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阑尾炎发作了,差点疼死在半道上,还好一个好心人给我送医院去了。”
说话时,语气里都是沧桑和无奈,透着满满的心酸。
“所以我懂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在外面有多苦!”
阎啾啾还没来得及开口,三嫂拍了一下大腿,“哎呀,锅里还坐着水呐,我先去把火撤了。”
阎啾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似乎都带着一种沧桑和心酸。
摇了摇绿色瓶子里的花露水有些呛,阎啾啾脑子里一晃而过。
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里带着震惊和疑惑。
难道她记错了?
刚好看到洗澡出来的大师兄京墨,想张口问,三嫂已经跑出来了。
“洗好了吗?水温热不热,还要不要热水?”
大师兄京墨,“够了够了,三嫂给你添麻烦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三嫂透着淳朴热情的笑,“两锅水的事情,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阎啾啾突然问三嫂,“三嫂,你说现在的鬼和之前咬人的鬼是同一个?”
三嫂点头,“可不是,听说以前有个年轻人被咬过。
腿上还有獠牙孔,血肉模糊。
后来死这些人也是有牙印,被吸血的,这肯定就是同一个鬼。
两位大师,不是我瞎担心,这鬼邪门着呢。
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趁早走,免得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
阎啾啾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一同和大师兄回去了。
大师兄京墨看她一路上都不出气,“啾啾,你在想什么?”
阎啾啾刚想说没有,大师兄京墨就摸了摸她的脑门,有些宠溺,“你从小就这样,心里有事就突然不吭声。”
阎啾啾只好把刚才的漏洞和他说了。
“村长说这事当时邪门,过后就没人敢提了。
三嫂不是后来才来大可村的吗?
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知道牙印?
村长知道是因为他当时领着人去找赤脚医生看到了过程。
那三嫂是从哪里得知的?”
大师兄京墨,“或许是村长或者其他人说的?
虽然我也觉得这事可能是人为的,但三嫂一个外来人,她和大可村的人也没什么仇,她杀三个大男人干什么?”
阎啾啾,“可能也是我多想了。
大师兄,你明天去村长那套套话,问问三嫂的身份背景,来这有多久了?”
大师兄京墨,“你知道我这人老实,套话不太擅长,要不还是你去吧?”
阎啾啾,“明天我有事。”
一大早,阎啾啾借口看风水抓鬼,却偷偷骑着旺财去了附近镇上。
一口气吃了五十八碗馄饨,“老板,给我打包两碗!”
小老板为难的看着她面前高高摞起来的碗,“我说大闺女,要不你改天再来吃吧。
肉馅是还有,皮也还有,可今天我媳妇不在,就我一个,我这手都包得抽筋了。”
举着右手抽成鸡爪子的手,一脸为难。
阎啾啾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来,勉强同意了。
老板看着她的背影,“我滴个老天爷,这什么家庭条件才养得起这闺女?”
阎啾啾只能去别的店买了几个牛肉饼。
等打包的时候,正好听到隔壁小金店的老板在谈客。
“我说你要纯金,要年代久远的,我倒是有个金手镯,少说也是百来年前的!”
对方直摇头,“这么大点地方,能有古董金子,老张?你当我傻?没见识?”
对方啧了一声,似乎被激起好斗心,低声,“骗你干什么?
从古坟里掏出来的,好几年前了。
就大可村那边几个混子卖给我的。
要是能拿去大地方卖,至少这个数!”
比了个八。
对方愣了一下,“八千?”
“八万!我当时收购的时候都给了一万二!
要不是那些人不懂,这个价可拿不到!”老张老板啧了一声,十分嫌弃。
阎啾啾接过牛肉饼,才从坟里掏出来的?百来年前,大可村的人?
这不是无巧不成书吗?
立刻凑过去,“老板我也想要,能给我说说吗?”
指了指自己手上套着的金镯子,“我想买一个,正好和我的凑一对。”
老板看到她手上栩栩如生,金灿灿的金镯子,眼睛都直了。
“大闺女,你这是绝品啊,绝品!
我还没见过这么巧夺天工的技术!”
这一看就是能给得起大价钱的主啊!
立刻引着阎啾啾往店里走,“稍等,我去拿。”
去后面翻了十几分钟,终于捧着一个盒子出来。
打开给两人看了一眼,推过去。
“看看吧,如假包换的古董!”
阎啾啾接过,握在手里,阴凉阵阵,凑近嗅了嗅,带着一点阴气和潮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