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钰英顿时又蔫了,忙岔开话题,“朕怎么敢,将军要不要来杯酒助助兴?”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酒里下毒!”慕容近山牢牢盯住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朕可以先喝给你看,如果朕喝过之后,一盏茶的功夫都还好好的,你再喝也就放心了。”
“有道理,拿来我品尝品尝。”
骆钰英转身下了床,不一会,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将军想在床上喝呢还是在外面的案上喝?”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拘于礼节,就在床上好了。”慕容近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了上来。
骆钰英倒满了酒,“朕先喝给你看。”说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
慕容近山看了一阵,只见他的脸上慢慢泛起了桃花,显得不可方物,不禁心神荡漾,“来给我也满上。”
骆钰英将酒杯递过来,慕容近山迫不及待的把酒喝了,
骆钰英将身子贴了上来,“将军?”
“这是什么酒,酒劲这么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御火,一把抓住骆钰英的手,
“这酒里放了和合散,是宫中秘藏的春药,你肯定还没享用过。”骆钰英说着,
慕容近山急不可耐,三,眼前的这具优美的胴体,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只是以前都是骆钰英在欺负和折磨他,如今却反过来了,一切由他说了算。
慕容近山眼底充血,早已脱得赤条条的, ,也怕扫了慕容近山的兴, ”
第218章 傀儡皇帝
慕容近山带着征服后的满足感离开了皇宫,骆钰英却一头扎进被窝,痛哭流涕了起来。
吴德听到哭声,急匆匆走了进来,见骆钰英哭得如此伤心,忙跪下劝道,“皇上,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您还是还是别哭了,免得传到慕容父子耳朵里,只怕您的日子比要更难过了。”
骆钰英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朕受了天大的委屈,哭两声都不成吗?”
“那奴才到门外瞧着点,如果有人进来,奴才立刻就来禀报。”吴德捂住脸,不敢回嘴,虽然骆钰英只是一个摆设,但终究有着皇帝的名号,在慕容近山眼里也许一文不值,但在他看来,自己永远是奴才,骆钰英永远是主子。
“给我滚出去!”偌大一座皇宫,他也只能欺负欺负吴德了。
那头慕容大运拿到诏书,立刻令人传檄天下,一边厉兵秣马,抓紧做好与孟近竹一决雌雄的准备。
第二天,骆钰英称病不朝,连早餐也不肯吃,直到太阳到了屋檐下,还一直赖在床上。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吴德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陛下,武英王闯进来了。”
骆钰英支起半个身子,“来就来吧,反正朕不过是帮他看着殿而已。”
吴德劝道,“陛下还是赶紧梳妆打扮一番的好,免得在武英王面前失了礼,连累宫中的奴才们也要被罚。”
“你要是嫌朕没有本事,那就干脆另攀高枝去吧。”骆钰英把一肚子的气全撒在吴德头上。
吴德吓得直磕头,“陛下,奴才打进宫那天起,就一直服侍着您,从来不敢有异心,您可千万不要赶奴才走呀。”
他可不傻,在慕容大运父子眼里,他永远都是骆钰英的人,就算他有心前去投靠,人家也未必肯收留,到头来只怕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骆钰英骂归骂,还是挣扎着起床了,刚刚洗好脸,慕容大运已经闯进了寝宫,大咧咧的在他旁边一站,“听说陛下身体不适,臣特意来瞧瞧。”
骆钰英强装出一副笑脸,“昨夜偶感风寒,让武英王费心了。”
慕容大运见他面色苍白,一脸的憔悴,显得有些楚楚动人,顿时心中一动,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陛下现在贵为天下之主,可不比从前,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又回头看看吴德,“都是奴才们不用心,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下次遇到打战,将你们全部打发到战场上去!”
吴德吓得双膝跪地,“武英王饶命,奴才这辈子连枪都没摸过,不是打仗的料。”
“哈哈哈……”慕容大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一个太监,说啥呢!”
吴德见自己能够让慕容大运笑出来,琢磨着这也算是一个强项,“正因为奴才是太监,所以奴才是最忠心的。”
“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本王呀?”慕容大运斜睨了他一眼。
吴德顿时感到了一阵杀机,知道自己只要稍有应对不当,只怕脑袋就要搬家了,稍稍迟疑了一阵,答道,“奴才的心一半是忠于皇上的,一半是忠于武英王的,只要您们君臣一体,定能开创大烈前所未有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