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上去要亲,江映儿偏头不让,互相追逐玩了一会,压根就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依然是被他拥压在怀中亲。
他亲起来就是搅合似的,回回不钻深就不罢休。
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在。
江映儿脸皮可没有他那么厚,推不动,江映儿故技重施又要去戳闻衍的痛处,殊不知道闻衍未卜先知,居然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在她的檀唇当中搅动风云,津津作响。
她掐闻衍的手,闻衍由着她掐,反正他就是要亲。
江映儿没什么太好的心情与他亲热,奈何闻衍兴致来了,他现在的嘴上功夫越发了得,勾得江映儿被他带起了兴致。
两人亲了好一会。
旁边的下人不知何时散了,小厮也不在。
江映儿怒瞪着他,浑身上下被亲得浑身软绵绵的。
闻衍抱着她回院子,强拗不过男人,江映儿只好由着他抱,进了院子。
她趴在闻衍的肩头,看着后面适才来传话的小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冒出来了,正亦步亦踌跟在后面。
“大公子,晋东伯府的夫人还在外面。”
“让她回去。”闻衍面不改色说。
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和她□□,说出来的话又是这样的薄凉绝情,前前后后仿佛两个人,江映儿开口道,“为什么不见?”
闻衍脚步顿住,将她抱得更稳。
“映儿,你想我见?”闻衍似笑非笑问她。
男人的眸子染笑,春色未退,十分潋滟,江映儿的唇角动了动,“夜色已深,晋东伯府夫人多番求见,想必有急事。”
“我与她无事可谈,也无话可说,何况夜色已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方又是个有妇之夫,真要被有心人传出去,我的名声怎么办?”
“我的名声若是毁了,你对我负责?”
江映儿着实没有想到,闻衍在说什么?
名声?他一个大男人还在乎名声。
“你放我下来。”江映儿真觉得跟他说不到一处去,闻衍总是扭转她的意思,说一些让人接不上来的话。
进了内院,闻衍把江映儿放到内室的软塌上面,起身的时候又偷啄了一口她的眉眼。
耐心同她解释,“映儿,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吃味在意,我和姜泠绾之间并无旧情,从前有交集,无非是两家往来,从未有过一丝逾矩,等我们回了淮南,我寻霖泽叫他给我与你做证。”
“霖泽从不说谎。”闻衍原本想找任洵,又怕他讲出来的话江映儿不信。
“与我无关。”江映儿又是疏远道,“你不必同我解释。”
闻衍见她眉眼清淡,说出来的话分明冷淡至极,不近人情,可就是叫他的心头无比的舒爽,她终于为自己吃味了。
“旁人嘴碎,怪我没有出言管教,日后再也不会了,我若是再令你心头不悦,你就如前头那般掐我的疼处。”
江映儿,“......”真要掐了他,约莫又要被他亲了。
到底是谁占便宜谁吃亏。
男人忍不住低笑,江映儿听到笑声蹙眉,闻衍见着立马将笑意给收敛了,正色道,“我不笑了。”
江映儿,“......”
闻衍让花珠端上来一壶花茶,给江映儿倒了一杯。
“映儿,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江家的内情?”江映儿递给他一个废话的眼神。
在边关时,江映儿曾经问闻衍,他让江映儿回来后找任洵,现在任洵不肯说,又把难题甩到闻衍的面前。
两人互相推诿,江映儿心中已经有了确定和计较。
爹爹多半就是被冤枉的,只是皇帝为什么要那么做?爹爹对朝廷忠心不二,起早贪黑,一心为民。
况且家中并无亏空,爹爹贪污那么一大笔银子做什么?
追究往事也改变不了什么,江映儿无非想要个真相。
“映儿,我们做个交换与否?”
“什么交换?”别又是什么,江映儿脸色几不自然,闻衍捏了捏她的雪腮,“你在想什么呢?”
江映儿打掉他的手,烦道,“闻衍,好好说话。”
闻衍从一旁的软杌子上起身,坐于江映儿旁边。
“我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作为交换,你与我讲,你到底因何不悦?”
“可好?”
江映儿一顿,她心生不悦的原因。
目光落到小腹上。
是因为孩子害得她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吗?她不悦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自从知道闻衍救了江家,又跟着他有了孩子,做了一个噩梦,再碰上姜泠绾的名头。
好像多数是因为闻衍,江映儿垂眸。
“映儿,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男人问道,江映儿未动,男人又说,“我们好好谈说一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