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一听鬼胎,立马竖起耳朵:“好像是有闻到麝香,但是我那会闻着这个麝香味道很浅,也没有阴气,我没当回事。”
“这是鬼胎吗?”
盛晚皱眉,手指轻轻转转手腕上的摄魂铃:“不确定。”
“要是真有鬼胎,就麻烦了。”
鬼胎是鬼气里最具有精元的东西。
破坏力极强。
而且鬼胎是靠汲取人类阳气为主食。
需要量大。
很多玄学师都不是鬼胎的对手。
盛晚就怕这个,真让鬼胎落地成盒,那就糟了。
小狐听着浑身的狐狸毛忍不住竖起来,小嘴巴轻轻啊呀一声,有些怕怕的:“晚宝,那怎么办?”
“鬼胎是邪物吧?结合了人类母体的纯阳气,又杂糅了至阴的鬼气。”
盛晚点头,伸手揉揉它脑袋:“希望是咱们是……闻错了。”
不然真的会很麻烦。
元婴鬼胎是所有鬼里最邪性的。
盛晚在厕所待了会,打算先搞定引渡的事,再来调查这个鬼胎。
抱起小狐,将她塞入书包,准备回教室。
刚走出去厕所门。
就看到盛暖的闺蜜团陈依依双手抱胸,一脸气愤地将她堵着了:“土包子,盛暖突然变肥是不是你干的?”
她们姐妹团前天去看望盛暖了。
结果在医院看到她发福没彻底恢复的样子,一个个都吓哭了。
盛暖现在在恢复期,但整个人像一个脱了一层的肥猪,浑身上下的皮下脂肪如游泳圈一样一层层堆积在她腰边。
原本姣好的脸也像打肿得充气气球。
她可是学校的校花,结果变成这样……
让人看了特别心疼。
陈依依和她也算姐妹情深,看到她变成这幅母猪样子,她不可能坐视不管。
她要替盛暖报仇。
“是啊?怎么了?”盛晚淡淡看她一眼,爽快承认。
陈依依震惊,她居然承认了?当即怒气中烧,指着盛晚的脸就骂起来:“你真恶毒,我也要打肿你这个怪物,替盛暖报仇。”
陈依依怒吼完,朝着外面喊一声:“张让,你快过来。”
话落,不知道从哪跑来七八个男生。
为首的高壮男人就是张让,他单手搂着陈依依说:“依依宝贝,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怪物同学?”
陈依依有帮手,腰杆硬气,咬着牙说:“是,她找了邪门歪术来搞我好姐妹,我要给她报仇。”
“让哥哥,你赶紧去打她,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爸爸可是校董之一。
这边的摄像头她提前屏蔽了,就算傅家人找上门,没有证据,她怕毛?
“依依宝贝,好的。”张让松开手,眯着眼看向淡定无比的盛晚。
啧啧。
这妞真是漂亮呀!
看着像一朵妖冶的玫瑰花。
张让看了两眼,忍不住色心起来。
这张脸要是打肿了脸,多可惜呀?
不过为了哄自己女友开心,张让只能忍着色心,撸起拳头准备去糟蹋盛晚这朵妖冶玫瑰花了。
盛晚依旧淡定看着他们几个男生。
冷艳的眸挑挑,看向陈依依:“陈小姐,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陈依依咬着牙怒视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闲心跟她聊打赌?
真以为她不知道她那点底细?
一个乡下找回来的土包子。
也想在文艺表演上赢了?
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会不会挨揍。
“我当然不会忘,倒是你,死到临头还有闲心跟我聊打赌。”陈依依冷哼一声。
盛晚笑了:“那就好,我很想看你们三个姐妹狗爬大学。”
“盛晚你你……”陈依依被她一句话堵得怒火冲上来。
差点想自己上去打她。
还是张让拉着她说:“宝贝,我来打,你在旁边看着。”
陈依依嗯一声,抱着胳膊靠在一旁欣赏。
盛晚唇角一扯,往厕所里后退两步,眼底笑盈盈:“你们要打我是吗?进来吧?敢不敢?”
“挖槽,这小丫头这么不怕死?居然敢挑衅我?”张让本来就对盛晚有色心,被她一刺激,带着自己的兄弟冲进了女厕所。
盛晚笑着等他们一个个进来。
‘砰’一声。
厕所门关上。
一分钟后。
厕所里传来了凄惨的嚎叫声。
听声音像张让?
在外面的陈依依闻言,当即皱眉,想推门进去看看情况?
手摸到门把手。
咔哒一声,门开了。
盛晚毫发无伤地拍拍手心灰尘慢慢走出来,而她身后,六个男生包括张让全部鼻青脸肿捂着腹部在地上打滚嚎叫。
陈依依往里一看,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这……盛晚怎么可能?
“盛晚你……”陈依依还想揪住盛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