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了,有没有?!
文哥儿走到月痕身后,瞄着月痕所看的方向,发现月痕的视线又落到寒墨身上时,文哥儿提醒:“这么多人呢,你收敛点儿。”
月痕委屈巴巴,落寞的低下头:“哦!”
月痕失魂落魄的走开,寒墨其实早就看到月痕了,也知道月痕的小心思,来的时候就不是很开心。
寒墨一直挂在心上,现在看到月痕这副丧眉耷眼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真想将人好好抱进怀里好好探讨一番疼爱二字。
寒墨这边聊完,抽空了跑到月痕那屋。
月痕坐在炕边,蔫蔫的,瞧见寒墨就更委屈了,扁嘴:“你一会儿还要走吗?那边不是有潘良吗?再说,今天不会有人去的。”
寒墨本是打算送了他们,自己就回去,跟村民聊天耽误了一会儿,现在瞧见月痕这个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寒墨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晚上再走。”
月痕抱住寒墨的腰:“寒大哥,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慌。”
寒墨将月痕贴在自己胸口,一本正经的说:“听到没有,它等待这一天已经等的迫不及待了,它也很忐忑。”
月痕被寒墨逗的扬起了嘴角。
二人世界没持续几分钟,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寒墨抱着月痕不放手的说:“进来。”
蒙犽推门儿进来瞧见这样的一幕也不觉尴尬,有点担心,说:“老大,我,早上将几个兄弟赶走了,他们还想做回老本行儿,我也没拦着,所以现在就剩下五个人,算我六个。”
寒墨将月痕放开,牵起月痕得手,说:“没事,我本就没打算让你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你们就守着村民别让他们偷金子就成。”
蒙牙歉意:“对不起老大。”
寒墨十分稳重的说:“没事儿,到时候让九哥儿带些人来。”
蒙牙:“那好,我出去了。”
别说,就冲这人的果敢,寒墨觉着这人将来还有修饰空间。
看一个人有多少可塑的地方,要看一个人的魄力,在看这个人的性格,能从垃圾中见到金子的,永远都是将帅之才。
下午招待大家吃过了饭,男人们才喝的晕乎乎的离开,回家睡觉去了,留下的都是妇女。
妇女们留下摘菜,洗菜,坐下来聊聊天。
歇息了会儿,该走的,基本上都走了,毕竟不是正日子,也不是偏日子。
十六大婚,月痕他们这边要在十四、十五办喜酒,其实这顿酒月痕一家跟文哥儿家都没有人想过要主动请这些人。
不是端着架子,而是只想让大家看看他们的婚礼浩大场景便可,其余的,亲属确实递了帖子,至于来与否,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只要花轿进了村子,月痕他们的未来富与否,所有人一眼就能看的真切。
接近傍晚,文哥儿的母家人来了,这些人都是文哥儿娘的娘家人,多年不来往。
当年文哥儿并没有去求他们,第一因为那几家人都很穷苦,二则,也根本不会帮他。
文哥儿对这些人客气有之,就是不怎么热络。
一辆马车,车上坐着十几个人,有老有少。
老一些的,大致跟月痕娘一个年纪,小一点的,跟文哥儿他们一般。
月痕娘招唿着,拉着一个看起来跟他是一辈人的妇女说:“我记着,你好像是姨娘吧?我是月痕他娘,文哥儿跟月痕是发小儿,现在一起办婚事,来来来,里面聊,火炕可热乎儿了。”
跟月痕娘相比,这些人倒是显得冷淡许多。
进了门,文哥儿给月痕娘介绍起来。
“婶子,这位是我姨娘,刚才你说对了,您记性真好,我记着您只在我家见过一次,还是我娘在世的时候呢。”
月痕娘笑容不减,但也看出来,这些人,恐怕也是看不起文哥儿的,但面上!
左右能来,也是走个过场。
月痕娘给大家指引着,:“里面,炕上暖和暖和。”
月痕跟寒墨站在里面,月痕将茶水一一倒上,等着一会儿给大家分一分。
文哥儿又说:“后面这位是姨娘家的小哥儿,这位是我舅舅,后面这位舅舅的女儿,………”
文哥儿噼哩叭啦的介绍完,大家都不怎么乐呵的做到炕上。
舅舅面上不是很愉悦的问:“姐姐,您家办事儿,您怎么还在这儿忙活?”
月痕娘端水给大家,说:“我们家的房子被劫匪烧落了架,现在不在哪儿住了,这不办喜事,也没个房子,就跑来跟文哥儿凑合着一起办,他们俩一起嫁。”
月痕娘这么一顿实话实说,这让文哥儿家的亲人对待月痕家就更冷了。
月痕要去给大家端茶,寒墨拉着不许,寒墨去给大家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