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哈哈大笑:“这可是最强的桃色新闻,很难得啊!”
我:“......那就坦白说了吧,我的术式是咒灵操术,东堂你的手还有希望。”
东堂:“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先谢谢这位小姐了!!我们就先走了,小姐好好休息!!!”
虎杖也反应过来,眼圈又是一红。
我点点头,然后回头:“话说回来,钉崎呢?”
......
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虎杖之前那样一副丧气样子了。
高专医务室,我坐在床边,怜惜地替野蔷薇将发丝掖到耳后。
那个样子的真人,实力看起来比我所祓除掉的那个真人高上许多,竟然虎杖钉崎和东堂三人一起才堪堪将其祓除,野蔷薇甚至生命垂危。
我开始庆幸那个奇怪的术式将我送到了这里,梦境中七海先生的死亡貌似也已经被改变。
现在这个情况,我少不得得多留一段时间了。
站在我身后的五条悟突然出声:“怎么样?能救吗?”
我笃定地回答:“能。但是我需要时间和素材来熟悉术式,毕竟牵涉到了大脑,情况很复杂。”
他又冷不丁发问:“你在那边是什么身份?”
这个问题,我斟酌着反问:“你是希望知道我和那边的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指我本人的身份?”
“你本人。”
“夏油杰的妹妹,东京咒高的学生,咒术特务科的参事官。”
比起第一个身份,五条悟似乎对三个更感兴趣:“咒术特务科?那是什么?听起来很像政府组织。”
我向他解释咒术科在日本意味着什么。
“哦,也就是说,是官方插手的组织咯?”
“可以这么说。”
又是一阵沉默。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我转头,总感觉解下眼罩的他眉间萦绕着一股愁绪。
这里的五条悟看起来状态很差。
我主动开口找话题:“虽然是两个世界,但我想还是存在一定相似的,说不定可以提供一些经验和情报。你要听听吗?我们那边的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动声色地摆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我就把我知道的、可能有帮助的一些事情整合了下,尽量简洁地告诉他。
也许是爱屋及乌吧,看着这张脸,我很难狠下心,也不能接受这样令人心疼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我叹了口气:“大概就是这样,更加具体的,给我一台电脑,过两天我给你发个文档。”
五条悟笑了笑,话题突然拐到其他事情上:“说了这么多,但是对那边的我只字未提,你们真的订婚了吗?”
搞了半天,怎么说到这个上面去了。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幽幽地憋出一句话:“我以为比起这个,你会更好奇有关夏油杰的事,比如他怎么活下来的。”
他挑眉,表情夸张地展示好奇:“啊!我好好奇啊!那快给我说说吧,我好奇地快要死掉了。”
“......你真是的。”
我省去大正年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他安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奇幻的故事,到最后才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怔住。
“御迭,”我低声回答:“我叫夏油御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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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把我扔给了家入硝子。
我跟着她一起解刨尸体,重点是大脑的部分,时不时用术式练练手,两天过去,效果不尽如人意。
一次休息的间隙,硝子靠在窗户边抽烟,一边瞄我:“听五条说你是他的未婚妻?真的假的。”
在女孩子面前,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在我们那边已经订婚了,婚期也选好了。”
她淡淡地恭喜我。
一支烟抽到了末尾,她回头:“介意和我说说你们那边的事吗?不是指发给五条悟的文档里的那种。”
那大概就是一些日常的小事了。
我默默地提高了夏油杰的出场次数。
“真好啊,”已经凉透了的烟灰落在家入硝子手上,她低头把灰吹飞:“听起来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美好。”
“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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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泡在解刨室里,我有时候也会参与一些任务,当然是和悠仁或者真希他们一起。
自从得知我其实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而且在那个世界里我们还是同学之后,悠仁就显得很高兴。
“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同学,那出任务一定很轻松吧!御迭你是什么等级哇?”
我‘嗯’了半天,吊足了胃口,等到惠露出死鱼眼的时候我才笑出来:“是特级哦。”
“啊,”悠仁也露出了死鱼眼:“是特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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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他们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大概是因为经历过乙骨忧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