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入怀+番外(98)

酒会定在一家私人酒庄,媒体们都被拦在铁门外,无法窥见巴洛克风格的古堡内是如何纸醉金迷,滟光流离。

韩韵把车停在入门处,车钥匙抛给侍应生,一下车就看见等在门口的秦戍。他一身纯黑色西装,外套松开了上面两颗扣子,露出白衬衫的敞领,袖口同样翻敞,腰间束着一条皮带,勾勒出劲瘦腰身,他单手抄兜,站姿松散,另只手夹着根烟,腾起青雾,散发着随意的时髦感,优雅且端庄。

韩韵扭头冲路柠挑眉:“你们家那口子看起来真是棒极了,今晚记得看好他。”

撂下这句话,韩韵夹着缀满碎钻的手包,风情万种地进去了。

路柠站在原地,秦戍一早就看见她,眸光闪过惊艳。

整个酒庄花园都用上了花灯点缀,在深冬夜晚为宾客们营造出芬芳馥郁之感,路柠亭亭立在其中,比灯花还要吸睛。

灯光打在她白皙笔直的小腿上,往上是绣着细羽的裙摆,金丝银线缠绕其中,像撒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晕着光的象牙白如云似雾,轻飘飘地托起路柠,她梳着简单的丸子头,脸上的妆清新淡雅,却又在眼尾处点了一粒痣,朝秦戍看来时,一眼便胜过千言万语。

这是朵花园里不禁摇曳的小白花,不谙世事,脆弱易折。

秦戍大步上前,解下了他的西装外套,披在路柠身上,遮住她露出来的秀丽肩膀。

路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的外套都快和我的裙子一样长了,裙子这么好看,我可不想白白穿出来。”

秦戍眼神幽深,贴近她耳边:“想穿,就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这男人,该死的霸道。

路柠反倒去打量他,外套一脱,他里面那件白衬衫宽松慵懒,下摆扎进西裤里,翻领的衣领和袖口随意风雅,他为戏留的寸头还没有长起来,几分痞气不羁展现的淋漓尽致。

明明他也在勾人。

路柠踮起脚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拽,仰头在他洁白的衣领上印下一个唇印。

报复成功。

路柠得逞地看向他,清纯的杏眸里漾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绮丽媚意。

“可以吗?”

秦戍勾起唇角,手挪到她腰侧:“当然,我很满意。”

两人在入门处签了到,沿着走廊往里走,里面灯光浮华奢靡,无一不完美精致。有乐队在演奏,曲目是梁祝。

宴会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不一会儿便有人举着香槟杯上前,与秦戍攀谈。

纵使他不喜欢,场面总得过得去。

在场众人头一回见秦戍身边有个姑娘,容貌气质皆是不俗,瞧秦戍护得那么紧,纷纷浮想联翩。

再一凑上前,秦戍衣领上的红色吻痕便昭示了一切。

众人心照不宣,没有人多问,只是和秦戍碰杯时,会顺带向路柠颔首致意。

路柠跟在秦戍身边,不仅喝不了酒,还得时时刻刻维持着得体的音容笑貌,连个座都找不着,没一会儿便厌倦了。

秦戍看出她的烦躁,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去找韩韵和陈悦可,我这边结束就去找你。”

路柠点点头,秦戍放她去了。

一位老总看着这两人公然咬耳朵,调侃道:“秦总什么时候的好事儿?”

秦戍心情不错,莞尔道:“有些日子了。”

“不打算公开?”

“都听她的。”

路柠在糖果台旁找到了韩韵和陈悦可,韩韵这个女人嗜甜如命,丝毫不顾及身材,手边空了四个碟子了。

陈悦可劝她:“你当心下次裙子拉链拉不上,又得重新改。”

路柠:“咱们不说,谁知道她改过裙子?”

姐妹三人笑作一团,路柠又问陈悦可:“老裴的阑尾怎么样了?”

陈悦可一提他就来气:“他的阑尾要有事,这会儿在天上飞的是鬼?本来他该陪我一起的,结果又要去执行任务。”

“他的阑尾没事?以牧哥误诊了?”路柠问。

陈悦可叹气:“唉,这可能是林以牧职业生涯最大的污点,裴宣不是急性阑尾炎,进了医院急诊,医生做完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后来给他做了个排气操,他放了个连环屁,好了。”

韩韵听得差点儿喷出来,路柠笑得直不起腰。

陈悦可想起这个丢人玩意儿就想捂脸,补了一句:“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你们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另外二人比了个OK的手势,足足笑了十分钟才缓过来。

陈悦可越来越窝心,索性拉着她们俩去珠宝区逛:“走,今天不买件个大件儿败败家,我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珠宝区在宴会厅的偏厅,展出的有些是宴会主人的私人珍藏,还有些是品牌赞助,这些是可以自由佩戴的,如果有喜欢的,就可以当场买下,管家会安排人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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