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的人怎么眼珠怎么会是血红的?”
阎啾啾打了顾秘书的电话,让他动用顾家查一下这个朱八的搬迁地址。
小区外的面馆里。
阎啾啾进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系着围裙,热情招呼。
“妹子,吃点什么?里面坐!”
拿着一块深蓝色的干净抹布立刻给她擦了擦桌子。
“咱们家卤面汤面,还有拌面都很不错,还能加帽子。”
阎啾啾,“你就是朱八?”
朱八脸色立刻谨慎了起来,“你是?”
阎啾啾,“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老家那边五十八号老宅子的事情。”
朱八脸色巨变,立刻转头就想钻进厨房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阎啾啾不慌不忙,看着招牌上的菜品,“把你店里今天卤制的肘子,鸡腿,还有牛肉,鸡肉,全给我上了。”
朱八立刻回头,“我这今天卤牛肉还有三十多公斤,鸡腿还有七十个,肘子五十......”
阎啾啾掏出手机,“你算一下,多少钱,我先给你转账!”
朱八立刻一副见了财神的激动样,“马上,马上,尊贵的客人,今天我就伺候你一位了。”
反正钱到自己口袋里,她吃不吃得完可都反悔不了。
阎啾啾喝着橘子汽水,吃着片好的牛肉,听朱八坐在对面说话。
朱八开了一瓶啤酒,就着早上的一碟花生米和她聊天。
“我爸是和我说过那一家四口的邪门事。
我爸这人胆子大,做的也是不忌讳的事情。
平日爱喝两口,喝了什么话都和我说。”
喝了一小口啤酒,“那徐老师一家四口确实都是上吊死的,就悬着他们家梁顶上。
我爸说打结的手法都是一样的,说明是同一个人打的!”
“你爸有没有说当年进去发现其他异常?”
朱八想了一下,“你是想问是不是有人故意杀了他们假装成上吊?”
阎啾啾点点头,朱八立刻摇头,“不可能。
我爸说了,他把人放下来的时候特意观察过他们一家四口。
脖子上只有一条勒痕,而且都是向上的,和白绫的尺寸吻合。”
似乎是怕阎啾啾不信,朱八强调,“妹子你别不信,我爸以前捞野尸的,每次捞起都要找警局处理。
警局的人来勘察,他跟着一来二去的就学了几招,这种表面死因判断,他还是有点水平的。”
阎啾啾心里不禁嘀咕起来:既然不是他杀,那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家四口约好上吊。
看胆小鬼的样子,死的时候也该有十五六了吧。
“那你父亲还看过其他异常事情吗?”
朱八想了一下,“我爸说那里面阴气重的跟在停尸间一样,一点人气都没有,像是死了好几天了。
按理说那种六七月的天气,这么死了几天才被人发现,那都应该臭了。
可他们家四口不一样,尸身僵硬,而且还没什么异味,最要紧的是那眼珠子血红的吓人。”
第374章 那王八也算八吗
“你爸还有其他发现吗?”
朱八摇头,“我爸说当时他也觉得这家人死的邪门。
也敢多停留,用草席裹尸贴了黄符就送去埋了。”
阎啾啾注意到,不管是雷八和朱八都强调了徐家一家四口血红的眼珠。
正常人死了怎么可能眼珠发红,而且死了几天在大热天没一点腐臭的味道。
阎啾啾继续追问,“那你对这个徐家的小儿子有什么了解的吗?”
朱八摇摇头,“我只见过他一两次。
我记得徐家死的时候是四十三年前的夏天吧。
我那时候六岁,徐老师家的小儿子大概十六七岁,好像叫徐子林。
他长得瘦瘦弱弱的,似乎风吹就能倒。
而且,他似乎很不爱说话,甚至我那时候都以为他是哑巴。
其中有一次,我从他们家路过的时候,我看到徐老师抽了他儿子一个大嘴巴子。
他儿子都要被他扇飞了,可都没哭一声。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徐老师那么凶,和平日温和待人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朱八说着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想他儿子可真是怪人。
都被打成那样了,他一声也不吭,默默去干其他的事情。”
阎啾啾,“徐老师为什么这么凶的打他儿子?
他犯错了?
那个徐老师会打其他人吗?”
阎啾啾想起雷八说他路过徐老师家听到里面传出一种凄惨诡异的哭声。
难道这个徐老师背地里是个家暴男?
阎啾啾,“那徐老师的妻子身上有没有什么淤青或者伤痕?”
朱八,“当然有啊,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徐老师的妻子有点精神病不正常发疯会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