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现在很少会主动去和其他学院的人发生矛盾,他现在忙得连谈恋爱都要抽空,实在不愿意多花时间在找别人的麻烦上。
这时候他又觉得男学生会主席就是剥削他的职位,实际没有什么太大的实权,又要求他做很多事。
说实在的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泡图书馆。
经过两个晚上的训练之后德拉科又拜托阿斯托利亚组织球赛,自己抓紧去复习了。
阿斯托利亚其实也要准备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但她更乐意打球。
德拉科在复习的时候,维达尔也看完了那本诡异的书。
他现在已经有点相信斯基特写的那些东西了。
主要是巴希达·巴沙特的那些话说得有理有条,还有证据。
换个角度,也就是说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很早之前就有过交流。
格林德沃偷接骨木魔杖的时候和邓布利多肯定认识,而且说不定邓布利多也知道这事。
维达尔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去见一见格林德沃了。
接骨木魔杖不出意外在斯内普教授手上,按照他之前和德拉科推测的,斯内普一定不会轻易把这个秘密暴露出来,更不可能直接交给伏地魔,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魔杖是安全的。
但维达尔想,如果格林德沃在那么久之前就找到了接骨木魔杖,那么他说不定也找了其他两个圣器。
维达尔还记得安德烈亚在找复活石。
在二月中旬的时候学校里的学生组织运动更加剧烈了,几乎达到了某种高潮。
那是因为卡罗兄妹在圣诞节的时候从霍格沃茨特快专车上带走了卢娜,他们在进行反抗。
纳威和金妮一直坚守岗位,时不时半夜溜出去在墙上写“邓布利多军仍在招募新军”,一度惹怒卡罗兄妹,进行了一次大排查。
他们还会经常去放掉那些被关禁闭的学生。
维达尔没有参与过他们的活动,但有时候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大概是同情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情感——去找斯内普教授为一些学生求情。
前提是他有正当理由,并且这些学生明面上和邓布利多军没什么关系。
斯内普教授现在不会总拒绝他,维达尔猜想有一部分是克拉西的面子,还有一部分是斯内普本身就有这么做的意愿,只是缺少机会。
二月末的时候突然通知剩下的魁地奇比赛取消了。
这一下就引起了众怒。
还有很多场比赛没有举办,之前举办的比赛变得尴尬起来。
如果算数,没比赛的学院一定怨声载道。
不算数的话之前比赛的学院在训练上花的大把时间就喂了狗。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个命令的人肯定没什么脑子。
维达尔盯着阿米库斯·卡罗的脸的时候咬着牙这么想到。
“你们应该把更多时间放在学习上,我注意到你们当中还有很多人没能掌握钻心咒。”他这么说道,继而露出一个狰狞丑陋的笑,“正好我们刚抓到了更多违反纪律的学生,今天下午就可以加大训练量。”
维达尔很恨地拿叉子扎着那些肉丸说:“我一直都说他妹妹比他聪明多了。”
“那倒说不准,说不定出这些注意的都是他妹妹。”阿斯托利亚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乱了,满脸疯狂和混乱,“走着瞧吧,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说完她就摔下刀叉,重重地撞开凳子走了。
维达尔懵着转头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冷静多了,还抬头看了维达尔一眼:“怎么?”
“你不表示表示?”
德拉科没半点意外:“我早就料到了,我猜他们都觉得魁地奇对控制学生思想没帮助。”
“但没有魁地奇会让大家都陷入疯狂。”
“那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德拉科说,“精神混乱的时候才好趁虚而入。”
维达尔深深叹了口气:“我越来越厌倦学校生活了。再这样下去就算一切都结束,我可能都不会再想上学了。”
德拉科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平静地说:“随便你,反正我明年就毕业了。”
维达尔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这时候你应该劝我才对。”
德拉科生生受了这一脚:“劝什么?我一直觉得非要在这里待满七年没什么用处。”
维达尔无语地看着他。
“开个玩笑。”德拉科抬眼笑道,“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了魁地奇,德拉科的大部分时间就在休息室,图书馆和校长办公室度过。
并且有一大半时间是和维达尔一起的。
他们在休息室时靠在一起,我图书馆时面对面坐,在寝室里睡一张床。
他们对对方几乎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非要说的话德拉科可能还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