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声音,苏愴白整个人呆住。
刚好给了对方一个偷香的机会。
男人侧过头,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青年的脸颊被冻得凉凉的,但还是软软的。
男人亲完也没舍得松开他,意犹未尽地在软滑的脸蛋上蹭了又蹭。
这个亲吻就好像是在白糖糕上点了红曲汁,苏愴白的脸上瞬间蔓延开漂亮的胭脂红色。
他像个小木偶似的僵硬转身,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他想要揉揉眼睛,确定是不是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可手刚抬起来,就被男人抓住了握在掌心里暖着。
梁景眼神深邃:“阿愴,我回来了。”
砰——!
苏愴白听见自己心底深处响了一声,仿佛绽放了一朵小烟花。
然后就是无数烟花齐放、鞭炮齐鸣的热闹喧嚣。
他的心脏快跳出来了啊!
脑子都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
他扑到男人身上,将自己深深埋进对方的怀里,梁景也将他紧紧抱住,在这冬日清晨的雪地里,久别的两人互相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5刃、旦5刃、旦 ”
xtx-,xtx- 像是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他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字,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景笑起来,颇有些得意地说:“阿悄似乎很想我啊,我就知道,你爱我,爱的要死。” 清晨的阳光一点点铺洒在雪地上,泛出晶莹剔透的光华,小巷里相拥的两个人,在地上投射出重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影子…… 不多时,两人回到家里。 苏愴白还觉得不真实,两只眼睁圆了一眨不眨地盯着梁景。 饶是梁景脸皮够厚,也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你不这样看我,我也跑不了。” “怎么回事?你倒是跟我说说呢!”苏愴白也不困了、也不累了,不问清楚,他心里不踏实。 梁景只好抱着他说:“如你所愿,技术研发成功,专利顺利到手,莫氏的律师团帮我申请减刑,去掉了一半多的刑期,提前出来了。” 苏愴白眨眼问:“那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想绐你个惊喜,还有……”梁景欲言又止。 苏愴白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明白了:“还有,你是想看看我这半年有没有和别人交往是吧?如果我有新生活了,你就决定永远不出现了,是吗?” 求生欲告诉梁景,这时候该死不承认。 但他不忍心骗苏愴白。 “嗯你个大头鬼!!!”苏愴白好久没这么生气了,一口咬上男人的嘴角,“混蛋!” 咬是真咬,见血那种,一点儿都没留情。 梁景吃痛地“嘶”了一声,立即尝到血味儿,只好用回吻安抚苏愴白。 苏愴白哼了一声,松开男人,气呼呼地跑去旁边扒拉刚买回来的柚子,把柚子叶一片片拔下来。 “你在干嘛?”梁景捂着嘴,讨好地问。 苏愴白揪了一把柚子叶对他挥了挥:“你没听说过吗?出狱后要拿这个洗澡,去晦气!” “哦……” 民间是有这种说法,难怪刚刚阿愴一定要去超市买几个新鲜的柚子回来。 梁景跟在苏愴白屁股后头,边走边脱衣服。 等苏愴白去浴室放好洗澡水,洒下柚子叶,转身一看一一男人脱得就剩下一件儿裤衩了,线条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全怒到他眼前。 并且在他转回身的同时,梁景正准备把最后那条裤衩儿也除掉。 “呀!”苏愴白惊呼一声,小脸通红,“你急什么!我出去你再脱啊!” 梁景一脸无辜:“羞什么?我有的你也有,又不是没见过,”特意压低声音补充道,“……而且你还用过。” 这话像是时间穿梭器,让苏愴白顿时想起过去在这件屋子里和梁景荒唐的过往,还有之前幻想的等梁景出狱以后会如何猛浪地弄他…… 苏愴白的脸顿时更红了。 梁景毫不避讳,当着他的面坐进浴缸,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雄性的荷尔蒙气息随着水蒸气袅袅上升,充盈在整间浴室里,苏愴白被熏得晕陶陶,都忘了要出去。 哗啦—— 水声响起,梁景从水里伸出一只手牵住苏愴白:“很舒服,阿愴,一起吗?” 在后厨忙了一晚上,身上沾染了不少油烟味,苏愴白也想洗澡,但鸳鸯浴很羞人…… “不要……” “为什么?”梁景晃了晃他的手,“过去我们不是也一起洗过,为什么现在不愿意了?” 不是不愿意,是害羞! 苏愴白没脸说出来,只别开头:“……不习惯。” “哦,这好办……” 梁景故意将尾音拉得很长,直接从水里站起来,开始帮他解纽扣拉拉链:“我会帮你习惯的,如果不喜欢就喊停,我可以随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