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沈清疏接的很认真,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裴南斐的心中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她抱起沈清疏,把她放在床上,然后陪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沈清疏刚刚累过,她眼神涣散,视线虚焦。
裴南斐让她缓了一会儿,紧接着一双细白的手勾上了裴南斐的衣领,
“你的伤...还好吗?”
刚作完还心心念念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对裴南斐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她亲了亲沈清疏的嘴唇,转动了一下手臂,
“我的伤没事,刚才是骗你的,伤口在左胳膊,你打的是右胳膊。”
沈清疏眨眨眼睛,好像努力反应着她话里的意思。沈清疏有时候有点呆,她不说话,闷闷的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她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几乎留白,裴南斐喜欢她这样,柔韧的小腿缠着裴南斐,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留着,
“其实我也没生气。”
裴南斐嗯一声,知道这是沈清疏即将开口的表现。
女人环住她脖颈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一些,
“在宠物店,还有刚才你在客厅里听语音,我都没有生气,可是我听到你说你们有旧交,在乡下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就...”
沈清疏的手再次收紧,她眼睛红了一圈,勒得裴南斐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们两个相处这么久,好像从来都是裴南斐对沈清疏在意多一些,她在意她的过去,在意她的青梅竹马,在意她嫁给自己的心路历程,可是沈清疏对她的在意一分也不少,甚至只会更多。
她在意裴南斐的一切,沈清疏对所有人都很好,可是在对待裴南斐的时候,永远是最认真独特的。
她一直很在意裴南斐,只是碍于不会表达,不会表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和裴南斐认识的不算早,在二十多岁的一场宴会上才第一次见面,所以她们互不相识的前二十年里,裴南斐理应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有一方沈清疏进入不了的小小天地。
这么好理解的道理,根本没有任何值得生气吃醋的理由,她也不是不讲理小心眼的人,可是沈清疏就是有点不开心。
心里也传来一阵隐隐的,酸涩的感觉。
她总觉得那个从小就陪在裴南斐身边的人,应该是她自己。
她摇了摇头,这想法太没边际了点。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贪心,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可是在有关裴南斐的事情上她却永远不知节制,不管是裴南斐的爱,还是她给的保护。
她把脑袋埋在裴南斐的颈间,有些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味道,任由软烂的内核更加软烂下去,她太贪心了,不仅现在要成为裴南斐的全部,就连她的过去,也妄图染指。
裴南斐把她抱的紧紧的。
“老婆,你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沈清疏嗯了一声。
这声音又细又小,又很别扭,沈清疏不想公开承认自己在意裴南斐的事实,这让她觉得有一点点没面子。
可是她太在意了,就不得不承认。
她试图埋头做鸵鸟,裴南斐却抱着她开始安慰,
“可是没办法呀,谁让咱们认识的晚呢?虽然我们错过了彼此之前的生活,可是我和你很有缘,比跟别人都有缘多了。”
“我们才见了两面,然后就结婚了。”
第一次是在宴会上,裴南斐帮她赶走了不怀好意的男人,第二次是在裴家攒的局上,裴钰说要和沈家谈生意,把裴南斐也带上了。席面上她又看到沈清疏,穿着灰色大衣,黑色高领羊毛衫的沈清疏,带着金框眼镜,极温柔的眉眼朝着她的方向垂了垂,
特别漂亮。
仅仅是回想,裴南斐的此刻心都软了,她真不明白自己后来为什么要对沈清疏那么冷漠。
虽然认识的晚,但从她们见第一面起,沈清疏就打上属于她的烙印了。
裴南斐把她抱的紧紧的,沈清疏刚才累坏了,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老婆,你别纠结那么多了,你要是想知道我的过去,我就一五一十全都讲给你听。
沈清疏没说话。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卧室里,元宝在猫窝里睡得正香,
“不是的。”
沈清疏说,
“什么不是?”
“我总觉得,在乡下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和你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人也是我。”
沈清疏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吓人,她拽住裴南斐衣角,怔怔的看着她。
裴南斐愣住了。
她的心脏因为紧张而飞速跳动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设想涌上心头,
这设想关于沈清疏爱上她的真正原因,关于她为何重生,关于…
“警报,警报,检测到重要剧情节点,请宿主注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