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隐晦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你别东问西问了,找德拉科比较快一点。”
这时候平斯夫人也来到了他们身后。
因为今天还坚持来图书馆的大多数都是准备那两场巫师等级考试的学生,所以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暴怒,只是粗暴地把潘西拿的书抢过来,然后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维达尔和潘西赶紧低着头快速离开。
出了图书馆以后潘西恨恨地说:“真是受够了,我们应该投诉她。”
维达尔从来不会在身边的女孩发表类似言论时提出反对意见,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之后潘西直接往休息室去了,维达尔听过潘西的解释以后,猜想这起事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就不去想了。
但他又不想现在回去,于是出了城堡到湖边坐着。
安德烈亚本来想下周就赶回伦敦,但奥尔兰多一定要他多留一会儿。
之后安德玛也和他见过一次面,不过是陪着布莱恩一起来的。
安德烈亚知道这两个人的性格,碍于克里斯托弗的请求他只好耐着性子和他们交涉。
安德烈亚一边想着伦敦还未完成的事,一边在极其尴尬的氛围中听布莱恩和安德玛有一句没一句的无聊的话。
看得出来大家都很不适应没有其他人作为中间过渡的场合。
布莱恩看安德烈亚已经神游去了,和安德玛对视一眼,干咳了两声。
安德烈亚看向他。
“其实我们来是有一个请求。”布莱恩觉得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沙哑又怪异。
安德烈亚没说话,示意他继续。
“我们想去看看纽蒙迦德。”布莱恩抓了抓他的寸头说。
安德烈亚冷淡地回复他:“你想去那就去啊,跟我说什么。”
安德玛按下布莱恩说:“我们不知道怎么进去,纽蒙迦德外的魔咒我没办法突破。”
安德烈亚说:“我也不知道。”
安德玛被他不留情面的话堵了一下,接着说:“我听说你进去过。”
“谁跟你说的?”安德烈亚咧嘴,不带感情地朝他笑了笑。
安德玛看着安德烈亚冷漠的眼睛说:“我的一些朋友。”
安德烈亚和他对视一会儿,然后说:“啊……明白了,那你的交友范围还挺广。”
“首先我都提醒你们,我没有这个义务帮你们,进不进得去是我自己的事,白嫖可不是好主意。”
“我们可以付钱。”安德玛赶紧说。
安德烈亚笑了:“我不缺钱,但是看在你这么热情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看你愿不愿意。”
安德玛迟疑了一下,问:“是什么?”
安德烈亚前胸紧贴桌沿,食指点在桌面上说:“我前几次看你对我弟弟很不满意。”
安德玛的热情瞬间就降下去了。
安德烈亚好像没察觉到一样,仍旧挂着笑:“我也不要你们怎么和他打好关系,那不现实。就是下次能不能别总是说些有的没的让人恼火?”
安德玛看向布莱恩。
“别看他,说的就是你。”安德烈亚敲了敲桌子说,“想清楚了,格林德沃不是谁都能见的。”
安德玛轻飘飘地点点头:“知道了。”
这下安德烈亚的笑容就显得真诚多了:“说真的,好久没回来了,以前没觉得德姆斯特朗附近有这么无聊的。”
我们不去计较生事者的身份
维达尔从湖边回来以后,在门厅看到了德拉科。
德拉科在和布雷斯低声说话,看到维达尔走进来以后他拍了拍布雷斯的肩膀,然后两个人分开。
“学校里的那件事你知道什么吗?”
德拉科推着他的背:“回去再说。”
格雷夫人平时的活动范围很小,她是一位高傲的女巫,没人知道她的生平,她也从不与人说。就连其他幽灵对她都不是很了解。
血人巴罗倒是和她有一点关系,不过这秘密只有斯莱特林极少数人才知道。
已经毕业了的安东尼·特拉弗斯和兰伯特·塞尔温算是两个。
血人巴罗和格雷女士一定有什么秘密,但他们很久都没有再见面。不过显然他们两个人都选择了留下来,又生活在同一个城堡里。
血人巴罗透露的就这么多。
维达尔的目光在远处汇聚成一个点,轻声问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顿住,过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格雷夫人不愿意跟我们说话,不过格兰芬多的尼克倒是很配合。”
维达尔说:“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跟着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到那里去。”维达尔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大概是在梦游,跑到拉文克劳塔楼那儿在地上画些什么诡异的图案。”
“诡异的图案?”维达尔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