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艳贱货竟该死的甜美(590)

很粗糙的款式,像是上个世纪小学生用的那种,已经生了锈,盒盖上能看出有个很模糊的阿童木图案。苏愴白记得很清楚。

有一天晚上,他被梁景折腾的很累,连澡都没力气洗。

他厌恶自己这具能被男人轻易点燃的身体,不顾黏腻,拉了被子就要睡。

梁景笑着亲他:“阿愴,你真懒。”

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掀开被子就将他往浴室抱。

他被惹烦了,蹬着腿闹,就是不肯去洗澡,这一挣,梁景没抱稳,让他一只脚踩到沙发前的地板上,放出

—声空响。

这动静有点奇怪,他狐疑地望了梁景一眼。

男人也不瞒他,刻意在那块地板上多踩了几脚,吮着他的耳垂对他说:“阿愴,如果我哪天出了事,你就打开这块地板……”

当时他心里只想着莫瑾淮,根本没把梁景的话当回事。

现在打开,倒是没想到让梁景珍而重之嘱咐的东西,竟然是个铁皮铅笔盒?

苏愴白疑惑地翻开盒盖,发现里面有一把极小的钥匙,和一张反复折叠的纸条。

“这是什么?”他自语着打开纸。

只一眼,就红了眼睛。

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一一以我的所有献给你。

第319章 景白番外2你是我唯一的光

钥匙的款式苏愴白认得,是一家私人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他很顺利地在那家银行拿到了梁景存放的所有财产以及房产证明,甚至还发现,房产证上写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什么都不要了,是没有活着的打算了吗?

在牢里呆的时间太久,苏愴白觉得今年的冬季格外冷,冷到他拿材料的手都冻到发僵……

“昨天那么硬气,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

沈逸渊坐在办公桌后面,单手支着下巴,看向依然穿着单薄的青年,忍不住说道:“你好歹也多穿一点吧,想得低温症死掉?”

“他在哪儿?”苏愴白咬着下唇,“梁景在哪儿?”

沈逸渊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

苏愴白将手上抱着的资料悉数摊在桌上:“这是他留给我的,他全都绐我了……”

沈逸渊瞄了一眼:“哟,没想到梁景还真是个情种,绐了你就拿着呗,花男人的钱,不是你的强项么。”

“他不想活了!”

苏愴白大吼出声,不知所措地用手搓着裤缝:“怎么办,我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别上我这儿弄岀这副可怜样子,要不是你过去又蠢又坏,能搞成这样?”沈逸渊烦躁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帮你查一下就是了。”

“谢谢!”苏悄白当场鞠了一躬。

沈逸渊吓了一跳,捂住心口:“你干嘛?!在牢里面带出来的这都什么毛病?动不动鞠什么躬?我又没死!”

苏愴白忙站直身子:“抱歉……”

“不过啊,你就算知道地址也没用,亲属才能探监,”沈逸渊扬着眉毛问,“你算他什么人?”

“未婚伴侣可以吗?”苏愴白脱口而出。

他说完,从那叠资料中翻出一张纸:“证据……证据就是他把房产过户绐我了,什么都给我了……”

沈逸渊笑了一声:“这说明不了什么,你俩又没扯证……不过呢,我可以帮你解决,回去等着吧,联系好探监时间,会通知你的。”

苏愴白千恩万谢地要走,沈逸渊忍不住丢了件厚外套给他:“穿上,冻死了你就等不到他了。”

这次,苏愴白没再推辞,套上衣服离开了,眼圈红红的。

他走后,办公室内休息间的小门被从内推开。

沈逸渊转过头解释:“帮他是因为他是沈氏血脉,还有,我过去利用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乔皎回以一笑:“你们之间的关系,与我无关,我不会原谅他。”

沈逸渊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但是,”乔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当初掉下山崖的时候,他是想拉我来着的……”

这几日,苏愴白一直等着沈逸渊的电话,当得知一切已经联系妥当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去到梁景所在的监狱。

他只想看一眼,只要看一眼梁景,他就可以回去安安心心的等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

梁景拒绝与他会面。

“不可能的,他怎么会不想见我?”苏愴白拉着狱警,“警官,求求您,您跟他说是苏愴白,是阿愴,他一定会见我的。”

那狱警看苏愴白长得白净斯文,也放轻了语调:“哎,你求我也没用啊,这罪犯也有人权,他不愿意见你,总不能把他拖出来……”

苏愴白没辙,只好写了封信交给狱警,请求他一定转交给梁景,还说自己下一个探监日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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