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没能近距离观察一下。
那颗脑袋到底是怎么挂在高墙上的?
是有人用了什么透明丝线,还是什么鬼邪作祟。
不得不说,不管是人是鬼都挺变态的,把人脑袋割了挂着荡秋千。
“你们好,请问是哪位女士报警的?”
四个警察过来,除了为首的警察在询问,剩余三个已经熟练又专业的拿出设备开始保护现场并且拍照了。
几个加班人看到警察来,如同见了救星。
两个大男人眼疾手快的各自抢占了警察的左右胳膊,强行挽着。
只剩一个女孩子瑟缩着抬手看着男警察,想寻求安全感却又无从下手。
皱了皱眉,只能飞快的缩在警察后面。
警察想伸出胳膊,奈何被两个一米七多的男士死死拽住,根本无法伸展。
警察再挣扎,两个男士抓的越用力,使了几次力都没能挣脱铁手。
警察只能左右各看了一眼,无奈。
“两位男士,我们三个大男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穿着格子衬衣的男人点点头,“我觉得挺好。”
另外一个眼镜男也飞速跟着点点头。
警察无可奈何,只能再三告诫,“你们这样,影响我们开展调查,妨碍公务。”
两个大男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手。
警察理了理自己的外套终于能松口气。
“呼~”这叫什么事?
又认真询问了一遍,“你们是谁打电话报的警?”
三人齐刷刷的指向在不远处高楼下,如同长颈鹿伸直了脖子仰着脑袋。
阎啾啾感受到远处的猛盯视线,转头,对上警察的疑惑和三个加班人的好奇。
警察走过去,“你好,我是这片区域派出所的警察,姓何,这是我的警证。
请问刚才报警的人是你吗?
想请你仔细和我们说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
能目睹这么恐怖的杀人事件,还能淡定自如条理通顺的报案。
声音里没一点恐惧,可不是普通女性。
阎啾啾回头,走过来,“我是路过附近听到他们的惨叫,闻到血腥味才过来看的。
当时受害者已经死了。
头就一直挂在上面荡秋千。
墙上大片的血迹,还有一具无头男身在地上爬了大概一分钟。
我看到的就这么多,至于保安和他们几个看到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阎啾啾的淡然冷静和其他目击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警察看到她腰间挂着的垃圾袋,还有一堆签子。
轻轻蹙眉。
阎啾啾,“哦,这是我吃糖葫芦收集的签子。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警察又向其他几个目击者了解了状况。
格子衬衣男抓了抓自己并不茂密但还算蓬松的短发。
“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
这个园区很大,里面大大小小的公司少说也有上百家。
我们都是在同个园区不同公司上班的。
刚我听到尖叫声,所以下来查看。”
眼镜男摘下眼镜擦了擦,“我是第四个到的,在程序哥后面。”
“我叫陈茜,最先发现的。
我在东东边那栋商楼十四层上班。
今晚加班有些晚,外卖点多了。
我想把没吃过的炸鸡顺路拿过来给安保大哥吃。
陈茜指了指高处,“和他说话的时候,我们就突然看见有个东西挂在那。
保安大哥起初以为是什么东西从楼顶掉下来挂上面。
等我们看清是个人,突然墙面就出现大片的血。
然后脑袋和身体分离了,就,吧唧一下摔了下来。”
陈茜一边回忆身体一边不由自主的哆嗦。
“就好像半空中有一把无形的大剪子,咔嚓一下把这个人的头和身体分离了。
最诡异的是,这个人掉在地上,头都没了,还在继续爬。”
何警官,“你们有看到附近还有其他奇怪的人进出吗?”
几个人摇摇头,眼镜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把眼镜戴上。
“这里白天上班人多,可晚上基本很少有人进出。
一般都是保安和个别加班的。”
另外一个警察过来,“老何,这死法挺激烈的。
应该是用什么巨型锋利武器直接剪断或者割断脑袋,脖子处的切口无比整齐。”
何警官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传呼机响起,“老何,老何,邪门了。
那脑袋附近根本没什么东西悬挂,好像那脑袋就漂浮在半空中似的。”
何警官神情有些严肃起来,“你确定你仔细排查了!”
传呼机里,“我都逐一排查了。
楼顶上根本没什么悬挂的线,除非是有人在中间高墙上钉了支撑点。
可这一整面墙,不从上往下抛尸悬挂,谁能爬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