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得逞,小姑娘就要起身下去,某个老狐狸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将叉子用入口中。
某个人翻身的动作一顿。
还.....还有?
她眼睛亮了亮,又扑了回来,虎口夺食。
这次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
她刚刚明明看到他把叉子送入口中。
他却眼带笑意,锁住那不老实的小舌头,狠狠地吮吸。
就这么占了便宜还想走。
她呜咽着想往后缩,却被男人戴着着价值不菲机械表腕骨的手挡住了去路,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压了下来。
深蓝色的海面上忽然绽放出大朵大朵的烟花,游客们尖叫着冲到甲板上去看。
彩色的光芒倒映在玻璃窗上,也倒映进她的眼瞳里。
最浪漫的烟火,也有他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喵喵
宿醉的后果就是严重的失控和断片。
但是清醒过来时, 那些荒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林纯熙头发乱蓬蓬地,半坐起身来, 活脱脱地像个小疯子,目光呆滞半晌, 忽然一把捂住脸。
她这辈子丢的脸都没有昨天一晚上的多。
后半场派对,她酒精上头, 甚至脱了鞋子站到沙发上, 挥着手手舞足蹈,大声吼着扬言以后每晚睡觉都要揪着宋知亦的那里睡。
男人只是单手把玩着刚摘下的袖口,盯着她, 但笑不语。
沉稳得可以。
像是在故意纵容。
周围的人却是大气不敢出,纷纷做鸟兽而散, 不敢偷听大佬的隐私。
林纯熙折腾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抱着裙摆盖住腿, 大眼睛放空地盯着男人身上的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禁觉得好笑:“还真想揪着睡?”
她不说话, 眼巴巴望着他那里。
宋知亦也不恼, 甚至好脾气地弯腰去够她的鞋子。
银白色珠光丝绸缠绕脚踝系带的高跟鞋,大掌托着她的小脚丫,要给她套上, 被小姑娘不轻不重踹了一脚,她怒道:“狗阉官, 本宫的脚也是你能碰的。”
宋知亦动作一顿, 黑色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层阴影。
良久, 他再度去捧她的脚, 低声道:“奴才来给娘娘穿鞋。”
“滚!”小姑娘倒是硬气。
宋知亦不怒反笑:“真不让?”
她脑袋扭过去:“谁让你那么小气不让我看。”
他凑近:“不然让你看还让你摸,好不好?”
这狗男人这把好嗓子是天生的撩人的利器,低沉性感,极致的魅力。
“真的啊?”她信以为真,刚转过脑袋去就惊呼一声,被他单手抱了起来,双腿在空中乱蹬:“你个没把儿的,乱抱本宫干什么?”
男人不慌不忙抱着她,另只手拎着她的细带高跟鞋,慢悠悠地往外走,甚至还有心情低笑:“娘娘可不得让奴才抱着,不然可是走不稳的。”
记忆到这里中断。
林纯熙一脑袋栽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
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她打死都不要出这个屋儿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心中所想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这是厨房做的醒酒汤,我给您送进来?”是张叔的声音。
“不了,您别进来,放门口吧,我一会儿自己去拿。”
小姑娘的声音病恹恹地传来。
-
“不让进?”宽大的工作台前,男人摘下眼镜,莞尔。
早就猜到了。
他抬手揉了下眉骨,接着猜:“夫人是不是病了?”
张叔一惊,低头:“您料事如神,但是我本想请家庭医生过去,夫人却拦着不让人进去,还说睡一会儿就好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睡一会儿呢,真是瞎胡闹了,先生您要不去做做思想工作。”
听到这儿,和他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
宋知亦心中已经了然。
“我去处理就好。”
-
“笃笃笃”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林纯熙的头埋在床上,含糊不清道:“我生病了,我要睡觉。”
下一秒,反锁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床上的人愣了一下,抬起脸来,瞪圆了眼睛。
啥玩意?
什么情况?
这反锁的锁,是个摆设???
“既然生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好好看病不是吗?”来人穿着白色的大褂,也依旧遮不住男性气息十足。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
有的人戴眼镜,仿佛是用镜片搜集头皮屑;有的人眼镜的金丝框,却像勾人趴上去的栅栏。(本句摘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