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干脆推了他一把,这下他直接躺下了。
“波特,你不如说是斯内普教授。”维达尔退开斜了他一眼,“你现在是把波特当朋友了?”
德拉科无力地说:“没有,但说到不正经肯定有他。”
“你要是不说实话就算了,我也没时间跟你耗。”维达尔走到书桌边上把信纸折起来塞进信封,“假期结束之前这里大概还要开食死徒会议,你爸爸让你跟我回瑞典。”
“不行的。”德拉科躺在床上说,“食死徒会议我能缺席?”
“你之前经常缺席。”
“那是因为我不重要。”德拉科喃喃道,“现在不行了。”
维达尔愣了一会儿,默默看向他。
“所以你不跟我走?”维达尔干巴巴地问。
“也不一定,不一定是会议。”德拉科用力坐起来说,“神秘人回国也是在我们家住,可能爸爸就是不想让我面对他。”
维达尔轻轻点头:“这样最好。”
之后几天德拉科和维达尔几乎都是在藏书室里度过,圣诞节一过卢修斯也忙了起来,总是不在家。
纳西莎也经常要和人出去见面,于是马尔福庄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难得的不紧张,又能独处的时间,当然是用在看书上。
卢修斯和纳西莎回来的时候通常只能在藏书室找到他们。
有时他们看得困了就在下面浅睡一会儿。
关卢娜和奥利凡德的地下室不能去了,劳兹得了命令看得很紧,靠近一点就会被紧紧盯住,就连路过也要被盯。
总之,白天家里没人的时候,除了去看两个可怜的囚徒,德拉科和维达尔怎么的都可以。
还有接吻,年轻人谈恋爱最迷恋接吻。
在学校里是不能肆无忌惮,让潘西看到了要被她调侃一整天。
她那表现大概是嫉妒了,维达尔现在也是隔三差五就联系不上阿莫斯,他猜测潘西可能有办法,但也不好去问。
说起来他们被纳西莎撞见过一次,在德拉科的房间靠着窗的时候,他们两个对坐着,一人看一本书。
维达尔把书放在面前,双手抱着膝盖低头看。
德拉科在他对面靠着墙坐着,抬眼就能看到维达尔下垂的睫毛。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大概是德拉科吧,从窗户外面看他凑过来多一点。
德拉科单手拿着那本看了一半的书,用一只手指卡着看的那页,俯身过来轻轻吻维达尔。
他本来没想接这个吻的,维达尔说他的头发总是垂下来弄得侧脸很痒。
德拉科伸手去帮他整理头发,然后顺手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侧脸。
维达尔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像潘西的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指。
然后德拉科就把书合上倾身过去吻了一下维达尔的眼睛,他每次看到维达尔的睫毛轻颤就心里痒痒的。
“你干什么?”这时候是下午,他们刚睡完午觉起来,维达尔皱着眉躲开,翻过一页说。
“别动。”德拉科又挪过来一点,从他的睫毛吻到眼角,从脸颊再到嘴角一路印下绵密的吻。
“好痒。”维达尔被他扰得频繁地眨着眼,耸起这边的肩头蹭了一下。
德拉科干脆按住维达尔的后脑勺开始和他接吻。
过了一会儿维达尔轻轻推开他抱怨:“别打扰我,等下又要犯困。”
“好吧。”德拉科退开叹息道,“你是不是烦我了?”
“烦死了。”维达尔敷衍道,“别挡着我。”
“你才烦死了。”德拉科把他的书抽开扔出好远,“别看了。”
维达尔无奈地抬眼看他:“你就不能好好坐一会儿吗?”
德拉科又凑过来,坐近了一点嘴硬道:“是你先勾我。”
维达尔顿时火气上来了,用力拍了德拉科好几下:“我勾你个大头鬼,你就是闲不下来是吗?”
“我看了一上午,好累啊。”德拉科把下巴搁在维达尔的膝盖上笑着朝他眨眨眼睛,故意撒娇道。
“难看死了。”维达尔不看他了,手撑着地就要站起来,德拉科随即拉过他的手用力一扯,把他扯进怀里。
“你看今天天气多好。”说着他饶有兴趣地扭头看向窗外,脸埋在维达尔的肩上,嘴唇在他的颈侧轻蹭。
这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
纳西莎坐在花园的一个秋千上看着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维达尔顿时耳朵烧起来,赶紧推开德拉科站起来往里面跑。
德拉科也跟上去,两个人一下子消失在窗边。
纳西莎在花园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德拉科刚刚在做什么。
卢修斯从房子里面出来,径直就往这边过来。
“看到德拉科了吗?他不在藏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