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人说过,(填空题)也不是一定非要手术,好像用什么蜡揉一揉就能(填空题)
医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冷道:“不想手术你早干嘛去了?哪怕你早来医院一个小时都不至于做手术。”
“现在(填空题)已经有局部粘膜坏死的症状了,不尽快截掉,溃烂组织会把健康的肠体也感染的,到时候别说你不想手术了,就算你想手术都晚了。”
我听的脸色发白,心里一咯噔一咯噔的。
面对医生的职责,我无从辩驳。
是我来晚了,所以才会遭受这份折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宋御。
是他为了不让年华误会,强行拉着我回饭店证明我们确实是‘清白’的出去办个事而已,害我在饭店和医院之间辗转耽误近两个小时。
最终结果就是我要奉献出一截肠子来献祭他们俩真挚的爱情。
真他妈的可笑。
这时两名小护士推着担架车进了急诊室,我在两个小姑娘和一名男大夫的帮助下,顺利爬上了担架车。
小护士把我送到了四楼肛肠科。
接手我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女医生,她让我脱掉裤子,像之前男医生给我检查那样跪爬在担架床上。
我艰难的支撑起身子,在她的帮助下,紧咬牙根慢慢将裤子脱下去,翻身跪趴在床上,虽然这个过程我一声没吭,可太阳穴两侧凸起的青筋和鼻尖浸出的细密汗珠,依旧能看出刚才我有多疼。
裤子刚褪到一半,女医生就发出啧的一声,我扭头看去,她神色紧绷着,眉头几乎快打成结了。
她把我的裤子彻底脱掉,边戴手套边说:“我先简单给你清理下伤口,再看看里面的是不是也有创面,过程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下。”
我攥紧拳头,闷头嗯了一声。
然而我的坚强只维持了两秒钟,就被双氧水清洗伤口时的大面积刺痛和指检时集中的钝痛给冲散了,尽管女医生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我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嘴巴里不受控地溢出痛苦的吟喃,我觉得我那里肯定坏掉了,整个臀缝周围火辣辣的,像在火堆上烤似的。
疼,实在是太疼了。
一番工序下来,我已经彻底脱力了,整张脸像水洗过似的,连质地厚重的cos服摸起来都是潮呼呼的。
还好检查的时间不长,女医生摘下手套回到电脑前,一边询问我的病史,一边开着化验单,为手术做准备。
我心里其实非常害怕,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手术。
“医生,这个手术完会不会很疼啊?”我趴在担架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女医生在键盘上敲个不停,打印机里的单子唰唰唰往外冒,看都没看我的说道:“手术的时候不疼,手术完会疼一段时间。”
我紧抿着下唇,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不过就是个手个术而已,再疼能疼到哪去。
大不了手术完我少吃点,少喝点,总能挨过来。
“你是不是有不良 口口史?”女医生忽然问了句。
我大脑瞬间当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我刚才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不仅(填空题)有破损,里面也有两处小创面。”女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也是有次受伤了,被他接到他家别墅打针输液,我也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女医生见我不说话,抬头看向我说道:“虽然选择什么样的口口方式是你们年轻人的自由,可弄出病来最后遭罪都是自己。” 她说着又看了眼病历,语气无比惋惜:“你这才二十岁,未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没有谁会跟你一辈子,身体落下的毛病可是会跟你一辈子的。”末了还长叹了一口气。
我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既委屈又窝火,但更多的是心酸。
我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看似是因为宋御的冷漠无情,实则是我飞蛾扑火,怨不得别人。
但好在我还年轻,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改正错误。
虽然宋御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忘记的时候会有些困难,但我总不会永远沉湎在过去,就像这场手术一样,痛苦都是暂时的,终有恢复的那一天。
我期待着。
女医生把单子开好后对我说:“让家属去交费吧,把基本检查先做了,可以的话就要准备手术了。”
我面露一丝为难:“医生,我是自己来的。”
医生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褶子都撑开了:“你自己来的?这怎么能行?虽然这不算是什么大手术,可好歹也是个手术啊,必须要家属签字的。”
“医生,我家人都不在身边,我自己也可以签的。”我尽力争取着,毕竟这种手术我真是没脸让家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