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说:“嗯!姐姐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我们赶紧去送送!”
主仆三人离去,在侧门送走了祝卿。
临行前,孙宁宁将自己做的小香囊袋偷偷塞给了祝卿。
她凑上前,在小门外,压得极低的声音说:“哥哥,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就当出去游玩两个月。”
祝卿听她叫哥哥,笑了。没忍住捏了下孙宁宁的脸颊。
还是装扮成女人的他,做这个动作很自然,嗓音却变成了少年的清朗音:
“妹妹别担心,你哥哥厉害着。笑笑?”
要不是楼内事务多,加上孙宁宁又苦苦哀求着一定要他离开。
他这么重信用的人,怎么能没完成委托人的事就半途离开?
孙宁宁红着鼻子吸了吸,笑得裂开嘴,露出白白的小牙,“对,哥哥!”
这一世,她有个古板严肃却心软的爷爷,有个憨憨的甜美闺蜜,还有如今这个处处护着他的哥哥。
无论如何,他们三个都不能有事!
祝卿见她又哭又笑的,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呢。
掏出手帕替她擦眼角,温柔的真像个大姐姐。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太冷了,快回去吧。七天后到金陵了我给你来信。”
孙宁宁赶紧随便抹了把脸,替他关上小门。
“再会。”
“再会。”
...
马车远去,暗中的死士也离开。
萧瑟的冬季街道上,孙宁宁默默攥着拳头。
站了五分钟后,她摸上左心口。
脑海里喃喃自语道:
【统子,我为什么变得这么快?我现在想起白泽,竟没有了甜蜜心动,只有委屈和难受,还有一丝丝的怀疑。】
【一段良好的感情,应该是互相成长,应该是互相包容。是发自内心地聆听对方的需求,给予安全感...】
【他分明是很爱我的,我真的不想和他玩心计,也不想和他互相拉扯】
【况且...】
【我根本玩不过他】
系统分析道:【宿主,你没有错,众所周知,人类的多样性决定了人类有成千上万的性格】、
【从分析来看,白泽是属于女人很容易被打动,坠入爱河也很快,但是分手率极高的性格。】
【在他看来,你是他的所有物。加之这个世界本就是复仇的世界,没有三观,道德约束。】
【他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来,都可以预想到。】
【宿主不必自责,您曾做了一辈子好人,这辈子是来享受的,不是来拯救世界的。】
孙宁宁再次沉默下来。
许久过后,她转身回去,眉头一直没松开。
在她自认为没有问题的一件小事,白泽却不这么认为。
得到过命令的死士,一个跟着“孙婉婉”的马车去了,另一个回秦王府汇报了。
白泽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召集了部下安排部署。
见在孙府的死士又来汇报,他皱起了眉。
听到说孙婉婉一大早就和孙宁宁告别,一路南下后,他手中的玉石印章都被捏碎了。
“跟去了?王妃如何?”,冷冷的声音响起。
死士面无表情回答:“王妃不舍得大小姐,还哭了,大小姐为她擦了眼泪,姐妹二人亲密地说了会儿话,而后一路朝西南方向而去。”
白泽盯着死士,思绪转了好几个弯。
过了许久,白泽才开口:“再找几人去盯着孙婉婉,务必查清楚。”
死士应声退下。
白泽将这几日以来,孙宁宁所有的行为都想了一遍。
之前忽略的问题,如今一一说的通了。
“宁宁真聪明”
无论是乖巧的宁宁还是聪明警醒的宁宁,他都很喜欢。
只要是她,他总能心里时而发软,时而刺挠。情绪很容易被她拿捏。
一天不抱她,心痒手也痒。
还有两个多月,白泽早就不想等了。
他没有望京贵公子的那套“君子”作法,他不碰孙宁宁,情愿无数个夜里独自回来冲冷水,或是自己用手。
原因是,第一次一定要完整的给他的挚爱。
被孙宁宁占有,那才是至高的愉悦。
白泽坐了一会儿,起身穿衣。
“备车,去阁老府。”
...
两刻钟后
孙宁宁被白泽压在闺房的窗台边,亲的脑袋晕乎乎的。
可怜的两个东西被他肆意把玩,都弄疼了她,而这一回,孙宁宁忍着没有吭声。
反而扬着优美的天鹅颈,露出衣襟下皙白一片,深邃的沟壑蜿蜒起伏。
“哈,阿衍,你,别...”
白泽在情事上并不听孙宁宁的,沉着眼,唇角勾着蛊惑人心的笑。
“宁宁想要就说。”
“我服侍宁宁。”
孙宁宁是害怕的,她察觉白泽的情绪不对,可她不能表现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