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
“现在,我要洗澡了。你是要出去等还是想一起洗?”
时夜脸上一热,赶紧转身往外走。
这时候一起洗,天知道他的上将还会“罚”些什么……
“等一下。”时夜正要拉开门,伊登突然叫住了他。
“差点忘了,外面有监视器。一起洗吧,洗完再出去。过来。”俊美的长发青年微笑道。
时夜顿时僵在了原地,缩了缩肩膀,内心发悚。但伊登说得没错,这时候还真的只能一起洗完再出去,否则绝对要引起怀疑。
于是,这一次共浴伊登没再放过他害羞的小雌侍,直弄得时夜手软脚软快要站不住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
当晚,俊美的青年雄虫跟在侍者身后再次来到了会馆三层。
及腰的铂金色长发被一条雪白的银纹发带随意束在身后,鬓角的长发垂落,额前戴着精美的饰物,腰间的装饰腰带显得腰部纤瘦柔韧,手腕和脚踝戴着叮铃作响的环饰,一身雪白银纹的纱衣轻灵典雅,但隐隐透出肤色的薄度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诱惑感。
这套衣服是之前侍者特意送来的,客人指定的服饰。
年轻的雄虫神色平静,姿态淡然优雅,但那双蓝灰的眸子却隐藏着落寞,似乎是在为自己由帝国贵族沦落至此感到悲哀,却又无可奈何。
房间里的雌虫穿着一身与之相对黑色的礼服,此时正交叠着双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指间夹着杯红酒不紧不慢的品鉴着。
雄虫青年的到来引来了他的视线。雌虫将高脚杯放在一旁,一边缓步走近,一边悠然道:
“果然,你很适合这身衣服。”
他走到“伊诺克”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颌。
“怎么这个表情?来服侍我不高兴吗,伊诺克小少爷。”最后三个字,雌虫故意放轻了声音,似是调情,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
俊美的青年抿了抿唇,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和惧色,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不会。这是我的荣幸,阁下。”清冷悠然的声色,仿佛不问尘世的祭司般端雅矜贵。
雌虫轻笑了一声,捻起他脸侧的一缕长发,轻嗅着,喃喃道:
“很干净清爽的味道。就像你这个人一样,纯净,清冷,又带着一股傲然。这样的美人,更适合摆在水晶屋里欣赏,而不适合沾染欲望的味道。”
雄虫愣了一下,目光有些疑惑。
“这可惜,这亵玩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我这辈子怕是改不掉了。”雌虫话锋一转,突然笑了起来。
俊美的青年脸色一白,瞳孔微缩,嘴唇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别这么害怕,我的水晶花。”雌虫抚摸着雄虫柔顺的长发,柔声道。
“在进入正题之前,我们先来聊一聊吧。像你这样的雄虫,一看就是优等家庭出身,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和礼仪规范,才能有这样的气质。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雌虫引着长发青年在床边坐下来,手上仍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长发。
“伊诺克”垂下眼眸,似是有些不愿回忆。沉默了一段时间,才低声开口道:
“家族正在逐渐走向衰落。在嫡系与旁系的竞争中,我不过是枚弃子罢了。”
雌虫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这样啊,可怜的孩子。家族太大很多时候也不是好事啊,很多悲剧都是在这种时候发生的。”
雄虫抿着唇偏过头没有回话。
“不想聊天了?那来表演一下才艺怎么样?我看过你的双人舞,很精彩,相信脱衣舞跳得应该也不错。”
“伊诺克”僵住了,他攥紧了手指,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声音轻颤着说:
“阁下,脱衣舞我不太会,怕扫了您的兴,不过前几天老师教的按摩手法我学的还不错。如果您允许的话,用这个来代替可以吗?”
雌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直到看得雄虫脸色的笑容都僵了,才开口道:
“也行。不过得你来帮我脱衣服。”
俊美的青年呼吸一窒,咬了咬牙。帮这只雌虫脱衣服总比当着他的面自己脱光要好。
“当然,阁下。”
白皙纤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礼服的扣子。雄虫目不斜视,尽量让自己的目光落在有衣物覆盖的地方,却仍免不了面红耳赤。
雌虫看得有趣,没打断他,顺着他的示意在床上俯卧下来。
雄虫的手指纤长而柔软,但意外的很有力,揉按的力度和手法让雌虫很享受,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夸赞道:
“手法不错。”
“谢谢您。嗯……我的精神疏导做得也还不错,您愿意试试吗?”雄虫清澈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带着讨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