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抢来的相公后(161)

话没有必要说全,她虽莫名信任陈璧,但是也习惯掩藏自己,话说一半留一半,无论何时,自己都有余地可退。

寨子里的氛围明显的变得喜庆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就连周围的寨子也听说了你虎头寨的好事,纷纷嚷嚷着要过来吃张寨主的喜酒。

春花告知了宋玉这些,她漫不经心的听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

梁揽洲像是陷入一个美梦中,梦里只有他跟宋玉,两个人生活的无忧无虑,宋玉笑的柔柔的,会不厌其烦的反复告诉他她爱他,她会永远陪着他。

他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她会每天给他表演新学的刀法,也会像他抱怨,嫁衣太难缝了,她总是缝不会。

他会坐在槐树下看她练武,也会安慰她慢慢来,不要急,等她把嫁衣缝好了,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这时候宋玉就会抱住他的脖子,亲他一口,然后红着脸跟他说,“阿均,我想要了。”

她像一个妖精带他探索无穷尽的山峦与峰谷,让他深深沉迷其中,他爱她自在洒脱,也爱她的坦诚直白。

他以为她会永远是他的,两个人可以永远长久的幸福下去。

只是那嫁衣无论如何也缝不好,他变得有些焦灼,自己来缝,他缝的天昏地暗,不食不眠。

宋玉来找他,说他已经许久未曾陪他了,他只是焦灼的推开她,安慰道,“等我把这个嫁衣缝完,就好了,阿玉乖,我很快就好了。”

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器械一般,缝合着手里的嫁衣,可那长长的红布像是血河一般,没有尽头,任他十指鲜血淋漓,那嫁衣却仍旧缝补完。

宋玉又过来找他,“阿均,我们不要缝这劳什子嫁衣了,我们就这样快快活活,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不好吗?”

他眼里只剩嫁衣,他勉强推开的宋玉,祈求道,“阿玉,你再等等,很快就好了,等我缝好嫁衣,我们便能真正的在一起了,再等等我。”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叹息,他变得愈发的惶恐,愈发的不安,只有在抓紧嫁衣的时候才能够稍微稍微的安定,他才知道自己的目标就是要缝好嫁衣,这样他才能跟宋玉在一起,他心中坚定执着无比,他一定要缝好嫁衣去迎娶她。

他拿起阵针线,又开始缝啊缝啊,缝的眼睛也坏掉了,手指头也烂掉了,那嫁衣还是没有任何完工的迹象。

他想要去找宋玉,却听见宋玉在他的耳边笑的清脆。

他看不见她,也抓不着她,只听到道耳边四周环绕的声音,“阿均,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啦,我要回虎头寨啦。”

一声声如同魔音灌耳,他捂住耳朵蹲下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痛苦道,“不!”

“不许你这么说!”他凄厉地喊道。

“你答应我的,会永远爱我,跟我在一起!你答应我的!”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无比,“那都是我骗你的,我以前不会选你,现在也不会选你,未来也不会与你在一起!”

“不!你骗人!”他大吼出声,像是绝望之人的呐喊。他形容疯狂的拼命奔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声音。

“你闭嘴!你不要说了!”他状似暴怒出声,形容癫狂。

“我从来没爱过你,你在我心里就如同那阿猫阿狗般,可随意丢弃!”

“我可以拿你去换虎头寨平安,也可因为心中的怀疑轻易杀了你,终究不过是因为你在我心中,与那些陌生人一般无二罢了。”

“你以为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话便是真的吗?那不过是为了哄你给我,编织的谎言罢了,也亏得你信了,就随我欺辱践踏,梁相爷的身子滋味是真的美妙,也是真的不值钱呐。”

“啊——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他终于崩溃的跪倒在地,破碎不堪。

“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不——”

一瞬间,所有的痛苦挣扎绝望恐惧齐齐涌上心间,他像是被波涛汹涌拍打的孤舟,海啸迎面而来的那一刻,他被彻底击的粉碎。

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情绪,一声啸天怒吼,伴随着喉间喷涌而出的鲜血,他终于醒了过来。

老太爷坐在一旁替他擦着嘴角喷涌而出的血,泪眼朦胧,怒其不争道,“痴儿啊,痴儿啊。”

梁揽洲使劲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他怎么也看不清。

可他顾不得这些,听到身边的声音便急急忙忙问到,声音嘶哑无比,“她呢?”

老太爷直到他说的是谁,见他好不容易醒来,第一句话却仍旧是问那个女人的去除,气不打一出来,于是默然不语。

梁揽洲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应,于是又问旁边的人,“她呢?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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