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澄不信邪，“我哥很忙，数学是他正宫！”
“不是恋爱脑多好呀？”夏余不理解，“况且文学也是我的正宫。”
得，王八看绿豆，是她多事了。
孙澄笑得贼兮兮地，凑近，声音小小：“姐，你这么中意我哥，怎么还在考虑呢？”
“……总得给他点仪式吧。”
回过神的时候，夏余发现都是齐钰在追着她跑。
排除掉最后的顾虑，她又回了些理智——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多少年的人了，对别人第一次恋爱的小少年，还是负点责吧。
第一次他告白，她拒绝。
第二次嘛，那层纱她来戳。
“我哥没给你仪式？理科男，肯定不知道怎么告白！”
“……好歹是你哥。”夏余语塞，“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可他一直都是那样的人呀？”
夏余轻咳：“算了，再问你个问题。”
“嗯？”
“你哥除了数学之类的，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很喜欢，但得不到的东西？”
“我哥……”孙澄仔细回想，摇头，“没有！他打小就聪明，想要的东西，用尽一切办法最后也能得到。”
“？从小就这么精？”
“可精了！听说他以前想要火车模型玩具，他妈想着买回家太占位置了，就没给。结果！他靠智力得到了。”
“例如？”
“小学，期末前给人补课？还有别的东西，听说他也靠参加比赛，套路他爸妈买东西当奖励！”
夏余目瞪口呆。
等等，她不会被套路了吧？
可是……
如果套路都这么真诚，算了，她认栽。
“你哥从小到大，真的没有其他想而不得的东西？”
“听说我哥很少示弱，都是靠自己拿到很多东西的，所以常当我们的‘模板人物’。爸妈一骂我，就拿我哥说事儿、打比方！”
“哦。”
那还是按照自己的原计划行事吧。
夏余叹气：“行，今天说的，保密啊。”
“放心吧姐！”孙澄凑近，“那个……如果你真的恋爱了，小甜文能考虑吗？不加玻璃渣那种！”
“那得看你哥。”
说完，夏余转身去阳台看风景，剩下孙澄在一个劲找追女孩子的方法技巧，企图让她哥给“曳鱼大大”创造更多灵感。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齐钰才从房间出来。
“现在走？”
“嗯。”夏余起身，“我已经约好了包厢，直接去就行。”
“好。”
“店子是李姐推荐的，说技术很不错。一些伏案工作者常去，像我这种开始写文就长期坐在电脑前的人，也得常去。”
“远么？”
“不远，他家有分店，在我们学校附近就有一家。卡我之前就办了，以后你要去报我电话姓名就OK！”
“……不用了。”
临出门，孙澄却不太乐意：“要不你俩去吧。”
“这怎么行。”夏余推攘，“走啦~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燕市，总不能让你在出租屋里过。”
“不然你们给我说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孙澄歪头，“总觉得你俩去的地方，我这个年龄不合适。”
Emmmm……
“小孩子偶尔按摩按摩，还是可以的。”夏余笑，“见识一下成年人的保健方式？”
“哎。”孙澄起身，“行吧，那夏余姐到时候睡中间，你俩慢慢聊，我玩游戏。”
“可以，没问题。”
一个包间，夏余和孙澄要的是女生服务按摩和泡脚，齐钰要的是一个男生。
几人都很有眼色。
见夏余在找齐钰聊天，都没怎么搭话。
“你旅游的攻略做完了吗？”
“还差点。”齐钰迟疑，“姑苏和临安得去吧？那儿的古建筑很多。”
“住宿呢？”
“我计划自驾游。到地儿之后租车，然后按照路线行驶，住宿每个地儿我都看了几家店子，你到时候再选？”
“自驾游？”夏余来了兴致，“我开你开？”
“我都行。”
“那我们换着开。”夏余想了想，“我开车比较多，复杂一点的路段我来，如何？”
“好。”
“那时间就不好定了。”
“嗯，自驾游主要是自由。如果遇到喜欢的城市，可以多待几天。遇到不喜欢的、失望的，可以提前离开。”
“租车你看了么？”
“看到一家连锁，还不错。到时候在姑苏租车，可以在临安还车。那家车行挺大的，车子的安全性能也不错。”
“这样的话，特色店大概地看看就够了。我们行驶途中，空闲的那个可以在手机上慢慢看，没那么累。”
“这样算的话，这两个城市差不多就要玩十几天了，玩儿完刚好开学，我们打飞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