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有几层花边,顶上围了一圈珍珠。
帐篷装好了以后维达尔进去转了一圈,里面有四个房间,两个浴室和一个简单的厨房。
家具都是克里斯托弗从施了无痕伸展咒的手提包里拿出来的。
在他们帐篷的不远处,有一顶极为华丽的,挂着许多条纹绸的帐篷,外面还拴着两只白孔雀。
不久前安德烈亚还在和斯威诺克讨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装饰自己的帐篷。
结果没过多久,维达尔就看见德拉科从那顶夸张的帐篷里走了出来。
就这一会儿,德拉科也转过头来看见了他。
他朝这边走过来。
“早上好,好久不见,你的假期怎么样?”德拉科开口就问。
维达尔抓了抓头发,把他领进来:“我以为我在信上写得已经够具体了。”
“别介意,就是打个招呼问一下,我总不能问你吃了没吧?”德拉科笑着说。
“怎么不可以?”安德烈亚从他和维达尔共同的房间走出来。
因为只有四个房间,而他们有五个人,所以只能让他们两个委屈一下住在一起。
德拉科扭头和只见过一面的安德烈亚打招呼,他今天的头发变成了红色,因为他支持的是保加利亚队。
德拉科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很微妙,维达尔知道他想起了格兰芬多的配色,但是那在这里其实无关紧要。
“你好,德拉科?”安德烈亚一边说一边犹豫地看向维达尔,似乎不确定他是不是就是维达尔经常提到的恶劣的家伙,因为这会儿他看起来挺礼貌的。
但是必须要说的是,德拉科一贯会在大人面前装模作样。
他大概只能欺负那些比他小,或者害怕他爸爸权势的人。
所以他现在看起来不仅很得体,甚至可以说很矜持。
“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一会儿再来打招呼。不过——”安德烈亚卖了个关子说,“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见见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吗?”
这诱人的提议恐怕没人能拒绝。
他们本来想去找找阿斯托利亚,但是很显然她还没有来。
维达尔决定等见到她以后再告诉她,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参加比赛的球员当然不会和球迷们挤在一起住,那会让他们身心俱疲——为了应付狂热的球迷和写签名照。
没有人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球员们被安排在一个较为偏僻但绝对舒适的地区,离营地很远,他们走了挺久才到那里。
然后就被拦下来了,直到威克多·克鲁姆从里面出来接他们。
威克多没有那么高,但是很壮。
很多人发现他在陆地上动作并没有那么灵敏,甚至有点笨拙。
但这更能体现出他在飞行上的天赋,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扫帚。
平时没有表情的时候他看起来很阴沉,但是如果他笑起来的话——尽管次数很少——就能发现他其实为人是很和善的。
“好久不见,威克多,状态怎么样?”安德烈亚和他碰拳后拥抱道。
“还不错,就是有点紧张。”威克多微笑着回答,然后看向维达尔,“我一直以为会在德姆斯特朗见到你,结果你去了霍格沃茨,真可惜。”
维达尔用力抱住他:“霍格沃茨很好,比德姆斯特朗还好!”
安德烈亚嗤笑:“胡扯,你根本没去过德姆斯特朗。”
他们一边给威克多介绍德拉科一边往他们的休息室走。
保加利亚队的几个球员安德烈亚也认识一点,他们简单地打了几声招呼,然后跟着威克多去他的房间。
“你们知道那件事吗?”威克多给他们端来茶水,“那件开学以后非常重要的事。”
他说完才发现三个人里只有德拉科有点了解的样子。
所以等安德烈亚着急追问他的时候,他就笑着说:“我还是不告诉你了,提起说就没意思了。”
“别盯着我看,我答应了爸爸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德拉科躲开维达尔执着的视线,“但是我有提醒你们要买好新的礼服长袍吧?我听阿斯托利亚说过,她告诉你了。”
“威克多,你就不应该问我。”安德烈亚气得灌下一整杯水。
他们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聊了很多,有关于之前比赛的情况和细节,还有一些他们对此次比赛的猜测。
威克多说他对这次比赛不抱很大的希望,进了决赛就已经出人意料了。
对面的爱尔兰队几乎都是国际有名的好手,他们的实力还不到能与他们抗衡的地步。
所以他已经开始设想,把夺冠留给未来的世界杯比赛了。
临了要走的时候,维达尔问:“我感觉你今天笑了好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