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哥,你给我买的香都送过去了吧?”郁灏然不搭理郁蔚然,故意将连横为他买香料的事当众抖落出来。
“应该差不多了吧?”连横将脸转向林白羽。
“全都装好送过到威远侯府上去了。”
“那就谢谢连哥了,在下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先走一步了。”郁灏然见秋浦到场,根本不想再与他再有任何交集,因此抓住郁蔚然的话,起身告辞。
郁霂然一听连横竟然馈赠礼物给他平时根本看不起的郁灏然,还大模大样的送到府上去,顿时妒火中烧,“那天没将你淹死在荷塘里,真是老天没长眼呀。”
秋浦重重的一拍桌子,“够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连兄友弟恭这种起码的做人的道理都不懂,简直斯文扫地,枉为读书人。”
郁霂然没想到秋浦也站在郁灏然一边,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郁灏然刚一下楼,秋浦便借故离开,追了下去,几步赶到他跟前,“灏然,等一等。”
郁灏然眉毛一挑,故作诧异状,“怎么,太子殿下还有话要说?”
秋浦扳转他的肩头,“灏然,你听我说,今天你大哥蔚然也在这里,我不方便留你,但是你要明白,我跟他不过是虚与委蛇,心里装的只有你一个。”
郁灏然心中冷笑,只怕这些话待会又要跟大哥重复一遍了吧!
“麻烦太子爷松开手,让人瞧见,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言官们恐怕又要职责殿下行为有失检点了。”
秋浦不怕这些贵公子,却不能不把言官放在眼里,当即放了手。
郁灏然借机走了。
秋浦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说道,“变了,变了,灏然竟然在几天之内完全变了个人,不过这样的性格更对我的口味!”
第10章 开始练功
“过来帮我准备香料。”郁灏然像往常一样,从来不喊夏目的名字。
夏目还记着先前赶他走的仇呢,装作没听见,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上的银锭。
“夏目,夏目……”郁灏然抬高了声调,“你的耳朵用来干啥的,怎么比我爷爷还要背?”
夏目这才站起身来,明显的表达自己的不满,“用人家的时候就喊过来,不要人家的是就一脚踢开,你以为我是阿狗阿猫呀。”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跟爷一块长大的份上,瞧我怎么收拾你。”郁灏然也只能用话来吓唬吓唬他了。
夏目却早就识破了他的外强中干,“大不了你把我给休了,不过先说好了,我可哪儿都不去,偏赖在这里白吃白喝,反正你有的是银子,不花白不花。”
“去去去,懒得跟你斗嘴,爷要配制练功的药水了。”郁灏然拿他没办法,摊上这样小厮,真够倒霉的。
夏目气也出够了,郁灏然的话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当下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爷,夏目怎么总是刀子嘴豆腐心,老对你下不了狠手。”
“把那些料酒全部搬过来,然后再烧两大锅开水。”郁灏然已经往洗浴用的木桶里兑好了香料。
夏目看着他的动作,不忘了调侃,“这是练功吗?完全是要弄一个香美人出浴呀。”
“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正事,今晚就抱着那袋银子睡,不许盖被子。”
夏目已经走远了,还了一句,“手里有银子,还怕买不到被子?”
各种香料经过料酒的浸泡,很快药性就出来了,再被热水充分的激发,已经达到了练功需要的最佳的效果。
氤氲的雾气中,夏目很自然的上来给郁灏然宽衣解带。
郁灏然泡进木桶里,抬头叮嘱道,“别忘了把门闩上。”
“爷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除了我夏目,谁也别想窥探爷的身子。”夏目熟练的为郁灏然身上不停浇水,摸着那滑腻腻的身躯,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感觉全身发烧,手上的劲头就大了些。
郁灏然立刻感觉到了异常,仰头望着他,“怎么了,的跟猴子的屁股似的。”
“没……没啥。”夏目前所未有的慌乱,急忙掩饰道,“水太烫了。”
郁灏然忽然明白了什么,配置的几种香料里,有的含有催情的成分,夏目没有练习过《龙阳洗髓经》里入定的方法,难免会把持不住,也不点破他,“你先出去晾一会吧,我自己来得了。”说完抢过他手里的毛巾。
夏目不敢再呆在他身边,急忙退到了门外,擦了把汗,只觉得耳根一样,赶紧把白天买的大西瓜一破两半,大嚼了起来。
郁灏然泡了半个时辰,感觉水晾了,光着身子起来舀热水。
夏目刚好进来,见到他春光乍现的样子,吓得赶紧拧过头去,生怕又产生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