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大殿他只尝了一点甜头就不得不收手,现在无其他宫人打扰,貌美的小娇夫如此衷肠,郁作清逐渐朝景鹤靠近:“亲一个嘛!”
仰头受吻,乖巧的闭上那双眼睛。
景鹤如他所想,猛然上前将他的腰紧紧锢在手心,带着热气喷洒的吻慢慢重合。
只在贴上那一刻,一个身影冲入两个人之间,将景鹤撞开。
景鹤不耐了一霎,在看清是谁后将小孩与郁作清两个人来回回顾。
他忍着被挑起的热火,定在原地看着郁作清,等着这人给他一个交待。
郁作清怀中突然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哥哥,这人是不是在欺负你,我看他抱着你的腰,你都快哭了。”
郁作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着景鹤比划手势。
景鹤神色从容,指着那小孩道:“童养夫?”
郁作清明明没做,被人这样指着有些心虚:“不是的,这是萧与,算我的义子?”
他与景鹤谁都生不了,看着萧与合眼缘就养在身边。
今后不出意外,魔尊之位就是他的了。
“哥哥?”萧与自然知道义子二字的意义,又喊了一句:“爹。”
小手依旧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对着景鹤做了个鬼脸。
景鹤眉目肃然,不打算与孩子计较,反唇相讥:“你叫他爹,不应该叫我父亲吗?”
郁作清与他亲近,能见到咄咄逼人的景鹤尤为难得:“你该叫他娘,喊什么父亲,该喊也是喊我!”
他不允许景鹤在任何方面决心压他一头。
要是景鹤不同意,他就在他脖子上咬上一口逼他同意。
萧与欣然赞同爹爹的观点,喊道:“娘!”
景鹤是斗不过郁作清时不时冒出来的新奇想法,将他现在得来的喜乐全都算在今后的日日夜夜上。
景鹤道:“嗯。”回应萧与的那一句娘。
郁作清勾出的笑意停在脸上,连忙垂了下去。
景鹤怎么就应声了?这可不像是他认识的景鹤啊。
景鹤对着他半笑道:“记上了。”至于记在哪里,什么时候算,就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
莫名的,郁作清下半身一凉,好似寒雪浸身。
他再也不皮了!
这几日景鹤和萧与相处倒是融洽,萧与一口一个娘喊得尤为熟练,只有郁作清每天特定拉着景鹤,在那些官员面前演出自己拿举主权地位、猛烈上位者的形象。
今日正好钦差上报:“魔尊,上旬六日是个好时间,金匮迎天,星辰合月,乃百年难遇的时机。”
郁作清全权将事情交给他们办:“那天不错那就定六号,记得将请帖给仙界那些老顽固发一些,来不来就看他们这么想,总不能让魔后娘家不来人。”
官员不忍竖起大拇指,他们的魔尊实在是高超,这帮羞辱那些仙界之人,比前任魔尊还要狠些,那些仙界将来到魔族的灵修者判定同为魔,歧视与排外不知道引多少灵修者只能入魔来魔族生活。
魔尊给他们发请帖,那些人真不会来。
但魔尊的意思是让那些人知道他们的景仙君不日大婚这个消息,那他们定然是要告诉整个仙界。
“是,属下定然将一些!”他咬中这两个字:“请帖发给仙界。”
魔尊的隐喻之词他们懂!
郁作清心慌了一刻,不知这位官员又想到什么事情,他不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吧。
魔族派了几位轻功极好的高手,在夜半无人无人,将请帖不要钱撒在每派宗门的门口,一宗之间的路上都要铺满请帖,哪怕路过的狗都要挂上一份书信才能走。
更有回转记录镜全方位播报:“此月上旬六日,郁魔尊与景仙君的大婚,诚邀您前来祝贺,地址:魔宫主殿,过时不候。”
一遍又一遍盖过宗门的起早钟声。
“这魔头竟然睡了我们景仙君!”
其中脸色最不好的就是宇文长老,他的万佛宗已经有不少弟子想要前往魔界救出景仙君。
就算仙君是戴罪之身,但哪能由魔族这般作践!这不就是在作践他们灵修嘛。
宇文日思夜想不明白,景鹤明明是走投无路跑去魔尊投奔,怎么几日不见跑到魔尊床上去了。
这让这几日忙着起兵歼灭魔族的自己成了笑话。
正如弟子所言,景鹤的罪名未定,他的灵力也是仙界最强者,所有仙界脸面可都挂在景鹤的身上。
其他宗门将弟子召集起来议论商讨,只有天穹宗稳坐如山。
在皇族表明会将极为皇室中人送来灵修之时,背后说小话的人只能闭上嘴。
他们都是从凡间选上来的灵修,皇室对于他们而言就是生杀父母,有了皇室的助威,天穹的日子如往常一样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