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226)

尉殊愕然,看着他的背影不满:“你小学生吧你。”

“你想让我亲,我就不亲。”

尉殊跟了上去,“我发现你不是十七,你是七岁啊。”

然而沈渊动了,他转身贴着刚进卧室的尉殊,一手拖着他的脑袋,一手熟练地关着门,将人圈在了怀里。

尉殊淡定地看着他。

“果然光看不亲有点难办。”沈渊低声,带着几分正经吟唱般开口,说完就在尉殊脸上啃了一口。

尉殊任由他闹,反手搂紧了他,只是笑着提醒了一句:“你别咬。”

沈渊亲完并没有放开,而是连续十几下,用力地吸吮着,尉殊在猛烈的拥吻中脚下一晃,只能更紧地抱着他。

沈渊亲的上头,将人往床上带,尉殊来不及反应,沈渊已经欺身而上。

话语以吻封缄,细密的吻从脸颊落到唇上,再到脖颈、锁骨。

少年身影遮在眼前,背影分割阴阳,尉殊注视着他:“别亲了,脸疼。”

沈渊并不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向上,将吻落在了粉白的耳垂。

尉殊倒抽一口气,轻轻地颤抖,沈渊暗了暗眸,舌尖又十分轻柔地舔舐少年形状好看的耳骨,唇舌下的皮肤瞬间发烫,沈渊敛目去看,已经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尉殊本来皮肤就白,现在耳朵红的惹眼就显得更白,像是上等的甜白釉瓷器,白的莹润。

他想起一句词,念道:“自是振振佳公子,冰肌玉骨相辉映。”说完就笑出了声。

“别笑了!”尉殊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大概也知道自己耳朵红成什么样子,已然发烫的耳朵掠夺了他的五感,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个耳朵。

“不笑,我们继续。”沈渊听话的收敛唇角,又一次投下浓重的阴影。

垂在床上的手将人抓紧,尉殊反客为主,在沈渊落下来时动了一下。

视野天旋地转,背上贴到床,沈渊怔住了,停了动作。

舌尖探索着熟悉的领地,敲开齿缝,像一条小蛇,明目张胆地巡视他人领地。

粘腻、湿润、温热。

尉殊吻够了,慢慢退了出来,舔着犬齿冲沈渊笑,灿如烈阳。

“一对儿,好厮称。夜深银烛交红影。”尉殊念着刚才沈渊读的词的下一句,放开撑着床的手,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有些恶狠狠地说:“你这几天都在看什么?这不在高考范围内!”

两个人紧紧地贴着,隔着夏日浅薄的衣物能感受到双方紊乱而又激烈的心跳。

沈渊被他一句逗笑了,用鼻尖去碰他:“不知道哪本小册子上看到的,就记下来了。”

“不在考试范围,不用记。”

沈渊不说话,只是笑了一声,然后快准狠地将唇落在他的肩上。

尉殊呼吸一沉,心跳更乱。

不是吻,是唇齿在皮肤上的吸吮和撕咬,直接让好脾气的尉殊疼得磨牙开始骂人:“沈渊!要好好做人别做狗!”

“种个草莓。”沈渊停下动作,视线落在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

室内昏暗,咬过的地方也背光,可齿痕形状完整,在白纸一样的肩上留下一个赤红的齿印,慢慢洇开,红成一团,中间还有些细细的绛紫色血丝,不像是短时间能消失的样子。

沈渊满意的点头,黢黑的瞳仁像是要摄进他的眼中,嬉笑着说:“你要看看么,好看!我给你拍下来。”

尉殊起身,坐在床边摸着泛疼的左肩,睨着他:“有你这么种的吗,属狗的?”

“属“殊”的。”沈渊同样从床上起身,殊字念的字正腔圆,说完拿起桌上的早餐递给他,“还是有些凉了。”

早餐是南瓜粥和煎饺,尉殊接过愣了愣:“就这么完了?”

“怎么,要我帮你解决?”沈渊垂下头,视线移到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尉殊撇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用,萎了。”

沈渊笑得不行。

尉殊咬着吸管喝粥,边喝边盯着沈渊看,含糊地说:“不能就这么结束了,我要还回来。”

“行啊。”沈渊摆出却之不恭的表情。

“你要种在哪儿?肩上,脖子上,还是脸上、背上?”沈渊继续说。

尉殊看他恨不得种一身草莓的样子,有些无语:“……倒也不必这样。”

“请务必这样!”

沈渊面无表情地喝粥,说出口的话却和表情完全不同。

尉殊把喝完的塑料瓶往桌上一放,气笑了:“你有病啊!”

“你就说你想把草莓种哪儿?”

“手给我。”

“手上啊——”沈渊拉长了尾音,掌心向上递过去,十分期待地看着他。

尉殊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上纹路分明,指节瘦长,他低头,嘴唇落在了小指侧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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