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配不配当柳家千金这件事,啧,我也不想啊,谁让我爸是柳州呢?”
“我还真的替柳茜茜可怜一下啊,她不仅有个杀人犯的妈,还有一个赌徒爹。你放心好了,你们该承担的法律责任我一样也不会少给你们的!”
柳苒又唏嘘一句:“哦,好像忘了,等待你们的将是最高惩戒的刑事责任,死刑!”
“你们要是骂沈不渝是私生子,那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怎么配骂他呢?”
柳苒长舒一口气,“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狼狈为奸的东西。”
“你他妈说谁呢!!”
王淑怡和张山为之愤怒,柳苒的话把他们贬低的一文不值,让她们颜面扫地。
柳苒悠然自得的托腮向看小丑一样看他们,“我劝你们现在把嘴巴收敛一点,倒时候被枪毙之前,会不会少条胳膊少条腿的,我可不能保证。”
她的话语如蛇蝎般恶毒响在张山和王淑怡耳畔,让他们听着毛骨悚然,不敢继续妄自菲薄下去。
但她站在正义的角度上面,都是一枝美艳带着荆棘刺的红玫瑰,噬魂勾心。
“你们这些恶人做的,可都是理所应当啊。”柳苒颤着红唇。
要不是当年发现了王淑怡打胎的蹊跷,她怎么会顺藤摸瓜到自己母亲的真正死因?
柳苒浑身都在颤,得到结果之后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柳州看着女儿颤抖颤栗的模样,拍桌,“你们就等着法律的宣判。”
当初白时起将沈不渝和张山的对话拿给王淑怡听得时候,王淑怡当场疯癫,直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交代清楚,把张山供出的彻彻底底,不留一点悬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二人今天刚见面就直接撕破了脸。
因为他们是口供,亲自承认,直接宪法判决。
碍于柳家的实力,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结果。死刑无疑!
看着淡淡的冷风,柳苒心想,他该怎么还沈不渝对她所帮助的一切。
“想什么呢?”
沈不渝刚和柳州谈了一会事情,就看到柳苒独自一人坐在车里面发呆。
柳苒抿唇,眼眶红红的沈不渝:“沈不渝。”
沈不渝看到柳苒委屈巴巴的样子,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心疼的将柳苒拥入怀中,“别哭啊,不是说好下次流眼泪是因为太幸福了吗?”
柳苒抽噎道:“我就因为觉得有你太幸福了,所以才想哭!”
“我该怎么还你对我包容的一切?”
沈不渝听到‘还’这个字眼蹙了蹙眉头,汲了一口气,“说什么还不还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不用跟我分得这么清楚。”
沈不渝和柳苒十指相扣,攥得很紧很紧,“以后我们是出现在一个户口本的一家人,你跟我分的这么清楚,是想干什么?”
柳苒愣了愣,没有像往常那样跟沈不渝反驳犟嘴,说谁要跟你结婚,而是声音闷闷地,缩在沈不渝的怀中。
“我是怕我以后对你不够好怎么办?我愧对于你,怎么办?”
沈不渝揉了揉柳苒闷在自己怀中的秀发,“柳苒,你可以不用做的很好,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柳苒被沈不渝给逗乐了,她笑出声音来:“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你这是?”
“不是。”沈不渝也笑了笑,唇角弯弯的特别幸福,“因为我的情人是你。”
柳苒咬唇不语,而是轻轻的在沈不渝的唇角上落了一个深吻,还发出“吧唧”一声。
“沈不渝,我真的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爱你了。”
沈不渝被柳苒可可爱爱的模样给逗乐了,“怎么这么多太啊?”
“这么多,才显得我比较爱你啊。”
沈不渝喜欢听柳苒能把这么无厘头的话讲得这么津津有味,“那我也,太爱你了。”
“你怎么不跟我一样,讲好多个太啊。”
沈不渝淡道:“一个就足矣表示我的真心,剩下所有我的爱,都交给你掌管。”
柳苒,“行,反正我不是妻管严。”
沈不渝:“没关系,我是夫管严。”
“?”
—
十二月以至,沈不渝的工作愈加繁忙。但有时候柳苒要等到凌晨一二点才能听到客厅门打开的声音。
柳苒自从息影后一天比一天闲,每天吃着自己演过的那几部剧的老本和沈不渝的黑卡,柳州的副卡开始度过了咸鱼摆烂的一生。
这一天沈不渝又是凌晨才登家门。
柳苒刚好没有睡觉,听到声音就立马放下手中的IPAD哒哒哒跑下床去迎接沈不渝。
沈不渝见到柳苒赤着脚丫就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眉头蹙了蹙,“怎么不穿鞋?”
说罢就将柳苒拦腰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自己则是转身向玄关那里给她拿了一双新的棉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