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好能赚库里南。”
她的程宝哪天去开直播文艺摇，她一定狂刷他的卡给他刷礼物。
程时宴：“......”
他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不用。”
他有点怀疑程太太掉钱眼里了，什么钱都想赚。就她口中赚得那点儿钱还不够她去买一套高级珠宝。
“程宝～宝宝～”林亦笙抬眸眼巴巴的看着男人，“那你学学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笙笙。”程时宴退出视频，不疾不徐的说道：“你叫爷爷都没用。”
刚想把手机还给女人，被最上层的群名吸引了视线——姐妹不散男人常换。
名字起得挺有勇气。
他轻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往上翻着聊天记录。群里只有三个人：林白富美、安搞笑女、方小可怜。
聊天记录穿插着骂他、骂祁绅、骂Elvis到小说《霸道总裁强制爱》《冷血首席痴缠不休三天三夜》再到一些黄色文字截图，再往上是一堆标题为高清无码的视频......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男人同理。
林亦笙看着对着手机屏幕默不作声，脸色略沉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不是在看群里聊天记录吧？
念头闪过，她连忙撑起身子抬起胳膊去抢手机，嗓音急促，“不学就不学，先把手机还我！”
程时宴一只手将手机举高，另一只手钳制住林亦笙的胳膊，狭长的眸子里神色晦暗不明。
林亦笙此刻已经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了，她紧紧盯着男人手中的手机，唇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还没开口。
只见男人不紧不慢的点开一个视频。
下一秒，安静的卧室内响起女人的娇喘，“一库一库”“亚麻跌”......
卧槽？全完了！
她为数不多的矜持和清白全没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尴尬？
“笙笙。”头顶的男人嗓音低低沉沉的喊了句，仿佛带着尖刺般扎得她肉疼。
林亦笙双手捂住脸，一边装鸵鸟一边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人虽然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麻了，她现在很想去奈何桥找孟婆要两碗汤。一碗给她，一碗给程时宴。
忘记以前吧，给她一个洗心革命、重新做人的机会。
男人喊了她一声后没再说话。房间内只剩下手机里令人脸红耳赤的嗯哦声。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主演这么能叫啊？林亦笙尴尬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无地自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放了多久，男人终于良心发现关掉了视频。
程时宴将手机往床上轻轻一撂，把缩成一团装死许久的女人拖到了身前。
“笙笙。”他一只手挑起女人的下颚，看着她娇艳泛红的脸蛋，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看了这么多没学会点什么？”
“没有。”林亦笙避开他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连忙否认，“没学会。”
“回答这么快。”程时宴修长整洁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珠上轻轻刮蹭，“我以为程太太会说没看过，这么说是都看过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说得多错得多。
林亦笙打定了注意抿紧嘴巴不说话。
“也不算什么都没学会。”程时宴轻笑了声，也不在意她回不回话，自顾自的说着，“要到了和不要之间程太太学会了一句不要。”
林亦笙恼羞成怒刚想伸手堵住他这张口无遮拦的嘴。男人温热的唇便落了下来，肆无忌惮，攻城掠地不给她留一丝躲避的余地和喘息的机会。
深吻结束，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听男人嗓音沙哑的问道：“祁绅罚方知写检讨是因为这个？”
“嗯。”林亦笙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愣愣的问了句，“你也准备罚我写检讨吗？”
“不罚。”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俯首咬住她的耳垂，“写检讨是他们两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把戏。”
“我们是大人不一样。你看了多少我们亲身实验多少，慢慢来不急。”
男人语调幽深，呼吸落在她耳朵上仿佛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
林亦笙心里默默回忆着她到底看了多少，看了些什么。
“嘶。”回忆完道抽一口冷气，她对着男人英俊的脸庞，糯糯的说道：“我能不能写检讨？我也是个孩子。”
程时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能。”
祁绅自己当祁教导主任就行了，他没兴趣当程教导主任。
他的笙笙看陌生男人的裸体，他很不高兴。写检讨对她一点用都没，不如来点实在的身体力行的。
自知跟他讨价还价没用，林亦笙也不再白费口舌，只狠狠的朝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看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胳膊上留下一圈牙印，她伸出手，“你看完我的手机了，给我看看你的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