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洲白：“啊？”
什么东西？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网上现在吵翻天了！你家底都快被扒出来了！”
霍祺恨铁不成钢，直接说道：“就是有个热搜说顾氏董事之子虐猫，我一寻思，顾氏新来的董事才二十多岁，还没结婚呐，那肯定指的就是你爸了，这个董事之子，指的不就是你吗？”
顾洲白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前几天在直播间弹幕上看见的那个。这么久过去了，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不是应该早就被淹没在网络的浪潮中了吗，顾洲白脑瓜子转的快，要说这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鬼都不会信！
他飞速回放起得罪过的某某人，最终得出结果：没有啊！
他这段时间就在救助站绝绝绝了，一天下来最少绝十一二只，多了能有几十只，忙的要死，根本没时间。
再往前推，就是虐猫的胖男人，高空抛物的法盲谷岳……他们都被关橘子里了，绝对不可能会是他们。
反倒……说是这些猫猫狗狗报复他，都比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敌人更合理。
“等会，我看一下。”
他点开热搜榜，赫然发现头一个就是霍祺所提的#顾氏董事之子虐猫#词条。
啊？
这是顾洲白第二次迷茫了。
系统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现在顾洲白还是那句话：我是个虐猫狂？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沉默片刻，霍祺说：“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顾洲白翻了几下，看见那些如出一辙的言语，心中没有愤怒没有波澜，唯一在想的就是：“谁给我买的热搜？”
这么穷，水军都这么低级！
霍祺：“不知道啊！”
两人闷头分析了大半天，也硬是没分析出来。关键是顾氏安安分分的做工作，没拖欠薪资也没惹出什么法律纠纷，顾爸顾妈都提前退休在家养老了更是不可能，顾洲白又天天呆在救助站，这一家子明摆着就是安分守法，谁这么无聊买的水军？这会儿又不是什么竞争项目的时候，就算是买了热搜，也没什么用啊！
顾洲白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猜测。
很快，这个猜测就不是猜测了。猜测成了真——秦氏董事在个人账号上发出对此行为要坚决抵制的言论。
顾洲白：“我看看。”
“哦，是秦枫啊！”
“他什么时候混到董事长的？”霍祺反应过来：“不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
等顾洲白把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说出来之后，霍祺顿悟了：“所以说，有可能是因为两家公司竞争之后，顾氏获得了两个项目，而秦氏一个没捞着，所以就……？他没病吧？这是什么脑回路？”
霍祺此时无比怀疑秦枫的智商，就这，究竟是怎么说服所有人，成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的？
光这么干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在自己的个人账号中公开发言了啊！
霍祺表示不理解，霍祺表示很难懂。
顾洲白倒是心大：“没关系喽，他会买水军，我也会，谁还没钱了怎么着。”
秦枫又当又立，开始在自己的账号中呼吁保护流浪动物，给它们一个家园。
在霍祺看来，都是一些没用的屁话。要是真的想这么干，早就去干了，还用得着现在在这喊口号？秦枫好歹是个董事长，手里的股份也不少，掏出个几百万去建设流浪动物救助基地，不比在网络上呼吁别人干强多了？
霍祺不吃这套，但是网友们吃啊。
很快，在秦枫的发言就上了热搜，个人账号下面马上多出一大堆嗷嗷叫的“粉丝”。
“又帅又有爱心，还这么年轻，我的天哪这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吗？”
“老公我觉得你说的对，我永远支持你！”
“流浪动物在社会上无人管制确实会影响环境和市容市貌，能够有人带领，大家一起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是最好的了。”
“很感谢能够发言，比某富二代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同样的年龄为什么差距能够这么大？”
“某社会败类什么时候开席？我不随红包也不去吃，我就去啊呸一下。”
“……”
这个时候，顾洲白才突然发现，之前胖男人虐猫的事情也是上过热搜的，因为涉及到一些神秘网站，大家都比较关注。
他查了查，发现当时的热搜刚上了几个小时就被飞速撤下来，按照那时候的热度，怎么也不能从热搜榜上掉下的，这简直摆明了说，背后有人，不能给上。
“统统，你可以帮我查一下，这个虐猫网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吗？”
得到系统的答案之后，顾洲白彻底无语了。
秦枫，明面上是秦氏董事长，背地里是虐猫网站的创始人，现在竟然还厚着脸皮站在大众面前，对大家说：“我们要保护流浪动物，抵制虐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