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咋知道的。那你的名字又是为啥叫辛皖皖?”辛皖皖有点尴尬的笑笑,沈中秋等着她的下文,只听辛皖皖说:“皖这个字谐音是碗,我小的时候,不知道谁把碗放在我旁边,我可能是因为觉得碗圆圆的好玩,就没有放手。然后他们发现辛皖不好听,干脆就辛皖皖了。”
辛皖皖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后峡学校现在已经被装修成了一个单位。好像是修路的。”沈中秋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失望:“别伤心,其实这样也是一种存在方式,对吧?
总比荒废了好。”辛皖皖知道沈中秋是在安慰自己,她摇摇头:“谢谢你,不过,我还是太自私了,现在几乎看不出来是后峡学校了,它是我除了小广场最喜欢的地方。”
沈中秋慢慢地叹口气:“唉~这也不怪你啊。”辛皖皖语气有点嫌弃:“你这一天到晚唉声叹气的习惯就不能改改,看把你愁的。”沈中秋无奈并且再次叹息:“唉~我说我跟你学的,你信不信?
再说了,每叹一口气,就会觉得心情舒畅,用那句话说:何乐而不为呢?”辛皖皖伸出胳膊,指尖努力的方向往星空延伸:“那你还整了个动物的学习行为?”
沈中秋也把胳膊伸直,月光从那个“天窗”透过来,撒下圣洁的光芒,整个画面毫无违和感。辛皖皖突然想到沈中秋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便准备看他作为一个活资料百科全书,对于这边生长的植物有多少了解,刚好可以做一个比拼。
辛皖皖并不是盲目自信,因为她本来就知道好一些知识,之前还专门背了好多资料,她有信心。她不怕输,也喜欢有竞争压力的比赛。辛皖皖一秒正经:“我们没人问一种植物来个比拼好不好?”
“那为啥要比拼,快快乐乐的聊天不好吗?”“我那是准备搬回一局,我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好不好?”辛皖皖觉得沈中秋答应的可能只有五成,谁知道沈中秋直接开问:“就那个不知名的野草叫什么名字?”辛皖皖翻了个白眼,但是还是好脾气的说:“哪里的野草?”沈中秋:“就草坪上长得。”辛皖皖顿时感觉他好无聊,这么大范围,逗谁呢?
不过转念一想,具有挑战性,总比其他白痴问题好:“说几个?”“一个啊。”辛皖皖觉得沈中秋是在玩自己,问的都是什么刁钻古怪的题:“什么科的,这里长了吗?还有它开花么?”沈中秋反而不紧不慢的:“菊科,长了,开。”辛皖皖急忙说:“是那个蒲公英吧?你直接就说了一个菊科,野生菊科的好像也只有它了。”
第22章 咋就睡不着呢
辛皖皖想了想“那它是不是可以飞起来?”“可以,但是一生中只能飞两次。”辛皖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蒲公英对吧。”“嗯。”辛皖皖有点无奈,这么simple的问题的话,那他是在放水吗?她还是有点不悦的继续解释下去:“一生中可以飞两次是因为一次需要扎根,另一次是因为它的种子带着它的寄托飞走了。”
沈中秋察觉到了辛皖皖的语气不太对劲:“怎么了吗?”辛皖皖觉得就算是给自己出一次气也不能这样子,毕竟这样好像算放水?于是她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给我放水了?”沈中秋知道她可能会问他,但是这个方式和他想的不一样,就这么简单明了?沈中秋假装自己波澜不惊:“谁给你放水了,我后面强度会增加的。”
辛皖皖于此便放心了:“那我现在提问你。”她冥思苦想,准备找个难的和沈中秋决一死战,突然那么一瞬间,她脑瓜灵光了:“动物也可以问吗?”沈中秋转头看了看她眨巴眨巴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嘴就是不受控制:“这,也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不要太过就行。”
辛皖皖放心了:“那,如何让动物变异?”沈中秋觉得他如果刚才在喝水,一定会喷辛皖皖一脸的。他有点苦恼,那这个是不是超纲了?
沈中秋想到了,就要实行:“喂,这个过了。”沈中秋决定他一定要礼来尚往才对,毕竟是美德嘛。沈中秋开始搞事了,他也眨巴着眼睛,把辛皖皖的头轻轻转过来,强制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可以说话,辛皖皖读出了委屈的味道。这让她想到了她家被水龙头浇地一脸水的小鹦鹉,小鹦鹉全身湿透了,毛就贴在身上,瑟瑟发抖。
辛皖皖试探性的说:“大毛?”沈中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喊了谁的名字,这是哪个村草的名字吗?还是80年代取名的风格。沈中秋笑的有点僵硬:“不是,大毛是谁啊?”辛皖皖笑的有点阴险:“哈哈哈,连炸毛的样子都和它一样唉。”沈中秋看她没有说的意思,继续努力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说,我对于动物变异可不可以不作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