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说书还是拍电视剧,群众都是喜闻乐见。
可你个抓妖怪的被妖怪抓住了,还生了你的仔,只能感叹妖怪姐姐好魄力!
“这么说,贺茂家的年轻一辈还都是半人半妖的妖童了?”
凌空点点头:“来时候,我看那俩孙子都是异瞳,跟波斯猫似的。
脸盘的模样也不咋像咱亚洲人,像哪的,我也说不好,也不是白人混血小孩的样,倒是都挺好看。
我这修为也有限,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老王在里面跟他们尬聊呢。”
黄十八捋捋头发,抻抻衣服,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了凌空家大宅的客厅。
刚一进,一股子压迫感像是一道劲风从堂屋里刮出来。
白澈筱辉两个法力弱的,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压迫感强烈,但却熟悉。
像是东北的风雪,吹的人寸步难行,年年都有那么几天。
也不说就因为天气恶劣不出门了,反倒是该打雪仗打雪仗,该堆雪人堆雪人,玩的就是刺激,身处其中不觉得寒冷无助,反倒是快乐无比。
青红紫绿的眼睛,目光或是欣喜或是探究,齐刷刷地从堂屋深处看向门口。
高大的侍神们头顶到凌空家的棚顶。
这次来的有英姿卓越的犬神,邪魅张狂的犬鬼,面容娇美张嘴就把自己脑袋吞了的雪女,漂浮半空中不断膨胀的游浮灵,面色苍白脚镣沉重的地缚灵。
地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是地缚灵的镣铐击打着地面,还有犬鬼急躁的尾巴来回抽打。
侍神们显然情绪激动,只是身前坐着的老者,刚刚双手接过王成仁泡的茶,用心品茗,身后的侍神们都不敢擅自行动。
老者花白的头发,硬挺的发茬,身上穿着传统的灰色和服,面容慈祥,眼神矍铄。
听见黄十八他们进来,手里的茶盏久久没有放下。
直到黄十八明目张胆的站在他面前,才从茶盏上抬起头来:“是,鼬君。好久不见,容颜依旧。”
黄十八歪着头打量老者,露出两个小酒窝笑了:“你可见老,听说都是当爷爷的人了?”
老者指指身边的两个少年,看着十五六岁,懵懵懂懂的模样,见是说到自己,忙对着黄十八鞠躬。
“太郎,应该说哥哥,十六岁,弟弟,十三岁。
都是我儿子和络新妇的孩子,他们是很好的孩子,他们的母亲也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类。
他们长大了,我带他们出来看看这个世界上和我一样拥有法术和灵力的朋友。”
说完,两位少年又开始对着黄十八鞠躬。
少年的眼神总是藏不住心事,低头时候偷偷看向黄十八的小动作被黄十八笑着回望。
少年的脸上是被抓包的囧色,黄十八彷佛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少年,脸上挂着得意地笑模样。
两个少年面容清纯,神情懵懂,身上的妖气却很重。
母亲是络新妇,就是华国所说的蜘蛛精。面容妖冶,手段残忍,属于传统女妖了。
从他们的眼睛也能窥见一二,哥哥是蓝瞳和紫瞳,弟弟是紫瞳和黑瞳,头发柔软微卷。
弟弟不知遗传了谁的基因,身后还有一条人类看不见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银色大尾巴甩来甩去。
哥俩拘束又单纯的眼神,像两只来到陌生环境的半大的狗崽子,看着可比贺茂家族老家主年轻时候可爱多了。
“坐吧,来了就待一阵子,我这段时间忙,你们有什么事就…找老参王吧。
凌局长也要忙了,孩子给他带你放心,他最爱看孩子。”
黄十八到了王成仁家倒像个主人,把客人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老者又是客气又是站起来鞠躬的,弄的黄十八有脾气也不好发,毕竟这人不是当年和自己一样的小年轻了,现在出去,别人看见,自己管他叫声“爷爷”都不为过。
眼角瞥见坐在旁边的沈瞑,黄十八心里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是人都会老,早老晚老不能青春永不老。
也不知道沈瞑老了那天,会不会还执着的满头白发还要梳个小辫?
“鼬君?”
“啊?啊!”
老者的呼唤叫回了走神儿的黄十八。
黄十八从怀里掏出秀着大公鸡的黄色百宝袋,叮叮当当的掏出不少东西,终于是找出了潜镜。
扔给贺茂家族的老家主,眯起眼睛问人家:“你咋知道这玩意坏了呢?
你是不监视我来着?
还是你在我家这边有内鬼?”
老者连连摆手道歉,岁数挺大,腰间盘也不知道好不好?
反正今天给黄十八连着鞠躬,看得王成仁都想给他来个正骨推拿。
黄十八也看不过去了,干脆上手扶助住了人家的肩膀,看似没大没小的拍拍老者挺的笔直的后背:“都到我们华国了,就按照我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