没有想到,果然聂则远不愧是资本家,连捐物资这一层都已经想好了。
姜梦竹一听到这,眼睛亮晶晶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你太聪明了聂则远!”
这一瞬间,姜梦竹的笑和她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眼睛弯弯的,一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深深,像是能盛满整个星空。
还爱夸他。
他靠边停车,看着她:“再夸一遍?”
姜梦竹:“你真聪明,你最聪明,我们家……”聂则远最聪明!
她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尤其还是聂则远张着一双眼睛,想听的。
看着聂则远渴望的眼神,姜梦竹欲言又止。
“嗯?”
“怎么,我们家什么,后面那几个字说不下去了?”他笑问。
“有什么说不下去的。”她咕哝了一下,想着现在喻晴晴也没事了,就不用着急。
“我只是有点太累了!等回酒店再说。”
聂则远抬眉:“行啊。”
他倒要看看姜梦竹能说什么。
在附近找了一家质量上乘的酒店,虽然不是五星级标准,但也足够将就着住一晚了。
聂则远向前台递卡,和证件。
姜梦竹主动说:“一间大床房。”
“……”
办了入住。
聂则远进电梯,姜梦竹在后,想起刚刚姜梦竹说的那句大床房,他盯着问了句:“今天这么主动?”
姜梦竹看见电梯里的其他人,瞬间低头:……
白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这人真是不害臊。
扑哧笑了两声,聂则远强势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一路无话,等出了电梯,刷卡,进房,他将女人抵在门后,疯狂地吻。
姜梦竹:“诶你干什么。”
她一边将人往外推一边笑,真是又气又恼。
“看吧,亲吧,嘴巴都肿了。”
聂则远嘴巴红了,他盯着她,又笑:“你嘴巴也肿了。”
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姜梦竹:“你还好意思说,一进门就又亲又啃的跟狗一样。”
“那不是因为太激动了,你刚刚到底要说什么,快说。”聂则远勾起薄薄的嘴唇。
“我想说。”她长而细白的手臂搭上她的肩,手轻轻抚摸他硬朗的脸庞,“你真聪明,老公。”
空气安静了几秒。
老,公。
这两个字对着自己,从姜梦竹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
没忍住笑了下,聂则远开口道:“接着说。”
姜梦竹扭过脸:“不说。”
他单手捏住她的脸,想再听两遍:“那两个字,嗯?再说一遍,接着说。”
行吧,姜梦竹含含糊糊:“老公,唔……”
接下来的尾音都被他尽数吞没,只留下满满腹语,聂则远托起她的臀,手扶在她的腰上,抱着亲了一会,然后撩开她的额发。
轻声说:“真乖。”
姜梦竹推开他道:“滚。”
两个人靠在沙发上躺了会。
聂则远顿了下,又说:“我们明年开年就结婚。”
今年的话时间太赶,如果想婚礼准备的盛大又隆重,最早得明年开年。
“好不好?”
姜梦竹在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可以听见她砰砰作响的强烈心跳声,笑了一下。
“好。”
-
接回喻晴晴跟张孟的飞机上,头等舱,喻晴晴一直在说话。
“我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真的,吓死我了,当时地铁里面的水越涨越多的时候,我一看地铁舱外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我害怕极了,但是我又不敢说,怕传播恐惧。”
姜梦竹想想,“也是,如果是我,肯定也比你好不了多少。”
“对啊!要知道,地铁里的人都很害怕,谁不怕死,我的脚就泡在水里,那个水越来越高,到我腰的时候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皮肤都泡得发胀。”
“我看看。”蹙了蹙眉,姜梦竹接过她的手,现在手还惨白惨白的,有几处脱皮。
“真是可怜我们晴晴了。”她故作幽叹,摇头道。
张孟在前,也转过头。
喻晴晴赶紧说:“也辛苦张孟了。”
喻晴晴笑了下,“不过。”
尽管是头等舱,她们俩坐的位置也是一左一右挨在一起不远的,喻晴晴由躺变坐起,一副要与姜梦竹认真说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