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想到陈泽平这里。
虽然多年没有见到陈泽平。
鲁婷婷也不算是了解陈泽平。
但是她也大概了解,像是陈泽平这种人眼里揉不得沙子。
她骗陈泽平说自己家的房子需要等待维修。
暂时联系不上哥哥。
结果却和哥哥大肆举办宴会。
陈泽平耳目通天,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的伯伯,我哥哥前几天去国外开会,手机暂时停用了。
现在他回来了,我也正想和您告别呢,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鲁婷婷一脸不舍的和陈泽平道别。
陈泽平见鲁婷婷的态度,甚至有了一丝松动。
或许鲁婷婷真的不是故意骗他的,也是鲁婷婷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
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好,有时间回来看伯伯。”
陈泽平的语气稍稍缓和,对着鲁婷婷也有了几分的笑模样。
鲁婷婷点了点头:“陈伯伯放心,我不会忘记您的。
我一定常来看您。”
鲁婷婷拎着行李箱,给司机打电话。
吩咐人来接自己。
“看来陈清宴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
我一定要拿下陈清宴。”
鲁婷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
昏暗的灯光下,周围都是冷冰冰的墙。
地上是水泥地面,还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
地面上,墙壁上,隐隐有几分血迹。
那血迹已经有些干涸。
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楚。
在空旷的水泥地面上,苏薇看到有一个人似乎正跪在地上。
头发乱糟糟的揪成一团。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一个口子,一个口子的。
还有很多血迹。
苏薇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人:“这个是造型师?”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早上和造型师分开的时候造型师还光鲜亮丽的。
完全是一副托尼老师的样子。
可是现在却像是一个丧家之犬。
如果不是陈清宴说带她来看造型师,她几乎都要以为地上的是流浪汉。
“是啊,抬起头来。”陈清宴沉声命令着。
对方哆嗦着抬起头,脸上一片青肿,看起来非常恐怖。
苏薇吓了一跳:“你打他了?”
陈清宴握着苏薇的手,反复揉捏,仿佛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怎么可能?
我只是让人看住他不要跑而已,剩下的事情就和我没关系了。”
“陈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夫人了,您别再打我了。”
造型师听到苏薇的语气,自以为遇到了仙女。
毕竟苏薇的语气中还是带着责怪的。
说不定苏薇可以做主放了他呢。
“是吗?人家都指认你了,你还敢说不是你!
而且有你的人守着,谁还能越过你去打人?”
苏薇狐疑的看着陈清宴。
陈清宴耸了耸肩。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一点我比你更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越过我的人打人呢。”
陈清宴感叹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保镖。
保镖立马搬来了两张凳子。
陈清宴拽着苏薇坐了下来。
“好好问问他,是谁做的?”
保镖听到陈清宴的话,冲着造型师大步走了过来。
造型师害怕的向后缩着。
保镖的力气很大,每踩下一步都像是地震了一样。
“陈总明明就是你打的我啊。”
造型师想要跑,但是却被保镖按住了。
造型师欲哭无泪。
庄卉雪不就是陈清宴的人吗?
虽然听说现在不在陈氏了。
但是他又没有得罪庄卉雪,庄卉雪根本没有必要出手。
分明就是陈清宴示意的。
怎么现在就不承认了呢!
“是吗?我劝你在好好想想,我分明就是只让人看住你,可没有派人打你。
你不要把什么帽子都往我的头上扣。”
可是分明就是陈清宴做的呀。
难道陈清宴是担心自己乱说话?
造型师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然后点头哈腰的看着陈清宴。
“我懂了,您没有打过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看着造型师惊恐的眼神。
苏薇无奈的扯了扯陈清宴的袖子:“算了,打就打了,你不用在继续吓唬他了。”
造型师一愣。
这个时候苏薇不是应该站出来,然后一脸温柔的说:“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了他之类的话吗?”
怎么会说打就打了呢?
苏薇不是什么圣母,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对别人好。
她自认没有得罪过造型师。
可是造型师却想要她当众出丑,甚至想要将那样长的一根针扎进她的脚里。
这是多么恶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