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钟嘿嘿笑了:“他说了不算,他媳妇又小又弱的,怕是吃不下他。”
“金晓钟!”导师沉下脸,“别在我的教室里开这种玩笑!”
金晓钟噤声,但心里很不以为然。
周言乃是天赋异禀之人,曾经在学校浴池震惊过在场所有男生,那一条,简直了,没醒的时候就跟蜜雪冰城的大杯奶茶似的,不知道醒了又会变成啥样。
他们这些备受打击的人只能安慰自己:死巴巴,死巴巴,这一定是个死巴巴。
可即便是死巴巴,那规格也足够让人绝望了。
望尘莫及的庞大,策马难追的射程,恐怖如斯的畜生东西。
周言护犊情深,不爱听别人这么议论许微微,脸色也有点不好,随便说了几句话,把话题拨开了。
中间他给许微微打了个电话,也许她在睡,没有接,周言后面的课就有些心不在焉,从网上订了个小监控,准备安在客厅里。
听听她的声音也好,看她坐在沙发上追剧的样子也好,随便什么都可以。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得不到她的消息,做什么都心神不宁。
做完这一切,周言晃了晃神。
什么时候起,他这么离不开许微微了?
一眼看不到就心慌。
好在许微微不会再离开他。
她是个死心眼,认定了便不会改,除非有人日积累月地告诉她这样不行,她才会选择不要。
周言踏实了,坐姿都变直了,金晓钟对他的变化感到莫名其妙,他傲娇地赏了个“你懂啥你个单身狗”的眼神回去。
金晓钟唾弃他,然后又酸他,他那心肝儿长得还真挺好看呢,人看着也乖乖巧巧的,说话声音小而软,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那么漂亮的小妹妹。好不公平喔。
下了课,金晓钟围着周言叽叽喳喳:“兄弟,你老实说,你刚才着急回家,是不是……”
他笑得一脸阴险。
周言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笨蛋,别把你的黄色脑子安在我身上。”
周言看着正气凛然,其实还是有点心虚的。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怕不是比金晓钟的还要过分些。
可他结婚了。
已婚身份给予他天然的权利,他和许微微什么姿势别人都没资格说。
归心似箭,周言快步回家。
五月的天已经很热了,他的额头上布了点细汗,却毫无察觉,路过超市的时候还进去看了看,站在收银台前犹豫了许久。
他生得好看,单单站立也显眼到极点,收银员吞了吞口水,问:“您需要什么牌子的?”
他的目光过于直白,落在了款台前的一个小架子上,摆满了画着大香蕉和数字003的彩色盒子。
周言没买。
他原本就希望许微微早点生孩子,刚才只是被教授的话影响了,但其实算一算,现在距离暑假也没多远了,不需要这个。
时间紧,任务重,周言匆匆回了家。
许微微还睡着,白生生的小脚伸出被子外,他盯着看了一会,才把那双娇小的足捧在手心里。
趾缝间挤进了手指,许微微蜷缩起足尖,迷迷糊糊喊:“痒……”
周言仿佛着了魔一样,难以松手。
他喜欢许微微的所有、全部、一切。
他想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
喉结滚动,他拽开被子,钻了进去。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人的理智会被削弱大半。
他什么也看不见,摸索着找到他想要的,以唇覆了上去。
许微微忽然觉得腰间一紧,然后就被拖着向下滑过去,随着火热的舌刷上那一点,她张开了口。
“周言……”
周言焖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要怕,我们再试一试。”
他问过可靠的一个舍友了。许微微上午之所以会疼,是因为他一下子太深了,她受不住。
只要在那之前润一润,她就能好过些。
像是品尝着可口弹软的布丁,周言在心里默默计数。
一次、两次、三次……五次。
够了吗?
他从被子中钻出来,开始吻许微微的脸颊。
他准备好了,抵着她的蓄势待发。
“不要怕、不要怕……”
不知道是在说谁,随着许微微忽然的僵硬,周言同时短促地哼了一声。
头皮像是被揪紧了一样,血液停止流动,在徐徐探入中慢慢松开,血液重新流向各个神经末梢,麻和快乐一同被感知。
原来是这种感觉。
比他自己要强列的多,仿佛陷入一片收缩的史莱姆液中,不见天日,也不见理智。
难以自持地送给她,他的步步深入。
抱着许微微,他把头埋入她的颈间,侧脸去看她,她水蒙蒙的双眼瞪着天花板,一行清透的水溢出嘴角。