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舒投资公司董事会
星月投资李德义说:“我们是看在你是老巴的传人,又是价值投资者的份上,因此,才投了你的公司。就算是老巴,他在大萧条期间,持有了那么多的现金,最终还是以败局告终。而你竟然把所有的现金都投了出去,你的这种行为不用说价值投资者,就连赌场的赌徒都没你疯狂。关键是,你现在还在不断地扩容盘子。你这样做是不是很危险?你是不是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巴舒说:“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机会与风险相伴的,谁都不敢保证所做的决策,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是,我认为持有现金,在当下是非常危险的。”
基德投资杨缘说:“我相信你,我要追投1个亿。”
一百天后
临时董事会
李德义说:“巴舒,你真是未卜先知啊,早知当初我也应该跟投才对。现在一千万买不到一个汉堡,真是活久即见。”
杨缘说:“是啊,按理说,大萧条时期应当是紧缩,而不是通胀啊。”
巴舒说:“其实,你们只要细心的研究一下历史,就会发现,D国为什么会出现希可乐的?当年D国就是在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政府不承担责任,大量放水,最终引发货币大幅贬值,百姓民不聊生,这才有了希可乐在酒吧之中,与一群退伍军人一呼百应的场面。”
GD投资张芳说:“现在我们巴舒投资公司,已经跑赢了整个华尔街。我们成为了少数的几个赢家之一。”
巴舒说:“其实这次也是险胜,没想到政府对科创类的公司,竟是如此的保护。使得他们在这一次的危机中,躲过了一劫。”
杨缘说:“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巴舒说:“最佳的策略是持有黄金,但是今天的政府竟然把黄金管制了起来。”
张芳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巴舒说:“这个时候就只能赌国运了,我们只能换成政府新发行的货币,还是要现金为王的。”
李德义说:“是要全部换成货币吗?”
巴舒说:“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这样。但你认为可能吗?如果我们全部换成了货币,就算是这些公司不找我们,政府也会约我们去七角大楼喝咖啡的。”
李德义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巴舒说:“所有的标的当中,如果是在二级市场的,那么就全部清仓。如果是未上市标的,那么就出售一半股权即可。”
李德义说:“哈哈,那样我们的现金可就非常充足了。但你就不怕新的货币继续贬值?”
巴舒说:“我说了,现在是赌国运的时候。在大萧条期间,一切的投资都是在赌。现在,我们最后的筹码就是国运。”
张舒娇说:“那么其他国家呢?如果全球化分散投资呢?”
巴舒说:“几百年来,人们总是在不断尝试着全球化投资,从而能够分散风险。然而事实证明,只有M国货币资产能跑赢全球,而且是唯一跑赢。”
第四十卷 谈股色变
可恨的收割机,不断的收割着韭菜们,即便如此,仍然有前赴后继的韭菜们,迎头而上,歃血而归。
华尔街,已经失去了旧日的风光,无论公募还是私募,都是很难募,最终只能走向坟墓。
老巴投资大厦
巴舒办公室
张舒娇说:“现在无论是公募还是私募,都难募到钱,咱们家倒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象。”
巴舒说:“因为,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碰二级市场股票,还有就是我们在这次大动荡中,跑赢了市场,成为了一家最赚钱的公司。”
张舒娇说:“只是我们拥有了这么多现金,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巴舒说:“现金留着就是贬值,放出去就是赔钱,的确是烫手的山芋。”
张舒娇说:“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布局呢?”
巴舒说:“药,除了药还是药,我们要在不同的阶段,投资最有技术实力的创新药企。”
张舒娇说:“我感觉你一点不像是价值投资,倒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
巴舒说:“如果你是一只老鼠,同样是死,你愿意选择在哪里死呢?”
张舒娇说:“当然是粮仓了。”
巴舒说:“没错,我们即便做老鼠,也要做一只仓中鼠。”
张舒娇说:“药就是粮仓?”
巴舒说:“人类生老病死的过程,都是由医疗来陪伴左右的,人们对医疗的消费过程,是一个高度依赖的过程。”
张舒娇说:“就像酒水饮料那样?”
巴舒说:“酒水饮料,只是具有成瘾性,然而对于医疗来说,确是具有依赖性、必然性。酒是可以戒的,药是不能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