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提早准备好的“战袍”;将待会儿讨好程时宴的实则是给她的“武器”放在身前摆成一排。
一切准备完毕。
林亦笙明艳清透的脸庞带着“英勇就义、舍我其谁”的气势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
程时宴推门进来时,只见女人衣着清凉性感,雪白的肌肤大片曝光在空气中,她双膝合拢跪坐在深色柔软的大床上,留下浅浅的带着皱褶的凹陷。
林亦笙抬起因羞涩而泛红的脸,一双内勾外挑的含情眼默默地看着他,细长白皙的天鹅颈带着一指宽的白色实心项链,项链中央悬挂着浅金色的铃。
她像极了摇曳在风中的海棠花,带着不自知的妖娆,分外勾引看客的心弦。
攀折她的念头跳动。
程时宴眉梢轻挑,性感的喉结滚了滚,眸色渐深,暗沉得不透一丝亮光。
“看得出来,笙笙诚意十足。”
他声音低哑迷人得令人心头一颤。
视线相接,林亦笙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红唇轻启羞涩缱绻,“欢迎先生回来,请问做到您满意的程度了吗?”
程时宴抬步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从女人纤丽的眉眼划过,落在身前的最顶端掐了一把。
程时宴手上不停,另一只手也掐向另一边,轻哂,“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实则力道十足。仿佛带着电流一般令林亦笙身子一软,忍不住嘤咛出声,“放手,疼~”
程时宴垂眸,俊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和她床尾摆放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又是安诺教的?”
询问的字眼带着肯定的语气。
他的小金丝雀可不是会主动开窍的类型,还特意摆弄出这阵仗来讨好他。
林亦笙低低地嗯了声,坚持问出个答案,“您还没告诉我您是否满意。”
进门便被美色和刺激迷住心神,浑身血月止不住的沸腾叫嚣。程时宴刚刚注意到女人对他的称呼,一直是您。
他轻笑了声,凑在她耳边厮磨呢喃道:“满意。”
岂止是满意,说很喜欢也不为过。
是一进门就起来了的程度。
但他不着急,他的小金丝雀性格多少还是有点保守,他会一点点教导她......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扣住脖颈后的项链的边缘,她不得不仰起头。
林亦笙看着他深得不见底的眸子心脏猛得一颤,刚要出声,便被欺身而下的男人堵住了唇。
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她的耳膜,男人身上的淡淡地烟草味萦绕在鼻尖。
他吻她,吻得又深又重,给她带着一种不可反抗,侵略的错觉。掠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令她瘫软,头晕目眩。
在这片空间里,他是她的主宰,掌控着她的一切。
浓墨重彩的夜色里增添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朦朦胧胧的色彩。
沉沉浮浮中,似有金丝雀在盘踞在枝头婉转啼鸣。
林亦笙大脑再一次空白,向上挑起的眼角处泛红,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铃铛声紊乱频繁,如同催命曲一般。
待宰割的猎物躺在案板上,被束缚着四肢想逃却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身后刽子手给予的奖励与惩罚。
邪恶神明将海棠花采摘到手里。
盛开着的鲜艳的海棠被攀折的娇艳动人又楚楚可怜,神明却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红了眼,气息愈发沉重。
......
次日一早,餍足的男人整个人神清气爽,起床气都比以往淡了许多。
林亦笙被他的闹钟吵醒后,窝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裸露着健硕的胸膛和锁骨准备起床的狗男人。
她在心里又一遍怒骂程时宴是变态。
虽说昨天的东西都是她准备的,但是她也就是为了表示一番形式主义,可以用没必要全用,最好不用。
狗男人倒好,半宿的功夫用了个遍。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现在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果然是狗!
狗窝里边放不着剩馒头!
有什么新鲜玩意都得一次使唤完。
程时宴低眸慢条斯理的自下而上将衬衫扣子一颗颗的扣上去,整个人看起来矜贵优雅,衣冠楚楚。
都是表象,林亦笙挪开视线忍不住嘟囔道:“衣冠禽兽!”
程时宴闻言抬眸,刚好看见女人因愤怒而显得活色生香的眉眼。
“我身份在程太太那还挺多。”他眸光肆无忌惮带着侵略性地打量着床上的小人,薄唇勾勒出几分邪气。
昨夜还是她的主人,现在成了她嘴里的衣冠禽兽。
林亦笙被他盯得心脏砰砰直跳,默不作声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挡住他肆邪的视线,才大胆开口:“你敢说你自己不是禽兽吗?”
程时宴低了低嗓音,轻笑了一声,“是,程太太说我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