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瞥了她一眼,对阿莫斯说:“你最好注意一点,我听说过你家里的情况。”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明白这是迁怒,但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潘西莫名其妙,问阿莫斯:“他说什么?你家里怎么啦?”
阿莫斯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没什么,我可以处理好,不用担心这个。”
德拉科这一天的心情就这么被影响了。
维达尔闻到迷情剂,没有联想到自己,只有瑞典的森林。
他能想到最坏的答案也就是安德烈亚。
他们不是亲兄弟,又格外亲近。
他们住在一起,经常在家里逛一逛后山的森林也是有可能的。
德拉科满脑子杂念,忽然想起布雷斯好像提到过,维达尔曾经对德拉库尔很感兴趣,那是不是说明他喜欢的是女孩?
或许在瑞典有一个女孩在等着维达尔,而他甚至都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更沉重了。
他又想起圣诞节那天晚上安德烈亚说的话,更觉得希望渺茫。
不知道是否应该坚持下去。
傍晚,布雷斯过来找他:“怎么感觉你今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失恋了吗?”
德拉科淡淡瞥了他一眼:“别多事。”
布雷斯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好吧。听说了吗?三年级的戴维斯好像和格兰芬多的一个韦斯莱表白了。”
德拉科狠狠地皱眉:“咳——咳!你说什么?韦斯莱?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
布雷斯翻了个白眼:“我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罗纳德·韦斯莱,是那对双胞胎啊。”
“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居然蠢到当着大家的面和他表白吗?”
“嗯——怎么说呢,其实是一个我们学院的男孩听到了,然后不小心说漏嘴了。”布雷斯状似遗憾摇摇头。
“怎么会?是谁说出去的?”维达尔拍着桌子站起来,惊讶道。
阿莫斯手心下压:“你先冷静一点,他不是故意的。”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是波比·斯塔克。”
“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维达尔坐下来,用讽刺的语气说,“之前你和潘西的事不就是他发现然后到处说的吗?”
阿莫斯突然反应过来:“等一下,听你的语气,你是早就知道?”
维达尔掩饰似的摸摸鼻子说:“差不多吧,我去寄信的时候听到韦斯莱兄弟在讨论这件事。”
之后他们碰上特蕾西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被边缘化了。
但是由于之前她也没有处于中心过,所以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尴尬。
维达尔看到阿斯托利亚坐在她身边,往前探着身子去看她写的论文。
手指指在上面问特蕾西一些问题。
“我想了想,还是不用特意去关心她,感觉她也没有受很大的影响。”维达尔小声对阿莫斯说,“如果我们这时候去打扰她们,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我们想的一样。”
时间过得非常快,直到关于三强争霸赛的记忆开始在大家的脑中淡忘。
这时候维达尔收到一封爸爸寄来的信。
信上说斯威诺克开始了他职业生涯的第一场正式比赛。
不是在非常盛大的比赛中,不过好歹也是代表瑞典在打比赛。
克拉西还是不赞成,就算看到斯威诺克已经开始魁地奇职业生涯了,也不放弃让他进魔法部工作的念头。
雪莉也结束了她长期的工作,回到他们位于斯德哥尔摩的家里了。
维达尔一收到信就跑去找安德烈亚。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雪莉了。
她的工作保密性非常强,所以经常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
这次她一放假,维达尔就开始想见面的事。
但是稍微估算一下就知道,现在已经四月了,复活节假期刚刚过去,离期末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时间点前不挨后不着的,非常尴尬。
说不定到他能回家的时候,雪莉又走了。
安德烈亚看了两眼信:“真是的,为什么你的信那么多字,我的却只有几句话?”
维达尔要了他的信来看,确实非常简短,提了一下斯威诺克的现状,和雪莉放假的情况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德烈亚一把把信封夺回来:“没别的办法啊,还能怎么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另外,关于穆迪的事。
因为维达尔有特意去注意,虽然穆迪有一只魔眼,在人多的地方也不是很容易找到那道探究的视线的主人。
所以维达尔也能稍微得到一些信息。
就比如,穆迪经常会去猫头鹰棚。
据他得到的消息所知,穆迪身边几乎没有一个可以进行长期通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