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听别人痛失所爱的故事,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她。
柳清心脏扑通扑通跳,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踮着脚,回吻他,甚至主动伸出小舌,描摹着他的唇形。
谢昀没想到柳清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不等他撬开她的贝齿,她已滑入他的口中,试探着寻找他的舌头。
谢昀被她搅得浑身紧绷灼硬,柳清却依然不觉危险,如同没有骨头似的,紧贴在他身上。
谢昀鼻息渐重,反客为主,更深更凶地吻她,感到她身体软得几乎快滑下去,他抱紧她的同时,朝墙的方向挪动了两步,将她抵在墙上,离开她的唇。
“柳清清,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谢昀一手撑着墙,一手揽着她的腰,胸口起伏着,低头看她。
柳清微微抬头,对上他湿沉微红的眼,长睫轻轻缓缓地眨了下,“知道,我在告诉你,我爱你。”
谢昀眉头微挑,今天的柳清清真是坦率得可爱。
谢昀喉头用力地滚了滚,眼眸越来越黑沉,他上前一步,与她严丝合缝紧密相贴,抵住了她。
“柳清清,你再这样,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他伸手抓住她垂落在一旁的手,将她按向自己的胸口。
隔着两层布料,柳清都能感到她掌下的肌肤火一般滚烫,石头一般紧实坚硬,又清晰分明,触感极佳。
再对上他的眼,他的目光更炙热得能将她烧成灰烬,她想躲,可又不想再躲,都是二十八九岁的熟女熟男,何必再装纯情呢。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五指展开,贴在墙壁上,冰凉温度带给她一丝力量,她努力没回避他的目光,正面迎上,她听到自己说:“想做什么就做,不要憋着自己,对身体不好。”
谢昀忽然觉得怀里的女人有点陌生,可陌生得好可爱,他故意上下打量着她,“柳清清,你没被什么东西附体吧?”
又凑到她嘴边轻轻嗅了嗅,“还是喝酒了?”
柳清的脸霎时滚热通红,又羞又恼,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到这种程度的,他倒好还来打趣她,真是太讨厌了!
柳清用力推他,想推开他,“坏蛋,讨厌鬼,不理你了!”
谢昀哪里会舍得放开她,倾身低头衔住她的上唇,边吻边呢喃着:“柳清清,不要不理我。”
心头微涩,想起之前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推开,他受伤的眼神、落寞的背影,柳清就心疼得不得了,刚才的那一点气恼立即烟消云散了。
柳清不由自主地抱紧他,贴近他,在他挪离她唇的空档,轻声回应他:“好,以后都不会不理你。”
谢昀不禁勾唇,与她十指紧扣,吻已经不满足于唇齿间,渐渐流连到了脖颈上。
柳清情不自禁地仰起了头,显得那颈越发纤长,白天鹅一般,任由他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渐渐地,柳清的腿脚已经软了下去,只能双手吊住他的脖子,才让自己勉强站住。
浴袍腰带系得松散,在俩人身体的不断磨蹭挤压下,不知何时松开了,一片莹白似雪。
谢昀眸中笑意更深更沉,柳清羞得想要重新系上,可双手被他扣着,完全无能为力。
“你不许看。”柳清仰头羞恼地啃了下他的脖子。
她已经是快要衣不蔽体,而他却穿戴整齐,太不公平了,她可什么都没看到呢。
谢昀呼吸更粗更沉,却仍怕她着凉,伸手帮她把浴袍裹紧,亦低头轻咬她的脖子,热烫的鼻息喷吐在她的颈边,“小气鬼,一会儿也让你看。”
柳清眼眸起雾,嘴里控制不住地哼出一些细碎、娇软、不像自己的声音,落入彼此的耳畔,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谢昀再无法忍耐,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酒店卧室的方向。
柳清订的这间房是总统套房,花了她近半个月的工资,她不想委屈了谢昀,她也想尽可能地给予他最好的。
卧室距离玄关有一段距离,谢昀边抱着她,还边低头吻她,步伐稳健,毫不虚浮。
卧室面积挺大,但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浅黄色柔和的一片光,照亮了窗边那一隅之地,其他地方是一片昏暗朦胧,氛围刚刚好。
落地灯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蓝色景泰蓝花瓶,里面插着一束粉色的月季,芬芳吐沁,甜馨花香幽幽荡荡地飘来。
整个人陷落在柔软如云朵般的被褥里时,柳清的整个心也陷了下去。
第47章 怎舍得47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莫过于梦想照进现实了吧。
曾经,谢昀十六岁时, 第一次做了个关于春天的梦,女孩子抱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对着他笑,他觉得是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