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嘟嘟”的电话挂断声,电话那头魏岐山冷眼如斯,咬牙切齿的说:
“没用的软骨头!我哥为什么有你这么个儿子!”同时又想魏塘秋是没指望了,只能自己解决了。想到这里,魏岐山阴险的笑了笑:
“特殊时期就应该用特殊手段嘛!”
第四章 养子
何玏气冲冲的回到电视台,走到自己的位置打开抽屉,翻出来里面所有的文件,摊开在桌子上,胡乱的翻找着。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如金光一般寻找着目标。不一会,眉头松开了,何玏仿佛看见宝贝一般打开其中一份文件,仔细看着。确认无误后又放到包里。
一转眼到了下班时间,何玏出了电视台便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也全然没有看到身后跟着一辆黑色商务。一路上,何玏心情复杂,心想着:
“万恶的资本主义!有钱了不起啊,还说什么我得有这个条件,什么给不了我想要的……”
想到这里,何玏的脸有没有出息的红了。脑海里不禁浮起了魏塘秋和她坐在沙发上挨得很近的画面,有点像小情侣在调情。何玏甩了甩脑袋,把这想法甩了出去。同时她又很气愤,撅起嘴嘟囔道:
“你看我有没有这个条件……”
这时出租车司机打断了何玏的自言自语:
“小姑娘,后面的车里是你朋友吗?跟了咱们好一会了。”
何玏从后视镜看了看,后面果然有一辆黑色商务,不远不近的跟着,车里的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何玏心里突然不安了起来,记者的敏感使她感觉到了危险,她慌忙的对司机说:
“师傅,我不认识他们,你能快点吗?”
说完何玏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语然: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又给同事打了电话也没人接,突然想起今天台里有活动,除了因为南城湖的事被停职的自己其他人都忙着呢!心里的恐慌抑制不住,何玏攥紧了拳头,朝后视镜又看了一眼,那辆车还在!何玏声音颤抖着说:
“师傅,再快点,把他们甩开!”
那司机师傅也看情形不对,狠踩了油门。何玏又突然想起什么,颤颤巍巍的打开包里的文件,按照文件上的联系方式给魏塘秋打了电话。电话没响多上时间就接通了,里面传来魏塘秋冷峻的声音:
“喂?”
“魏先生,我是何玏,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帮帮忙。我……我现在在去恒中的路上,我后面有一辆车牌号被盖住的黑色商务车,跟着我有20分钟了,我没办法,希望你帮帮忙。”
魏塘秋听着何玏哽咽的声音,疑惑的问:
“何记者,我怎么相信你?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我没有骗你,你要相信我,后面车里的戴着帽子,在车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为什么要戴帽子?”
“何记者,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要搞清楚,这跟我并没有任何关系。”
何玏瞪着猩红的眼睛吼道:
“当然和你有关系!我手里有一份文件,是魏岐山挪用公款,买通你身边的人,拿你钢印还有借你之名卖股票的证据,这里还有你们魏家人的所有资料!”
“你说有就有?说不定……”
“好,你不信那我念给你听。魏塘秋,男,27岁,狮子座,血型O,恒中集团执行总裁,是魏岐生十五年前从A市带回来的养子……”
魏塘秋听了后面的那句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忙问到:
“你在哪?喂?喂!”
第五章 久仰大名
而此时的何玏已经在那辆黑色商务上了。由于眼睛上蒙着黑布,何玏不知道车上的两个大汉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这一路上何玏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反倒是平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车上的大汉感到奇怪,怕她耍什么花样,便一脸凶狠的对何玏说: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只要任务成了,你自然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
说到这里,大汉把手机的刀架在了何玏的脖子上,白皙的脖颈瞬间出了一道渗人的血痕。何玏心里怕得很,双腿颤抖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但嘴里仍得理不饶人: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们的雇主应该很需要我吧!你可要想好了,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在前面开车的大汉惊讶的从镜子里看了何玏一眼,问道:
“你怎么知道?”
这时他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便专心开车不管别的。何玏继续和他们打着心理战,想从中获得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便故作轻松的说:
“这一路上,车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说明现在应该出了市区;前面的司机大哥你的手表一会响一下一会响一下,因为你要按开手表上的灯看时间,这说明现在天已经黑了,并且你很赶时间;唉,我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记者,平时不招灾不惹祸的,最新的梁子大概也就是魏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