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没有我的吗?熠哥哥。”
栾熠将另一个递给了他,赏赐他说了他想听的话。
“谢谢熠哥哥!”
栾熠:“旁边去。”
子敬得到糖葫芦,心满意足往旁边移动,空出个位,栾熠便挨着白珝而坐,夹在两串糖葫芦中间。
白珝靠上他肩的同时,披风也裹了上来,她举起糖葫芦放在他唇前。
“来一颗吗?”
她知道,这两串糖葫芦是他特地为她和子敬买来的,没想他自己。
栾熠咬了颗,含嘴里,酸甜味在口腔中扩散开,“多谢珝珝了。”
白珝笑道:“客气了,这位熠哥哥。”
明明夜里没有雨,他却莫名为她打着伞。
旧伞旧人旧相思。
没有雨当风也不错。
伞两侧的红色吊穗荡着,白珝玩灯笼的手,改去玩伞上吊穗。
三人并肩而坐,望着远处灯火阑珊,人烟熙攘。
树下灯笼暖意照耀,风徐徐而来,红色吊穗欢悦跳动。
第70章 惟有3
黑子经营一家客栈, 他为医馆的人免费安排了住处。
陶治远强烈反对栾熠同白珝住一间屋子,可惜反对无效,栾熠还是死赖过来了,现在又不知是去了哪里。
夜里, 白珝闭着眼靠在浴桶侧舒适泡澡, 浴室中温热白雾缭绕, 她听见房门被推开关上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浴室门。
她实在犯困, 两眼皮撑不开, 索性也就不理会了。
脚步声走近,停在了浴桶边, 随后便是一阵衣物窸窣声, “哗”一声全部落了地。
沉重的呼吸声逐渐贴近她的脸旁, 声音勾着水雾吐在她耳蜗。
“珝珝,这么睡会不舒服。”
他的唇故意碰在她的耳垂上, 本就因泡澡而红起的耳垂,殷红一瞬蔓延整只耳。
白珝累得不行, 闭着眼任然想陪他闹会儿,翘起嘴角, 慵懒地道:“那你告诉我,怎么会舒服些。”
“让我抱着你, 你觉得呢。”
他明明可以直接进来, 还问她一句。
白珝无奈半睁开眼,长睫上挂着的雾珠,落在水面掀起一圈涟漪。
栾熠吻在她眼角, “你不回答, 那便是答应了。”
他往浴桶中撒上药粉后, 跨了进来,抱住她,埋在她颈窝,一手虚搂她腰,一手波着水花散开药。
“今日你有多喜欢我一些吗?”
“我为你买了糖葫芦和蜂巢糕。”
白珝抓住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腕,翻了个身面对他,与他对视,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笑望着她。
她跪在他□□,将他手压过头顶,强势霸道的抵在桶沿边。
薄薄白衫随着她的动作却是与她气势相反,带丝困意懒懒在水面浮起柔和浪花。
空着的手撑在他腿上,伏身吻他,而栾熠扬起头,喉结滚动,右手圈上她的腰。
她的吻并没在一处停留太久,它四处游离,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一路从上至下,吻在他下颚,顺着他因扬头而暴起青筋的脖颈,在喉结处短暂停留,留下抹浅印,直到唇碰触水面,才抬起因困倦而朦胧的眸。
“很喜欢,一日比一日多。”
她松开他的手腕,两手拥上他因她一系列动作,不得不克制而板直的硬朗的腰。
贴身过去,微微侧身缩在他怀中,头靠在他颈窝。
波澜的水面,白衫内的肌肤落隐落现,栾熠是连眸都不敢低一下,突然后悔自己想的什么馊主意,把自己撩拨起来却无人能灭火。
而她还若无其事的缩在怀里,他是推开也不想,不推也不是,只能板着身板,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试图降下喉咙的干涩火辣。
白珝无视这迅猛升温滚烫的水,刚刚已经耗费完她的力气了,现在一动不想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小歇了。
“方才是去取药了吗?”
二人挂在肩上的发,在水面相遇纠缠不休。
栾熠无奈,为她揉着小腿肚,缓解她走了一日的酸痛。
“嗯。”鼻间沉重回应一声。
“你师父没有骂你吗?”
栾熠轻笑一声,连带绷直的腰干也放松了一些。
“你觉得呢。”
“肯定又骂你不矜持了。”
“喜欢你这件事不需要矜持。”
“那需要什么?”她声音越来越轻,像是睡着前,还在下意识回复他。
“需要放肆……”
明明是句强占有的话,但他说的很轻。
他应该要转身压过她,放肆吻她,占有她,他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他没有那么做,一动不动,只是在睡着的她发端蜻蜓点水般温柔一吻。
怕自己动作太大扰了她的美梦。
自言自语又接了句:“应该要放肆的。”
“你觉得呢,珝珝?”
他知道她睡了,不会回答,但他还是给她留了回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