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挖了自己的坟(127)

贺峥又说了一遍:“我说好,没关系。”

贺峥这么好说话,真把许闻意惊到了,莫名心跳加快:“我......”

半天没“我”出下一个字,许闻意只惶恐他胆大包天对贺峥的拒绝,却没明白喜欢是哪个喜欢,喜欢又因为什么而产生。

店员在此时端了菜上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明知道这样不对,许闻意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贺峥:“我刚......我还......”

贺峥受不了他这幅装模作样的姿态,故意凶他:“有事说事。”

许闻意斟酌着,小心翼翼地,恨不得两根食指戳个没完,老实巴交道:“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吃这个吗?”

这种情况下,他眼里还是只有吃,没有贺峥。

贺峥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了:“吃吧吃吧。”

许闻意委委屈屈地吃,挑最小块的肉夹,吃东西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动静,恨不得嘴巴都不动一下。

贺峥冷笑:“那我走?”

许闻意这才放开了吃。

回去还是贺峥背的许闻意,南自坡里叫不到车,他们往外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点。

两人坐车回去,不知是累了,还是刚好没话说,车厢里静悄悄的,司机师傅似乎是忘了,既没有放歌也没有放广播。

回到家里,一切照旧,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贺峥卷着铺盖要走。

许闻意:“?”

“你干吗?”许闻意不解地问,语气和当初不明白贺峥为什么要和他分开两床被子睡一样。

这三个字听的贺峥倍感凄凉:“去客厅睡。”

许闻意仍然不懂:“为什么要去客厅?”

贺峥的心头简直雪花片片下,很快就结霜结冰坚不可摧:“那我不去?”

许闻意狂点头:“当然不去。”

那天晚上,躺在窗边那侧的贺峥久久地失眠,望着窗帘缝隙里传进来的模糊的银白色月光沉沉地惆怅。

我到底喜欢了个什么玩意?

他这根本不是告白被拒绝,明明是往供电局里交水费,人家告诉他此路不通。

许闻意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或许他认为的成亲只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就和他现在和贺峥过的那样,所以不喜欢也没事,反正他俩还在一起。距离感边界感,因为关系模糊后的分寸感,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贺峥这是告白了个寂寞。

往后的日子在许闻意看来过得挺快的,又或者这一段日子对他而言都是一个样,天亮时醒,天黑时睡,吃好喝好玩好。

贺峥就凄惨得多,他夜夜饱受着为什么的折磨。倒是没后悔会喜欢许闻意,但他就是不明白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开窍,同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许闻意每晚都在他枕边睡,近在咫尺,就算贺峥背对着他,仍然能听见他每一次熟睡时的呼吸声。

许闻意干净到压根没对贺峥设防,贺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但日子还是一天天在过,许闻意的脚伤在逐渐变好,开始尝试下地。这次是脚踩实地,不是种田下地。

伤的是脚指头,所以他总是脚后跟用力,这样导致他走路的样子很奇怪。

贺峥跟在他身后没良心地笑:“你不是记吃不记打吗?现在知道疼了?”

许闻意绷着下颚往后仰,整个人的姿势变态又别扭,艰难地说:“我我没怕疼啊。”

“那你脚踩下去。”贺峥说。

许闻意又不肯:“那不好吧?”

贺峥只好和他晓之以情:“要开学了,我也不能天天带着你,就李枕枕那货还没轿车高,还能背着你跑吗?到时候你只能在寝室里吃泡面,嘴馋想吃点好都不行。”

贺峥太了解许闻意了,食物对他的诱惑是无穷尽的,许闻意立马就把脚落实了,咦了下:“好像也不疼?”

贺峥想摸许闻意脑袋的手收回去了,在他这里,他已经向许闻意告过白了,就算许闻意不懂,他也不能做这些让他们之间关系变得更复杂的事。

“自己小心点就行。”贺峥没再管他,躺回床上刷手机,让许闻意在房间里多走几圈,自己安排锻炼时间。

这是寒假结束后的最后几天,两天和平又安静地度过了短暂的一段时间。

踏上回学校的列车,拉上行李箱,他们避过了春运返程的高峰期,这会儿车站的人流和平时差不多。

贺峥把许闻意护在身边,怕他被人踩着,再伤了脚。

回学校最先见到的人是李枕枕,他就翘着二郎腿,在他俩寝室里面等。钥匙一直放在门框上没拿走过,几个人寝室串来串去都熟。

贺峥把许闻意的行李箱一块拉了进来,行李都在上面,随后进来的才是许闻意,身上就背了一个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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