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跟着德拉科往三把扫帚的方向走。
这里也聚集了一群巫师。
维达尔发现布雷斯一个人坐在一个空旷的角落,他的身边空着两个位置。
他们两个直接走了过去坐下来。
布雷斯抬头看向他们,然后慢慢说:“你最好把它们收起来,不然就别和我坐在一起了。”
维达尔意识到,布雷斯也觉得德拉科拿着那盒羽毛笔的样子很傻。
他幸灾乐祸道:“我就说吧?”
德拉科恼羞成怒:“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主要是,我一直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盒子端出来。你要是把它们好好地拿个什么东西装起来,我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你不觉得这一排排羽毛笔杵在那儿显得很傻吗?”
“店里都是这么摆的,也没人说什么。”
布雷斯无奈地翻着白眼:“明白了,你就是想给大家炫耀你那些羽毛笔,我早就知道了。”
维达尔忍无可忍:“好吧,我说实话,既然委婉地劝告你听不懂——你这样子就像是在街头兜售羽毛笔的小贩——没错,就和我在对角巷看到的一样。他们之前试图卖给我一个带有自清洁功能的洗碗布,现在你理解了吧?”
德拉科的耳朵刷地变红,他郁闷地把那些立起来的羽毛笔一支一支拔下来,然后又不知道该收在哪里了。
布雷斯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站起来:“我帮你带回去,反正我本来就准备回去了。”
德拉科把那十几支羽毛笔递给他,结果布雷斯直接揣进了口袋里。
“嘿!小心一点。”德拉科炸毛了。
布雷斯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些也值二十加隆?”
他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放心,我一定给你好好地摆在你的柜子里。”
说完他就一个人走出了三把扫帚。
维达尔和德拉科一人点了一杯黄油啤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在三把扫帚里聊天。
过了一段时间,维达尔也说不准,但是他和德拉科已经开始喝第二瓶黄油啤酒了。
德拉科的眼神有那么几个瞬间变得很呆滞。
这时候阿斯托利亚和特蕾西进来了。
维达尔正好坐在面对门口的方向,他朝她们两个招了招手。
德拉科恼火地回头,想看看他又在和谁打招呼。
因为过去的这段不短的时间里,维达尔已经几次站起来,和他那些其他学院的朋友打招呼,或者直接走过去和他们聊天。
但是这次,德拉科只好闷闷不乐地转过来又喝了一口黄油啤酒。
“你找到她了?”阿斯托利亚和特蕾西往这边走过来,一个人占了一个位置,然后这张小小的桌子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一定会很惊讶的。”阿斯托利亚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猜猜特蕾西刚刚看到了什么?”
维达尔正在往嘴里灌黄油啤酒,他用眼神示意阿斯托利亚继续说下去。
阿斯托利亚小声说:“哈利波特,还有一大群学生在猪头酒吧进行一个秘密的聚会,他们还在一张牛皮纸上签了字,我猜他们可能正在密谋做什么大事。”
维达尔呛着了,立马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
德拉科怀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慌?”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小心呛着了。”维达尔眼皮往下垂,藏住眼睛里的情绪。
德拉科仍然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但是没有继续追问。
“我只是恰好往那边去,然后看到好几个学生往猪头酒吧里走——平时没有学生会去哪儿,去的一般都是一些外面的巫师,所以我就悄悄跟上去看了。”特蕾西解释道。
德拉科冷笑着:“我打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维达尔小声嘟囔着:“也不一定。”
“梅林!你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德拉科有点不耐烦了,“所以你到底说不说?不然我就自己去调查。”
维达尔说:“我答应过会保密的,德拉科,你没必要揪着哈利波特不放,格兰芬多又不是只有哈利波特一个人。”
“哦,你的意思是,你支持我去找格兰芬多其他人的麻烦是吗?”
维达尔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五年级了,你可以不用那么幼稚,非得找别人的麻烦才能满足你那该死的的优越感。”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打傻?”
“下午好!弗兰克,波比,你们的魔药课论文怎么样?我已经写完了。”维达尔拿着他的黄油啤酒往德拉科背后走过去,不远处有两个斯莱特林三年级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