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经救治过,只要多歇息,便会痊愈。
看着两人,绝情问道:“你们去了哪?为何搞得如此惨?”身上剑伤不少,像是被人追杀了一样。
“雁山。”温子然说道,进了迷雾之后,里面像是隔开的世界,却危险重重,又被居住在里面的人发现,导致在山里一边找百花果,一边躲避追杀,相当惨。
不过幸好逃了出来,遇到太子派去把白亦凡带回京城的人,那些人去找了至善大师,得知他们在雁山,就立马赶来,再晚一步,还真不知会怎么样。
江湖传闻,果然有理。百晓生真是个书生,雁山里也是杀手窝。
为了采个药,九死一生。
白书宇听说白亦清回来,便来看望。
“四弟,你这是去了何处?”
白亦清几人都在正堂,所以白书宇直接进来了,说:“三哥,我没事,不过你看似比我严重。”白书宇走路都有人搀扶着,脸色青白,还变得消瘦了。
温子然突然说道:“整日喝酒的人,就这样,王爷太少见多怪了。”青楼里,很多人都会去买醉,只为一醉解千愁,但酒喝多了,却伤及自身。
白亦清没有理会温子然,说:“三哥还需多注意身体,别……”
“四弟,与其说我,不如看看你,弄成这样,又是为何?”白书宇问道,两人八斤半两。
白亦清索性也不说了,关于白书宇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却不知母后为何如此针对云家。
绝情给白书宇诊治了一下,然后让下人去抓药。
白亦清和白书宇寒暄了一阵,白书宇才离开,绝情这才问道:“药都齐了?”
温子然点点头,说:“过些时日,我去为言希弄药浴,现在还不行。”这个方子只能做成药浴,让人进去泡,而不能内服,不然直接被毒死。
白亦清突然问道:“他的毒为何会蔓延?”
“不知,他的饮食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但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绝情皱着眉头说道,若不是他突然心血来潮给穆言希诊治,都不知道。
温子然起身,说:“改日,我去看看。就此别过,先走一步。”温子然说完忍着伤要离开。
绝情叫道:“药很快便熬好了。”
温子然笑着看着他,说:“你这是在关心我?”
绝情别开脸,说:“你多想了。”他们早已经回不去了。
最后,温子然还是喝完药才走。
穆言希坐在院内,想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可那日的事终究在他心里有了疙瘩。
没等他纠结完,温子然从院外进来,说:“在想什么那么入迷?”
“没什么,你怎么了?”穆言希看着温子然,关心的问道,“他还好吗?”
看着温子然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也有些着急。
“好的很,没事的。”温子然很受伤,都没人关心他。
穆言希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他有受伤吗?”
温子然说道:“你就放心便是。”
“伸出手,我给你看看。”
温子然说着拉过穆言希的手开始把脉,渐渐皱起眉头。
穆言希淡然一笑,说:“你也要说我快死了吗?”
“……”
他不是还没说了吗?
“有我在,你死不了。”绝情和他师出同门,但不管是医术还是其他都比不上他。
“你身上有没有药玉之类的东西?”温子然问道,若是吃食的问题,有绝情在,也不会让穆言希大意。
穆言希想了想,说:“这个算吗?”从脖颈掏出扇形玉佩,绝情好像说过这是药玉。
温子然接过玉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多说。
“没事了。”也和这药玉无关,穆言希的毒为何蔓延,让温子然不禁有些头疼。
看来拖不得了,还是得加快速度。
“你还受着伤,不如在侯府静养。”穆言希说道,这人还有伤都能乱跑。
温子然在侯府住了下来,每日都有小斯伺候着,不亦乐乎。
每日,温子然都会给穆言希把脉一次。
这一日,穆言希拿着请帖去了云轻寒所在的云家。
云天翔被封了伯爵,刚好在太后大寿之前宴请宾客。
来的人大多数是看云卿的面子,云卿和薛氏也带着云倾月赴宴。
云轻寒考上探花也有不少人笼络,被皇上留在了京城。
而新科状元还真像前世一般走了,影子都未留下。
云轻寒跟随父亲在前厅招呼男客,见穆言希来,说:“几日不见,言弟也不过府一聚。”
“寒兄,我这不是来了?”穆言希笑着。
穆言希与云轻寒寒暄了一阵,才去找到云卿与穆海。
穆海见他,问道:“你与云公子交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