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特里劳妮教授好像没有表现出这类倾向。”
“这些群体在脱离家族的大背景时,和其他巫师没什么区别。他们之间的矛盾仅仅限于这个群体之间。”
德拉科停顿了一下,嗤笑一声:“特里劳妮曾经有过。记得吗,卡珊德拉·特里劳妮。她是一位真正的先知,一个合格的预言家。连马人都不能否认这一点。”
“她曾经是所有预言家的权威,我在神秘事务司看到过她的预言。”维达尔终于反应过来,“但是在她之后他们家族的先知特性慢慢稀释,直到西比尼·特里劳妮——”
“完全变成一个骗子。”德拉科赞同地点点头,“是啊,没错。”
维达尔又困惑地问:“但是像卡珊德拉·特里劳妮那样的先知是非常稀少的。”
“所以才称他们为先知。”德拉科嘲讽道,“其他人我们一律叫他们骗子。”
维达尔说:“既然如此,所谓的预言家家族——”
“几乎没什么人能做出真正的预言。”德拉科补充他的话。
潘西看着他们两个:“我现在相信你们两个的默契了。”
“谢谢你,不过我觉得这从来不需要怀疑。”德拉科矜持中带着点该死的自豪,朝潘西点点头。
“我现在理解了。”维达尔呼了一口气,“假如没什么人能真正做出预言,争夺这个主宰地位确实很重要——没有巫师有卡珊德拉那样的先知天赋,人人都有可能成为这个统治者。即使是靠胡编乱造的预言。”
“他们迫切需要能证明自己才是统治欧洲预言家族的证据。”德拉科自言自语道,“所以做出这样的事就不奇怪了。”
维达尔问:“什么样的事?”
德拉科抬头说:“你应该听说过格欧费茵的灭门事件——你哥哥告诉我的。他相信这件事就是家族之间争夺预言统治的结果。”
隔间里的四个人沉默了很久。
大家都在消化这个难以理解的偏门的知识。
布雷斯没敲门,直接拉开门进来。
在关上门的时候,那门忽然出了什么问题。
“我早就说用麻瓜的火车是件非常傻的事。”他好不容易关上门,坐下来抱怨道。
“有什么办法?除非你不想上学了。”潘西说。
德拉科扭头看向布雷斯:“怎么样?斯拉格霍恩想干什么?”
布雷斯轻蔑地说:“不过是想攀附一些和显贵人物沾亲带故的人。”
“现在我们知道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什么人了。”德拉科夸张地笑了两声,“他还邀请了什么人?”
布雷斯漫不经心地曲起手指:“格兰芬多的麦可拉根,拉文克劳的贝尔比,还有隆巴顿,波特和韦斯莱家的那个姑娘。”
潘西怀疑道:“麦可拉根我可以理解,他有个在魔法部当大官的叔叔。其他人是怎么回事?他很偏爱格兰芬多是不是?”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他肯定很后悔把贝尔比叫过去了,他和他那个发明了狼毒药剂的叔叔不熟。”
德拉科赞同地点点头:“我同意,如果我是达摩克利斯,我也不会搭理这个傻乎乎的侄子。”
“他很喜欢波特。”布雷斯的语气变得很沉,“还有那个韦斯莱。”
德拉科轻飘飘地挥挥手,讥笑着说:“救世主——哈!可以理解。”
火车慢慢停下来,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维达尔坐这车已经四年,立马知道他们到站了。
人群涌出车厢。
他们所在的位置比较偏,最近的门被一群叽叽喳喳的新生挤满。
他们只好在走廊上随着人群流动。
“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可不会等你。”维达尔回头对德拉科说。
“嗯——你们先走,我还有点别的事。”他笑着关上门,回到隔间里去。
维达尔坐夜骐拉的马车到了城堡,过了一会儿德拉科才赶过来,坐到他身边,神清气爽地喝了一整杯南瓜汁。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清理垃圾。”
“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个。”
“没办法,总不能一直放任它碍眼。”
魔药课置换黑魔法防御术的反应
德拉科来了以后没多久,分院仪式就开始了。
新生们在一个个排队等着被麦格教授叫上去。
那顶被无数人戴过的脏兮兮又神经质的帽子反复念出四个学院的名字。
在此期间,维达尔注意到教师席多了位教授,一位胖得袍子都撑不下的教授。
他一定就是那个斯拉格霍恩。
德拉科对他没有受到邀请这件事感到非常愤怒,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家族绝对是斯拉格霍恩邀请了的那群人中最显赫的。
“他不喜欢食死徒。”布雷斯是这么说的,“我去的时候他和我打听诺特的爸爸,他听说诺特是食死徒,就没再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