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扶苏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嬴政已然是为他鼓掌叫好,“好一个有志气的大秦长公子,既是连死都不怕,怎么挨顿打还哭成这样……既是如此,朕便是满足于你……”
不怕嬴政骂人,就怕嬴政冷笑的扶苏,忽而便是意识到这事情好像是大发了,然而他这一身傲气,还不等他反驳,就见嬴政已然是对着殿外怒吼,“来人,传杖……”
传杖?他家父皇这是想要干什么,扶苏意识到自己身后又是袭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痛意,但见这殿门缓缓的被打开出了一道缝,这忽而灌进来的一阵风属实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而抬眼望去,那站立在他不远处的嬴政,冷峻的脸庞之下却是没有任何的神情,再看了看身后那马上就要进来的众人,扶苏那是下意识就是跪走了几步,抱住了嬴政的双腿,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他的腿,“父皇,不,不要……”
那满是求饶意味的晃着他,但见嬴政只是冷笑了一声,“怎么,连死都不怕的长公子,还怕这等架势?”
“不,不是,父皇,给我留,留点颜面吧……”扶苏仰着脑袋红着眼眶恳求着道,“你都要朕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什么脸面……”
“父,父皇,求,求您了,求您了……”深知嬴政脾性的扶苏,这语气之中已然夹杂了几许凄楚的哀求恐慌之色,毕竟这鱼贯而入的寺人已然那是朝着他们慢慢靠近了,就见扶苏这到了最后只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放,将脸更是别到了一边去,不愿去看这些人,显然这般的羞辱他属实是难以接受的,嬴政见状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这些人放下东西又退了出去,方才对着紧闭着双眼抱着自己不放的扶苏而道,“你该庆幸自己还记得朕是你父皇……”
“啊?”见这寺人都退了下去,扶苏刚松了口气,然而嬴政这话着实让他有些不明白,可显然嬴政没有更好的耐心在同他解释,只是如同拎鸡仔一般将人拎到了那刑具旁边,“自己褪了裤子,伏上去……”
那面无表情的神色写着毫无商量的可能性,可见嬴政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给足他教训,而扶苏显然没有料到嬴政还有这一手,只是呢喃的拒绝道,“我,我不要……”
“话不要让朕说两遍……”但见嬴政只是看了看那大杖,又似是想到了太医令的话,只是着人换了轻薄的戒尺捏在手上,毫不客气的便是朝着他那身后十足十的挥了下去,“呜……”惹得扶苏是直捂着身后,这唤起了沉寂的痛意,犹如火上浇油的痛感,属实是逼出了他的眼泪,“疼……”
“朕再说最后一遍,褪了裤子,自己伏上去,不然朕就唤人来伺候你……你若是不怕丢人,朕自是不介意……”嬴政冷着的脸,说着最无情的话,“您方才,打,打过我了……”试图垂死挣扎的扶苏,还不忘提醒嬴政方才的暴行。
“嗯,没能让你吃住教训,确实是朕之过,但是朕是个知错善改之人……”这忽然又是挥下的一道,显然打了个扶苏措手不及,他倒是第一次知道“知错善改”是这般用法的。
饶是他再不愿,可嬴政的神情无疑是在告诉他,此事毫无商量,见他颤抖着双手却是怎么也解不开这衣袍,失去了耐心的嬴政直接就是撩了他的衣袍,将人按在了上面,对着他那已然红肿的方寸之地,毫不留情就是一连串挥了下去,“以死明志?你倒是敢说的厉害,看来朕上次还是没有给足你教训,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啊?”
“呜呜,不,不是的,明明是父,父皇先说的,我本就没有那个心……”疼痛之心尚存理智的扶苏,急忙的解释道,他才不想死呢,他还这般年轻,还没娶妻生娃,明明是嬴政刚才说自己在咒他,他不过是想要明心志,怎么回过头,反而是成了他的错,扶苏只是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啊。
“是吗,那你告诉朕,就你做的那些事,那一桩那一件又不该打了?”嬴政咬着牙朝着他那伤势最为厉害的地方又是挥舞了好几下,那双止不住颤抖的双腿,可见扶苏此刻的痛苦。
“父皇刚才都,都打过了啊……”明显没能抓住重点的扶苏,还不忘反驳道,“很好,很好,赢扶苏,你可当真是个有本事的……”气急了嬴政那仅存的一丝心疼也是化为了不见。
“呜哇,我,我要阿娘,我不要父,父皇,好,好疼……”似是有些迷糊的扶苏哭得是更为厉害了,“你且喊着,看看你阿娘能不能来救你,还敢不要朕了,谁给你的胆子?”嬴政转而便是朝着他那臀腿交接处挥舞着,生生的打处了一道愣子方见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